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說情話,說不上哪裡不對勁兒,就是感覺莫名的難過和煩躁。

沈言笑出聲來:“別傻了,我能有什麼事兒,行了,我得工作了,結束了再聯絡,你早點兒休息,晚安.”

不等樸瑟說話,沈言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他怕再下去,自己會捨不得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車速越來越快,前面有警車開路,後面暢通無阻,越是這樣的順利,越是意味著危險的逼近。

溫牧抬起手,看著手裡的表,嘴角勾著:“還差三分鐘,時間就到了,沈言還沒出現,我覺得是不是應該給他點兒禮物,才能讓他覺得刺激呢?”

溫牧的笑容看著是那麼的溫柔,可是聲音彷彿來自地獄的撒旦一樣,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楊悅縮在那裡,惶恐的看著溫牧,聲音有些顫抖:“你敢傷害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瘋子.”

她害怕,害怕斷了一根手指,卻又不希望沈言出現。

“你爸不會放過我?這個世界上,只有我不會放過別人,沒有人能威脅我的,小姑娘,你還是不知道我溫牧是誰吧?”

溫牧像是聽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樣,看著面前的楊悅,“對了,在我剁了你手指之前,我問你一個問題,答的我滿意的話,我興許考慮多給沈言五分鐘.”

溫牧把玩著懷裡的泰迪,手指輕撫著泰迪的背,泰迪溫順的窩在溫牧懷裡,單從旁人的角度來看,是怎麼樣都無法相信這樣溫潤如玉的人,是個國際上聲名赫赫的大毒梟。

“你想問什麼?”

楊悅強裝鎮定的望著溫牧,手微微一動,勒痕處就傳來刺痛,讓楊悅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溫牧低著頭,湊了過去,和楊悅對視著,跟沈言極其相似的一張臉,除了眼底戾氣,幾乎讓外人分辨不出來。

“你和沈言是什麼關係?”

溫牧一字一句,問的很溫柔。

楊悅透著溫牧的眼睛,很想告訴溫牧,她跟沈言沒有關係,雖然她很希望沈言能喜歡她。

楊悅剛想說,沒關係的時候,一張張照片,像雪花一樣飛散下來,落在楊悅面前,溫牧指著地上的那些照片,問道:“照片上的人是你嗎?如果不是你的話,告訴我這個女人是誰?住在哪兒?我可以立馬放你回家.”

不得不說,沈言是個特別謹慎的人,他找人跟蹤了沈言很多次,能拍到的就是這些模糊的照片,根本看不清臉,唯一的一張,是楊悅和沈言同框的照片,他對比過,不太像是同一個人。

他抓來了楊悅,看了本人,更覺得不太像,可是又有些相像。

楊悅低著頭,看著地上的那些照片,雖然是遠遠的,但是能看出兩人很親暱,沈隊是個痴情專一的人,這照片的上的女人,除了樸瑟,沒有別人了,原來溫牧抓自己,是為了找照片上的女人,是為了報復沈隊的。

“這照片上的人,是我.”

楊悅的聲音,顯得比剛才鎮定了很多。

她絕對不能告訴溫牧,那個人是樸瑟,她喜歡沈隊,但是她是警察,不能傷害無辜的人,更不能讓沈隊受傷害,畢竟沈隊那麼在乎那個女人。

溫牧看著楊悅的眼睛,這女人看起來不像是說謊:“很好,剛才沈言在電話裡還不承認呢,他沒你有勇氣.”

溫牧的話音一落,外面傳來馬仔的聲音:“溫老大,沈言來了.”

“速度夠快的,半個小時,從城郊趕到這兒,果然是心愛的女人,否則不會這麼拼命的.”

溫牧眼底滿是算計和狠厲,這一回,他要慢慢的玩死沈言,讓沈言知道,失去愛的人,是什麼樣的滋味兒。

讓沈言也嚐嚐他當年的痛苦。

“把人帶出去.”

