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防備的看著周圍的玻璃窗,沒有一絲的縫隙,全都被鎖死了。

溫牧看著車子,對著沈言笑道:“車裡有炸彈,給你五分鐘的時間,把炸彈拆了.”

“這怎麼可能?他什麼都沒有,怎麼拆炸彈啊?還不如直接把車炸了來的痛快.”

楊悅對著溫牧喊道,這分明就是要人死,還弄得這麼複雜,溫牧這個人簡直太可怕。

溫牧饒有興趣的看著楊悅:“那怎麼行,直接炸了,遊戲就不好玩了,你不是沈言的女人嗎?對他連這點兒信心都沒有?再說了,死了也是他活該,當年胡薇就是這麼死的.”

“瘋子.”

楊悅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

沈言裹了裹眉,看著面前的炸彈,溫牧倒也沒做到決絕的地步,居然還留了工具,這是想他死呢,還是不想他死。

拿著工具,沈言研究著面前的炸彈,倒也不是什麼難拆的炸彈,也不知道溫牧玩兒的是什麼把戲,搞了這麼神秘,真不知道玩的是什麼名堂。

面前的炸彈,幾根五顏六色複雜的線,拆很容易,剪線很難,剪錯了,整個車子都能炸了。

“啊…你個瘋子,別碰我!”

外面一聲尖叫聲勾起沈言的專注,抬起頭,溫牧已經撕扯了楊悅的外套,惹得楊悅驚呼不已。

沈言慌得不行:“溫牧,你他|媽幹什麼?”

溫牧迴轉過頭,看向沈言,忍不住笑了:“你說老子幹什麼?”

“你要是敢亂來,老子出去弄死你!”

沈言真急了,他還是低估了溫牧,陰晴不定的人,怎麼會只簡簡單單弄個炸彈給他拆,溫牧這是在對他造成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對他來說,眼睜睜的看著楊悅被溫牧欺負,那種無能無力,比被這炸彈炸死還痛苦,溫牧太瞭解人性了。

溫牧皺了皺眉:“我的女人死了,我不得讓你也嚐嚐失去的滋味兒,你安安心心的拆炸彈吧,起碼她死不了,你也死不了,只有五分鐘呢.”

溫牧的聲音太可怕,可怕到讓人腳底發涼,楊悅縮在那裡外套被溫牧扯掉了,一股股冷風灌進脖子裡,讓她覺得更可怕,她承認她慫了,如果被溫牧糟蹋了,還不如死了算了。

沈言握著手裡的工具,猩紅的目光看著溫牧,從來都沒有像這一刻一樣,想不顧一切的弄死一個人。

溫牧笑著,繼續撕扯著楊悅的衣服,楊悅一陣陣的尖叫聲,響徹整個花園,在寂寥的夜空裡顯得那麼的落寞。

眼淚從眼角滑落的時候,溫牧沒有絲毫的憐憫:“你也別恨我,要恨就沈言,誰讓你是她的女人呢?”

話雖如此,溫牧手裡的動作沒停,周圍一幫人全都看好戲的看著溫牧和楊悅。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楊悅閉上眼,恍然記起爸爸說的那句,你是警察,你選擇這身衣裳的時候,你註定要比別人承受的更多,這種承受,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的,比死更可怕。

“炸彈拆了!”

楊悅萬念俱灰的時候,車裡傳來沈言的聲音,溫牧訝然的停住手裡的動作,沒想到沈言動作還挺快的。

沈言見溫牧不動,不停的捶著車門,踹著車窗,對著溫牧喊道:“老子把炸彈拆了,給老子開門啊!”

溫牧皺了皺眉,拿出車鑰匙,開了車門,沈言從車裡直接衝了下來,上前一步,對著溫牧就是一拳,不留餘地的,這一拳打在溫牧臉上,溫牧倒退幾步,沈言幾步撲了過去,順勢脫下身上的外套,套在楊悅身上。

將楊悅緊緊的捂住,楊悅縮在沈言懷裡,瑟瑟發抖:“沈言,我害怕.”

她也不知道怎麼樣撐到現在的,只覺得整個人像抽了絲的娃娃一樣。

“別怕,我在呢啊,沒事兒了,沒事兒了.”

沈言不停的拍著楊悅的後背。

後背一陣陣的發涼,剛才幾乎是拼盡了一切拆了那個炸彈,他知道如果做不到,就救不了楊悅,還好,還好她還沒事兒。

溫牧看著兩人的樣子,眼底帶著嘲諷:“行啊,果然是用情至深,讓人感動.”

“溫牧,遊戲一直你是在玩兒,你不是想給胡薇報仇嗎?這樣能給胡薇報什麼仇啊?不如遊戲讓我來怎麼樣?”

