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薇?這個熟悉的名字猛然在沈言腦子裡炸開了,那還是五年前的事兒,當時他作為國際刑偵小組長,接手了一個特大國際販毒團伙的案子,查了很多,這個團伙也很龐大。

聯合了多方的力量,大家一起行動,而他帶著人聯合泰方警察,在金三角進行查案。

案子牽涉到中方地區,沈言帶著人,返回中國,在普洱市西盟縣娜妥鎮,查到了一批可疑的人,就在與當地警方合作,繼續追查那批可疑的du販,沈言查到了溫牧這邊。

但是販du,不同於其他案子,必須人贓俱獲,才能夠進行逮捕,所以案期部署很長,對於溫牧,本就是很出名的人,大家都知道他是做哪一行的,沒有足夠的證據。

為了查出溫牧的行蹤,沈言查了一個叫胡薇的女人,所有人的目標都轉向胡薇,為了行動能夠順利進行,而且跟在溫牧身邊的女人,肯定很聰明,沒有全方面的經驗,一定很快會被發現。

溫牧是個長情的人,這些年,一直都是這個叫胡薇的女人跟著溫牧的,所以不光是這個女人難搞定,溫牧也會盡全力的保護那個女人,想要接近很難。

沈言查了胡薇的相關資料,卻意外的發現,胡薇是一名幼兒園的老師。

每天下午下班,會有專人接送,即使是他也常常有把人跟丟的時候。

可是跟蹤胡薇有一段日子,他們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破綻可以查到,甚至他發現胡薇是個很有耐心,也很善良的女人,尤其是在對孩子,特別的溫柔,也算是給他印象深刻。

不過正是這樣的女人,才能讓溫牧那樣超高智商的人心動,畢竟走在販du道路上,沒有幾個真心的,只有這樣的女人,才是溫牧覺得正確的選擇。

直到有一天,胡薇發現沈言的存在,很意外:“你,很像我男朋友!”

“你好,我叫沈言,很高興認識你,能和你成為朋友嗎?不過我知道你男朋友溫牧,是個善妒的人,希望你不要告訴他我的存在.”

沈言笑著對胡薇介紹著。

胡薇很天真的看著沈言,忍不住笑道:“你也知道溫牧?不過他應該很出名吧,做了很多的公益,又開了那麼多公司,他不是善妒,他只是很在乎我,他人很好的,等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就這樣,沈言和胡薇成了朋友,樹大難免招風,不管溫牧有多細心,總有照顧不到胡薇的地方,比如他和胡薇成了朋友,他儘量的想從胡薇這裡查到一些關於溫牧的蛛絲馬跡。

可是不管怎麼查,在胡薇眼裡,溫牧都是幾近完美的男人,沒有任何的訊息,這讓沈言差點兒就放棄了胡薇這個線索。

直到有一天胡薇告訴他:“溫牧身邊的一個人,我從來沒見過他,那天他突然闖了進去,還拿著槍對著溫牧,很兇的樣子,我害怕他對溫牧不利,沈警官你能不能派人保護溫牧的安全?”

胡薇提供的資訊和資料,對他們很有利,也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他查到了這個人算是溫牧的一個有力的膀臂之一,警方迅速的切入線索,從那個人下手,也在同時,胡薇和他聯絡被發現了。

對方認為是胡薇告的密,和他們警方串通起來,一起搞溫牧,在不經溫牧知道的情況下,製造了車禍,殺了胡薇。

他去到現場,查了這場車禍,看似是一場平靜的車禍,卻沒想到經過一系列的盤查,根本就是人為的,他一輩子都沒做什麼理虧的事情,作為一名正義的警察,他覺得無愧於身上這身衣裳,唯一對不起的就是胡薇。

他們接近了胡薇,找到了線索,卻沒有把胡薇保護好,才造成胡薇的意外死亡。

溫牧看著沈言鐵青著的臉,目光帶著陰狠,即使笑容滿滿的,語氣裡都是掩不住的恨:“看來沈隊是想起來當年的事兒了.”

胡薇對他來說,比什麼都重要,他一輩子細心守護的女人,保護著胡薇的那顆天真善良的心,因為他是罪惡的,做這一行,身上沾滿了血腥,全都是人命和罪惡。

他有時候也會害怕,也會做夢,夢到那些人想殺了他,每次夢裡驚醒的時候,看見身邊躺著的不喑世事的胡薇,就莫名的覺得安慰很多,他不想讓胡薇是沾染他這一行的罪惡。

卻沒有想到沈言會接近胡薇,導致胡薇被人給害死了,雖然沈言不是直接害死胡薇的人,但是沈言也脫不開關係,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沒有他接近胡薇,胡薇根本不會有事的,一定會好好的活著。

“對於胡薇的事兒,是我的失職,我感到很抱歉.”

