韓浩與李光將張竇羈押之後,便兵分兩路。

一路前往龔氏,緝拿其他人物。

一路前往兵營,去將朱衝救回。

免得那朱衝被這劉碧光給傷害,丟了性命。

劉碧光拉著贓物,氣憤回到軍營,這屁股還沒坐穩,奏摺還不知道怎麼寫呢,那韓浩後腳就跟上了。

“劉大使,還請,把龔氏人證朱衝交出來,以及,相關人員,都交由本官帶回提邢衙門.”

劉碧光站在帳內,聽到軍營門口韓浩的叫嚷,心中氣急敗壞。

他不停踱步,心急火燎。

這些人證,都是極其重要的人證,尤其是那朱衝,此中事物,都由他策劃,必定不能輕易放走,但是眼下,他又沒有職權扣留,這件案子,雖然強行扯上軍務,可是大宋,最不要緊的就是軍務。

這提刑衙門來要人,要是不給,那他劉碧光就要被扣上擁兵自重擅權僭越的罪名了。

只怕,自己的摺子還沒到東京,這些人,就能把自己做了,最後來一個先斬後奏。

韓浩見到劉碧光不應答,冷聲說道:“劉大使,難道,真的想要擁兵自重,陷害忠良,圖謀造反?”

聽到韓浩的責問,劉碧光怨恨地看了一眼門外的軍卒,眼下,這沒用的軍權,卻成了他最大的負累,若他不是什麼經略安撫使,哪怕是個知府,又或者是知州,他也有權將這一干人等拿下。

不過劉碧光也來不及懊惱了,看著那些被羈押的鹽貨,只要有這遼鹽的證據,那張茂就跑不了,又有證詞作證,那張氏必然倒臺。

到時候,這巴結勾搭張氏的韓浩,李光,統統都要下獄,那時候,在折磨他等,也不遲。

劉碧光立即說:“將一干人犯,交給韓提邢.”

刀斧手立即去將羈押的人犯給帶出來。

很快,便看到朱衝,王遠以及王賀,和一幫人等,都被帶了出來。

那朱衝更是吃的滿嘴都是油,似乎對眼前的危機,一點都不在意似的。

劉碧光心中怨恨,不知道,這該死的小廝,是否又策劃了什麼。

朱衝看到一干人等都被帶了出來,就知曉,這提邢衙門韓浩應該動手了。

只要自己出了這軍營,就海闊憑魚躍了。

於是,朱衝便笑著對劉碧光說道:“看來,劉大使已經無功而返了,小的在這裡再奉勸劉大使一句,這兩浙路,還是張氏的天下,劉大使,若是此刻肯回頭,小的願意為劉大使做箇中間人,只要劉大使到時候與張衙內賠個不是,那麼,這些銀兩,與之前許下的好處,都依然作數,劉大使,你也說了,做人,要自私一些,我等在這富庶的兩浙路,做作營生,享受富貴,多麼好的人生,何必,那麼執著呢?”

劉碧光氣急敗壞,這小廝眼下還如此猖狂,簡直欺人太甚。

劉碧光不屑說道:“回去告訴張衙內,來年清明的時候,本官一定會去他張氏的墳頭上,敬一炷香,感謝張氏用全族的腦袋,給本官搭了個臺階.”

朱衝聽後,覺得可惜,這劉碧光自始至終,都不願意與自己志同道合。

朱衝隨即躬身,說道:“劉大使想不的與張衙內到底再做什麼?”

劉碧光心中惱恨,調侃問道:“難不成,還是什麼利國利民的大事嗎?”

朱衝立即說:“對,就是利國利民的大事,強我大宋,富我國民,壯我軍容的天大的事,不知道,劉大使,可否為大宋的未來,獻一份力量?”

劉碧光聽後,哈哈大笑,他看到這朱衝嚴肅地表情,就覺得他像是個跳樑小醜一般可笑。

朱衝無奈嘆了口氣,隨即躬身行禮,再也不說一句,隨後便在提刑司捕快的帶領下,離開了軍營。

出了大帳,王遠就咬牙切齒問道:“何時,才能把這畜生正法?”

朱衝立即安撫王遠,說道:“罪不在其,在權爭,在黨爭,在我大宋文臣思想重文抑武,這,不是一朝一夕可改變的,也不是殺一個封疆大吏能改變的,我等,慢慢等,慢慢經營……總有一日……”聽到此處,王遠看著自己變形的十指,隨後一臉殺氣地凝視著這軍營大帳。

心中所有的怒火,都被朱衝地有朝一日給壓下來。

隨即韓浩便將眾人押上囚車,按照律法,將眾多人犯帶回提刑司。

劉碧光看著人被帶走之後,二話不說,急急忙忙的去那紙筆,他要儘快寫奏摺,把這平江府所有的事,都上報上去。

人證物證都在,只要這一紙奏摺,他就可以致所有人於死地,他就可以踩著這些人的屍體,爬到東京的朝堂之上,再也不用待在這該死的軍營裡了。

朱衝坐在囚車裡,被韓浩帶到了大獄內,看到李光已經在邢獄裡等候。

而邢獄裡一陣悽慘哀嚎喊冤聲。

朱衝瞥了一眼,居然是那李柳氏在叫冤。

“爾等敢製造冤案,我李氏祖上可是位列宰相大位,如今朝堂也有人脈,爾等居然敢私自抓捕,日後必定參奏爾等一本,讓爾等不得好死.”

對於李柳氏的叫罵,無人理會,只是覺得呱噪。

李光看向朱衝,朱衝微微一笑,躬身說道:“交由,小的就好.”

李光揮揮手,牢頭便將朱衝帶到牢獄中。

這龔宗元,龔浩,還有一干家僕,都被關了進來,那王氏,李柳氏,也都在其中。

只是,李錦與李素娘倒是不在,應該是得了朱衝的訊息,早早的帶著女娘們尋求庇護了。

一眾人下獄之後,那李柳氏就氣憤趴在牢門前,怒視朱衝,罵道:“你這小廝家奴,如何辦的差事,為何我等居然也被下獄了?”

那王氏也是心急如焚,這本來想著討一個營生,賺錢錢財,但是,眼下錢銀沒有賺到,而李氏全家都被搭進去了,這滔天的禍難,當真是讓王氏後悔莫及。

龔宗元倒是平穩,知曉,這都是朱衝的算計,也不多說。

那龔浩心裡也有些畏懼,不知道眼下的局勢如何。

朱衝看到那李柳氏都到了這大牢裡了,居然還如此的跋扈。

隨即便看向了躺在牆邊上的李順成。

不知道這李柳氏看到這被的連他親媽都不認識的李順成。

不知道,會不會被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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