沈言放開楊悅,讓楊悅坐在一旁的沙發上,給楊悅裹緊衣服。

溫牧防備看著沈言,他能感覺到沈言的憤怒,感覺到沈言在拼命隱忍的憤怒,可越是這樣,越讓他覺得解恨。

一個人的痛處在這兒,才能讓他有報復的快感,沈言越痛,他越覺得高興。

“你想怎麼玩兒遊戲啊?”

溫牧眼底起了興趣,“我隨你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教我給胡薇報仇?”

他不信沈言能玩兒什麼把戲,這一切都是在他掌控中的。

沈言猩紅的目光看向溫牧,聲音平靜,卻很清楚:“我記得我臥底在胡薇身邊的時候,她是那麼的漂亮,那麼的善良,好像不食人間煙火的.”

沈言一字一句的話,提著胡薇,提著胡薇的過去和美好,溫牧的臉色由剛才的得意,一點點消散下去,轉為憤怒,沈言還知道胡薇這麼好,這麼好的胡薇,他卻害死了。

“我跟胡薇說你是毒販,胡薇笑了,笑的很燦爛,她說我說的話,她一個字都不信,她說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好人,會親自去做義工.”

沈言的聲音很緩慢,也很清晰,“你不知道胡薇被害死的,她其實不是出車禍,是車子被人動了手腳,噢,對了,也許這事兒你心裡跟明鏡兒似得…”“夠了,別說了,別再說了,再說我一槍崩了你!”

溫牧有些抓狂,任何關於胡薇的事兒,都能勾起他過去那些回憶,讓人陷入瘋狂的回憶。

沈言知道自己這些話,已經深深的刺激到了溫牧,目的達到了,沈言微眯著眼:“你不是想弄死我給胡薇報仇嗎?行啊,上那輛車,咱們去胡薇死的地方,你給她報仇,這樣不是更有意義嗎?”

溫牧審視的目光看向沈言,甚至不知道沈言打的是什麼算盤,可是這會兒胡薇的死,已經充斥了他的腦海,讓他失去了理智,他甚至顧不上那麼多,跟著沈言一起,上了那輛現代車。

車子直接衝出了花園,楊悅看著遠去的車子。

沒多久,一幫特警和重案組的人員出現,楊子衝到楊悅面前,抱著楊悅:“楊悅,沒事兒吧?”

“沒事兒.”

楊悅虛弱的搖了搖頭,“去救沈隊,快.”

“沈隊呢?”

楊子握著楊悅的胳膊,皺著眉。

楊悅抿了抿乾涸的嘴唇:“跟著溫牧一起開車離開了,去胡薇死的地方.”

楊子一聽,臉色煞白:“二組跟我走!”

樸瑟握著手機,在屋裡來回的踱步,不停的嘆氣,覺得特別的煩悶。

李璐合上電腦,看向樸瑟,忍不住皺眉:“這都幾點了,你來來回回的在屋裡走,減肥呢?”

樸瑟從回到家開始,就一句話不說,一直抱著手機,心神不寧的,問她話,她也不理。

“我不知道,沈言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他那會兒告訴我局子裡有工作,可是都這個點兒了,還是打不通.”

樸瑟握著手機,有些不安的開口,“歐尼,我心裡很慌,就是那種莫名的慌亂.”

很少有過這種情況,她總覺得這事兒跟沈言有關,可是又不敢亂想。

李璐忍不住笑了笑:“傻女人,都幾點了,沈言八成工作結束了,都睡了,再說了,他是重案組的隊長,加班也是正常的,你就別多想了,乖乖睡覺,天一亮,沈言的電話保管打進來了.”

愛情就是這樣,一個人一旦有了牽掛,就有了軟肋,以前樸瑟大大咧咧的,根本不在乎這些,現在開始擔心沈言了。

“但願吧,思密達,我還是再等等,你先去睡.”

樸瑟神色凝重,不管怎麼樣,聽不到沈言的訊息,她是無論如何都睡不著的。

李璐伸手給樸瑟倒了杯水,點了點頭:“那我陪你一起等,我去給你做點兒宵夜.”

李璐起身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兒的敲門聲,李璐皺了皺眉,照理說,這個點兒了,不可能有人來的,走了過去,李璐謹慎的開了門,隔著防盜門,看見楊子一身警服,站在門外。

“楊警官,你怎麼來了?”

李璐訝然的看著楊子,連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應該是工作剛結束。

楊子朝著屋裡望了望,臉色難看的問道:“樸瑟在嗎?我有事兒找她.”

“在的,在的.”

李璐連連應聲,讓楊子進屋。

樸瑟聽見聲音,從房間出來,看見楊子的時候,心裡更覺得不安了,大步走了過去,站在楊子面前:“沈言呢?你怎麼來了?”

“我就是接您去見沈隊的,嫂子,跟我走吧.”

楊子紅著眼睛,對著樸瑟開口,聲音有些低沉。

樸瑟有些好笑的看著楊子,猛地伸手推開楊子:“什麼接我去見沈隊?沈言呢,他怎麼不自己來接我?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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