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甸的事情,我現在沒有辦法參與,瑞麗的事情即將進去一個轉折點,我要先摧毀這裡的市場,然後在這個廢墟的市場上,建立一個新的市場,盈江那邊已經開始了,就等著這毀滅的一擊。

而魏敏想要跟我談,但是事情都已經發生不短的時間了,他一直沒有來找我,這說明,他需要想好對策來對付我,或許他知道,我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來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看看你魏敏有什麼本事。

天亮了我回家,陳玲已經在運動了,我看著桌子上的水,一瓶又一瓶,水果一盤又一盤,我真的很佩服陳玲,為了肚子裡的那個小東西,這麼折磨自己。

今天是小咪結婚,所有的事情,都要在今天畫上句號,我到了臥室,換了西裝,山莊裡的風景很好,但是今天我有殺氣,跟珠寶街的較量,從今天開始了。

我換好西裝之後,看到陳玲在客廳,她又開始喝水了,是那種硬灌的方式,真的,我看著都心疼。

所以,我就不再看了,我準備走,但是陳玲說:“邵飛,我爸爸說昆明有個廟,挺靈的,你有空,陪我去看看吧。”

我聽著就很反感,真的,這些拜佛誦經的事情,都他媽是老掉牙的迷信,自我安慰而已,但是我還是笑著說:“好啊,什麼時候?”

“下個星期吧,順帶回去看看你媽媽。”陳玲說。

我聽著就點頭,走過去,她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很平和,很意外,我知道陳玲要修身養性,不想發脾氣,我不知道什麼東西,能一下子改變一個人,如果有的話,那肯定就是孩子。

“小心點,別做壞事。”陳玲認真的說。

我點點頭,走了出去,趙奎開啟車門,我跟張奇上車,朝著珠寶街開,今天,是小咪,我,田光之間的終結,她會怎麼死,沒有人知道,但是身敗名裂是肯定的了。

“飛哥,看,這塊原石的照片都在這了。”張奇拿著手機給我說。

我看著手機,是那塊木那的料子,白沙皮,脫沙,有表現,還有一個埠的特寫,兩米多高的巨大原石體上,有一個缺口,很綠,冰種,還有雪花棉。

“我草你阿媽的,這就是老木那啊,真他媽漂亮,我感覺是滿料,飛哥,咱們是不是又要發財了?”張奇問。

我看著石頭,搖了搖頭,我說:“麻煩…”

這塊料子很誘惑人,但是這次跟上次不一樣,我感覺到了巨大的麻煩,因為料子在魏敏手裡,我對於人性的貪婪與老糊塗的危險低估了,老雜毛老了,雖然還表現的那麼強硬精明,但是他老了,就如所有的老人一樣,就算他們子女眾多,但是他肯定只聽一個人的,那就是在他身邊最會阿諛奉承的人,老雜毛信任魏敏,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魏敏,或許魏敏告訴他,會好好跟我談,會讓大家有錢賺,但是其實呢?都是騙人的。

我看著窗外,老雜毛上次說要質問魏敏吞掉原石那件事,我還抱著一線希望,以為他真的會教訓魏敏,但是當我知道魏敏把那塊木那料子拿走的時候,我就知道,一切都他媽是胡扯,老雜毛老了…

“趙奎,你在緬甸邊境做特警那麼多年,瞭解曾經的三魏兄弟嗎?”我問。

“三魏兄弟嗎?這三個人的父親曾經是坤沙的手下,背叛了坤沙,然後藉助政府軍攻打坤沙,最後打贏了,坤沙投降,這三個人的父親就接手了坤沙的地盤,組建沙幫,一度擴大到了與之前坤沙一樣的勢力,緬甸政府,泰國政府,害怕第二個坤沙出現,就再次聯合圍剿他,最後這位大毒梟也投降了,但是他的三個兒子拒不投降,帶著兵躲進森林裡打游擊,老大,老二都是美國西點軍校出生的,老三是土生土長的人緬甸人,這三個人,都先後被圍剿,只剩下一些殘兵敗將在佤邦苟延殘喘,但是這些人都是極為有素質的軍人,因為他們大多數都是美國西點軍校出來的軍官培養的。”趙奎說。

“很厲害嗎?很厲害為什麼還會被圍剿?”我問。

趙奎笑了一下,說:“在厲害的獅子,也架不住叛徒的出賣,老雜毛就是其中一個,為了利益,他們三兄弟自己就斗的不可開交,他們都想統一,所以都打著魏家傳人的口號,老大跟老二都是出自西點軍校,不相上下,老三最弱,但是你猜怎麼樣?”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該不會被老三給統一了吧?”