沈言不知道該怎麼跟溫牧說,在這一點上,他覺得確實挺內疚的,尤其是遇上樸瑟之後,更是有這種感覺了。

失去自己愛的人那種滋味,簡直生不如死,他甚至根本無法想象樸瑟會有什麼意外,也慶幸樸瑟身手好,懂得保護自己。

溫牧不由得冷笑:“感到抱歉?你覺得抱歉會有用嗎?會讓胡薇活過來嗎?我告訴你,我不要什麼道歉,除非讓胡薇活過來,否則,什麼都不能改變.”

一句抱歉能有什麼用?對於人命來說,一句對不起就可以彌補的話,那就沒有給人償命這一說了。

“溫牧,我知道胡薇對你很重要,胡薇的死,我也不想的,這一切…”沈言覺得這一切,不等沈言說完,話便被溫牧猛然打斷,眼底帶著些猩紅:“這一切怎麼了?沈言我告訴你,這一切才剛剛開始,讓你痛痛快快的活了五年,已經是我給你最大的寬容了.”

他會讓沈言失去最重要的東西,然後一點點的痛苦而死,胡薇絕不能白死。

溫牧的話音一落,不等沈言說話,溫牧站起身帶著身邊的人離開了,沈言看著溫牧的背影,莫名的覺得後脊背微微發涼,他們的線人一直在查溫牧這一次回國的原因。

查了很多,溫牧這一次倒是沒有跟很多人聯絡,回來的特別低調,不像是想重振當年的風采,而這一刻,他才明白,溫牧回國的目的是什麼了,不是為了錢和利,而是為了他。

為了給胡薇報仇,想辦法弄死他,溫牧的手段很多,他一旦決定了的,就是有備而來的。

直到溫牧的人影消失在人群中,沈言的耳麥再次響起來:“沈隊,一切搞定,所有人員全部抓獲.”

“辦的漂亮,收隊吧.”

沈言有些無力的對著耳麥吩咐著。

那邊楊子很顯然聽出沈言的不對勁兒,忍不住問道:“沈隊這一次咱們又破了個大案,您怎麼聽著不高興啊?”

按照這麼下去,過不了多久,沈隊可是要升職的。

這些年沈隊立了不少的功,要不是太年輕了,早就有希望提職位了。

“高興什麼啊?告訴你,真正的大案才剛開始呢,都精神點兒吧,以後有的忙了.”

沈言微微裹眉,拿著桌上的洋酒喝了一口,看著對面碎了一桌子的玻璃,出自溫牧的手。

那邊楊子一臉的懵逼:“怎麼了?出什麼事兒了?”

“沒事兒,剛剛碰到溫牧了.”

沈言嘆了口氣,忍不住調侃道,“來者不善,你們都得小心著點兒.”

聽著溫牧的口氣,不鬧出一個大動靜來,是不會罷休的,有時候魚死網破未必是好事兒,他們是為了正義而來的,雖說犧牲是職責和義務,但是人命也是珍貴的,更何況身後有那麼多的家庭。

跟這些狂妄之徒不同,他們做了這一行,根本就是拿命在換錢,已經是無所謂了。

楊子立馬急了:“沈隊,溫牧有沒有把您怎麼樣?”

那樣可怕的人,和沈隊撞上了。

“你怎麼不問他怎麼樣了?老子能吃虧咯,行了,收隊回局裡,老子的一個月一次的假還沒休完呢,收尾的工作你負責安排好,其他的事兒,明天局裡再說.”

沈言鐵青著臉回了句。

楊子這小子太不會說話了,直接問他怎麼樣,他能怎麼樣?就算是溫牧難搞,也不見得他就是會吃虧的那一個。

“是,沈隊,您慢慢約會吧,這真是不容易,談個戀愛,還不能耽誤工作.”

楊子忍不住大笑著。

沈言罵了句:“滾!”

順勢收了耳麥,再看向臺上,早就沒了樸瑟的影子,沈言拿出手機開機,看著上面一條接著一條的微信,慌忙撥通了樸瑟電話,很快那邊傳來樸瑟憤怒的聲音:“混蛋,你在哪兒呢?耍小姑奶奶是嗎?”

“我在這邊的貴賓區,你過來就能看到我,電話裡說不清楚,來了我告訴你!”

沈言嬉皮笑臉的對著電話說道,便聽見樸瑟氣的大罵:“阿西吧!給我等著,看我怎麼弄死你!”

樸瑟到了沈言面前,看見沈言笑著衝自己招手,二話不說,上前就想撂倒沈言,卻被沈言順勢一帶,摟緊在懷裡,依偎著樸瑟的耳邊,壓低聲音,略帶些嚴肅:“媳婦兒,別動.”

沈言的話,讓樸瑟心裡一震,立馬停止了掙扎,目光防備的看向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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