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兒不是先聯絡這一行的人,而是先讓他們查沈言的行蹤,本來今天是過來跟人談生意的,卻沒想到,會遇上沈言了。

溫牧半眯著眼,語氣冰冷:“不知道就不要多問,按照我交代的事兒做好了就行,做不好,我隨時可以換人.”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好打聽的,即使在他身邊,算得上是親信,他也一樣會換人。

“不是,我就隨口問問,您別當回事兒,您就當我是自言自語.”

男人聽了溫牧的話,嚇得直哆嗦,差點兒當初就給溫牧跪下了,溫牧說的換人,不是把他給換走,而是直接弄死,然後換人。

這一點,他還是清楚的,溫牧要是想弄死他,還不是輕輕鬆鬆的。

溫牧不再說話,看著面前的透明酒杯,眼底起了殺意,那是一種沒辦法掩蓋的嗜血。

“能請我喝一杯嗎?”

一道人影閃了過來,坐在溫牧對面,溫牧抬起頭,看著面前一張酷似自己的臉,臉上帶著笑,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一旁的男人,也是嚇得差點兒沒跌出去,他們在查沈言,沒想到沈言卻發現了他們,還直接坐了過來。

幸虧聽了溫老大的話,沒有去排查。

溫牧握著手裡的酒杯,似笑非笑的開口:“沈隊家境那麼富有,還喝不起一杯酒嗎?”

“我家呢,可能是有點兒錢,但是跟你比,還差了不少吧?”

沈言順手拿起一旁的洋酒,直接給自己倒了一杯,彷彿在跟老友敘舊一樣輕鬆。

溫牧握著酒杯的手,不由的用力,沈言還真是不怕死,看到這張臉,他就恨不得現在就掏槍,殺了沈言,但是他不會讓沈言就那麼容易死的,否則五年前他就不顧一切的動手了,他要慢慢玩兒,一點一點兒玩死沈言,才能給胡薇報仇。

抬起頭,溫牧的眼光顯得很平靜:“錢麼,我多的是,可是我為什麼要請你喝酒?”

想到胡薇,他恨不得喝了沈言的血。

“為什麼啊?因為你掙錢容易啊!”

沈言笑著對著溫牧回道,“不過,就是錢掙得不夠光彩,花這些錢,吃好的,喝好的,溫牧,想沒想過因為你的緣故,死了多少人,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

他想到這些就恨得咬牙切齒,每年因為緝du,死在一線的警察太多了,他們連立碑的機會都沒有,都是這幫人害的,他們卻能安逸的坐在這裡喝著洋酒享受著人生,得不到任何的懲罰。

“那些人跟我有關係嗎?再說了,沈隊,你可是警察,這樣胡亂說話,不怕我告你汙衊嗎?我是堂堂正正做生意的人,怎麼會有人因為我死,又因為我家破人亡?”

溫牧特別淡定的回著,好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一樣。

沒有因為沈言的話憤怒,也沒有過激的反駁。

沈言看著溫牧,冷沉著臉,一個掌控著多條販du線路的狂妄之徒,他明知道溫牧是做什麼的,卻沒有證據,更不能把面前的人怎麼樣,為那些死去的同事報仇,對他來說,打心眼兒裡的憤怒,只能壓抑著,沒辦法發出來。

不等沈言說話,溫牧的再次開口:“倒是沈隊,可想起來曾經因為的你過失,枉死過的一個人麼?你這樣的人,還能當警察,還能在警局裡呼風喚雨,我真是挺想不明白的,午夜夢迴的時候,沈隊就不會做做惡夢什麼的?”要不是沈言,胡薇會活的好好的,他們現在會在國外享受著生活,他這一次也不會再回來了。

“枉死?我的手裡會枉死有人?我手裡的每一個被繩之以法的犯人,都是有足夠的證據的!”

沈言被溫牧的話問的莫名其妙,當了這麼年的警察,他從來沒有抓錯任何一個人,更別說在他手裡會有枉死的人。

溫牧平靜的目光看著沈言,看著那一張酷似自己的臉,沒有一天不討厭的,沈言居然不記得了,就在胡薇慘死之後,這樣的人,安心的當著警察,絲毫不記得當年的事兒。

溫牧惡狠狠的目光,更是看的沈言莫名其妙,不由得戒備起來,手滑向腰間的槍,平靜的和溫牧對視著,他能明顯的感覺到溫牧身上傳來的殺氣。

“很好,說的真是太好了,當之無愧的警察,足夠的證據?我都要為你鼓掌了,可是沈隊,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年的事兒?你還記得五年前一個叫胡薇的女人麼?”

溫牧咬牙看向沈言,一個用力手裡的杯子猛然破裂,碎玻璃紮了溫牧一手,流著血也不能讓溫牧感覺到疼。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員工比老闆還有錢

南方小子

重生不嫁豪門

姝梵

重生:人偶之王只想摸魚

無牛喘月

七零養娃躺平吃瓜

桃花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