“是的,魏三兄弟最弱,但是最聰明,被稱為魏三公子,在老大跟老二拼的你死我活的時候,他在佤邦休養生息,做了佤邦某個司令的女婿,在老大跟老二斗的兩敗俱傷的時候,他跳出來了,他沒有直接打,而是花錢買忠心,把他兩個哥哥的心腹都個挖走了,最後他不費一兵一卒,就同意了魏家軍,但是他這個人沒什麼野心,安心在佤邦發展經濟,不過他是入贅的女婿,在佤邦地位不怎麼高,他手下的人被欺負的很慘,前段時間還兵變了,有人要跟著反叛軍一起打政府軍,最後被殘酷的鎮壓下來了,死了很多人,而且,是老三親自鎮壓的。”趙奎說。

我聽著就很唏噓,苟且偷生沒有錯,我覺得這個老三是挺厲害的,趙奎問我:“飛哥為什麼會突然問這件事?”

“噢,太子準備去聯絡魏三兄弟人,準備花錢買命,壯大我們的勢力。”我說。

趙奎認真的說:“如果真的能買到魏三家的人,那還真是賺了,美國西點軍校出生的人,全部都是一級軍官,他們培養出來的戰士,是非常厲害的,都有軍事作戰能力,比一般的緬甸民眾要強的太多了,但是,就看魏三兄弟願意不願意放人了。”

我笑了笑,說:“那就得看太子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對於太子,我覺得他腦子是不夠用的,這件事,希望他能辦的好吧,如果連花錢都花不好的話,那太子真的是個莽夫,沒得救了。

車子來到了邊貿街,我看著邊貿街一條大街,都已經擺滿了煙花,鞭炮,張奇說:“我草,這他媽得多少鞭炮?五公里都他媽擺滿了,真他媽的闊綽啊。”

我笑了笑,我說:“看車子…”

很多豪車都開的很慢,緩緩的朝著珠寶街裡面開,今天是珠寶街所謂的金童玉女結婚,來的人當然是富豪雲集了,勞斯萊斯,賓士,這些普通的豪車都是一排排的,我們的法拉利在這裡,只能算是養眼,但是真的算不上豪。

“飛哥,這小咪他媽的結婚,你比還闊綽啊,光是這鞭炮煙花都好幾百萬了吧。”張奇說。

我笑了笑,我說:“婚禮就是葬禮,當然得辦的豪氣點了。”

張奇看著我,說:“飛哥,真的要幹掉她嗎?”

“你忘了被子彈打穿的痛苦了嗎?田光可是捱了她三槍,都在胸口,是你,你能放過她嗎?”我問。

張奇搖了搖頭,我們沒有在說什麼,小咪今天的命運,是她自己找的,跟我們沒關係,我努力的,想要把雙方之間的矛盾化解,讓大家都過的好,但是有些人,就是不知足,害怕,反反覆覆自以為是,所以,她就得自己承擔後果。

我們的車子開進了珠寶街的停車場,我下了車,幾個人看著車庫裡的車都是驚叫連連的,真的,珠寶街真的有錢,今天大概是把整個雲南一半的豪車都開來了吧,我們的這兩五百多萬的法拉利在這裡,真的就不算什麼了。

我們拿著請帖,朝著一樓去,一樓是會客大廳,很大,我還記得我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那時候我還是個小弟,只能看,連參與都不能參與,但是今天,我是馬幫的二鍋頭。

進了會客廳,我看到了小咪跟吳海,兩個人穿著喜服站在門口迎客,婚禮並不是傳統的婚禮,不,只能說,來的人太多,他們不方便帶到家裡,所以,就選在了這夠豪華的行政大樓裡面。

我站在小咪面前,我說:“恭喜…”

小咪看著我,說:“謝謝…”

我伸出手跟吳海握手,他很開心,說:“謝謝你邵飛,如果不是因為你,我跟小咪也沒有辦法結合,今天,我會多跟你喝幾杯,我們,杯酒泯恩仇,怎麼樣?”

我笑了笑,拍拍他的手臂,我說:“我們哪裡有什麼仇恨,是你想多了…”

吳海開心的笑起來,說:“請…”

我點了點頭,朝著裡面走過去,我看到了馬幫的人,田光帶著柱子坐在一張桌子前,我走了過去,看著田光手裡拿著一個儲存裝備,就坐下來,他看著我,說:“道別了嗎?”

“哼,又沒有什麼情誼,何須道別?”我說。

田光把儲存裝置丟給張奇,說:“找個所有人能看到的播放裝置,等放炮的時候,把裡面的東西播出來。

張奇拿著東西,有點奇怪,問:“為什麼是放炮的時候?”

田光冷冷的說了一句:“怕她的叫聲太騷,會羞死過去…”

我聽著田光的話,就無奈的握著雙手,田光還是一如既往的狠毒,我很佩服他,但是我知道,我永遠不會成為他。

我一向信奉好聚好散的原則,如果糾纏不清的話,那一定會很難看,就如現在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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