溫牧擺了擺手,一幫人立馬連拉帶拽的把楊悅帶到了院子裡,偌大的花園院子,四處燈火通明,照的人睜不開眼,楊悅皺了皺眉。

也在同時,一道強烈的燈光打了過來,沈言幾乎是車停穩的時候,人也下了車,目光看向楊悅,楊悅紅著眼睛,看著沈言:“誰讓你來的?你不知道這兒很危險嗎?”

沈言還是來了,她知道沈言不是因為喜歡她,而是因為警察的身份,他真的挺傻的,明知道這裡有多危險,還是一個人單獨闖了過來。

“別哭,有我呢.”

沈言眉打了個死結,輕聲對著楊悅說道。

楊悅在他眼裡,就是個妹妹,是個孩子,也是同事,一個剛從警校畢業的孩子,哪裡見過這種場面,一定嚇壞了吧?毒梟,沒有最殘忍,只有更殘忍。

楊悅鼻子酸酸的:“你怎麼那麼傻啊?”

這一回,溫牧不會讓沈言好過的。

兩人的對話,在溫牧聽來只當是感情深厚,不由得鼓掌:“真好,真是兩情至深,讓人感動啊,沈言,你也算是條漢子,為了女人,敢一個人來我這兒.”

要說不喜歡楊悅,應該不會這麼衝動,直接就來了,一定會想其他的辦法。

“你他|媽的費什麼話啊?趕快把人給放了,這才是唯一的出路.”

沈言冷沉著臉,對著溫牧喊著,“以前我還覺得你是個人物,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個慫逼,拿女人開刀,算什麼本事.”

“那說明你還是不夠了解我.”

溫牧聲音裡帶了笑,走到楊悅面前,抬手鉗住楊悅的下巴,“你女朋友真是漂亮,這麼好看的女人,對你也很痴情,真是讓人羨慕啊.”

“你想幹什麼?溫牧,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她,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沈言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心裡莫名的不安。

溫牧什麼都做的出來,他答應過楊局,要安全帶著楊悅回去的,絕對保證楊悅的安全。

溫牧忽的,猛地放開楊悅,冷笑一聲:“你也知道心疼她了?我曾經和你一樣,有一個這麼好的女人,是你殺了她,你覺得我會放過你的女人嗎?我要讓你慢慢的承受著折磨,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那種語氣裡難掩的恨意,一字字的,帶著冰涼感,也讓一旁的楊悅明白了,為什麼溫牧會這麼恨沈言。

沈言皺了皺眉:“她不是我喜歡的女人,溫牧,有什麼衝著我來.”

“我是,我是他喜歡的女人,你有什麼衝著我來.”

楊悅對著溫牧喊著,沈言不知道照片的事兒,如果她不承認的話,,樸瑟的處境就很危險。

沈言訝然的看向楊悅,便聽見溫牧笑道:“我知道你們感情好,別急,咱們一個個來,一定會讓你們留一個難忘的回憶.”

溫牧的笑聲,在這夜裡,讓人覺得莫名慎得慌,一股股涼意,從頭到腳的冷。

“還記得那輛車嗎?”

溫牧指著不遠處一輛白色的現代車,看上去老的車款,在市場上幾乎見不到了,“那是胡薇開過的車,我找人把它還原了,現在你想救楊悅的話,就坐上那輛車.”

當初胡薇是怎麼死的,他就要沈言怎麼受著。

沈言靜靜的看著那輛車,沒有動,楊悅不停的搖著頭:“沈言,不要去,別去,很危險的.”

不用想,就知道那車裡肯定按了很多對沈言不利的東西,沈言去了,無疑是送命的。

“快點兒,別浪費時間,不想她死的話,現在就上車,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你耗著.”

溫牧猛地對著沈言吼著,溫牧說話的時候,手裡的槍,咔咔幾聲,子彈上膛,溫牧握著槍,槍口指著楊悅的太陽穴,只要輕輕釦動扳機,楊悅立馬就倒下。

“沈言,別去,我不怕死,求你了,千萬不要去.”

楊悅哭著,不停的掙扎著,更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不能幫沈言。

沈言轉過頭,看了眼楊悅,笑了笑:“沒事兒的,有我在呢,別害怕.”

說完沈言徑自往車裡走了過去,上車的那一瞬間,車子立馬被落了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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