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樓內。

扶蘇一頓勸說,可儒家那些老者,一個個都聽不進去。

你扶蘇,身份確實有點尊貴,大秦太子。

可是,這對他們來說沒有用。

只是一個後生晚輩罷了。

“大公子,你還是不要再說,你已經自誤.”

“這天道樓本來就是一處歪理之所,你已經被毒害得不輕!”

“哈哈哈,今日,我等便要為大公子以正清白,推掉他這樓!”

一個老頭實力不弱,一群老頭的威力就更強了。

他們左一言,右一句,一聲聲話語下,鏗鏘有力。

扶蘇:“……”這一刻,大公子扶蘇有一種牛頭不對馬嘴的感覺。

他自己苦心勸說,可眼前的這群儒家老者,簡直就是油鹽不進!這一刻。

扶蘇被氣得不輕,“各位儒家的大家,我這也是為你們好,可你們非但不領情,卻還一遍遍惡語相向,原來……這就是儒家啊.”

扶蘇目光中帶著不悅的神色。

他一臉愁容露出,儒家如果繼續這般下去的話……只怕,不會長久。

別說嬴政看不慣,就連扶蘇現在都看不慣他們了。

這一剎那間,扶蘇心裡並不舒服,“子房兄啊子房兄,你平時是那般的聰明絕頂,你現在卻糊塗了.”

扶蘇實在是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莫非儒家在算計些什麼嗎?否則,扶蘇實在是想不通,這麼明顯吃力又不討好的事情。

他們居然會幹。

這就有點奇怪啊。

就當扶蘇還想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張良打斷道:“大公子,你不必再勸說了.”

扶蘇:“……”這一刻,扶蘇的嘴角不斷抽搐。

他目光一冷,寒芒捲起,周身煉氣境的氣勢也席捲起來。

不由威猛霸氣。

一剎那,張良都看得驚呆,“大公子竟然還有這種氣勢?”

開什麼玩笑啊。

不可能。

不應該是這樣子啊。

他瞪大眼睛,“大公子,你最近是獲得什麼本事了嗎?”

扶蘇不再言。

只等著看天道樓如何處理儒家的事情。

既然都勸說不了一頭會裝睡的牛,那就看著他們如何被打吧。

張良一臉的無語,“大公子現在也變了……”還是說,人心都是會變的?他臉龐暗暗一沉,“時間,歲月,這種種驅使下,竟然讓他都開始起變化了.”

真是有意思啊。

張良嘴角一抽,他隨即就看到一道人影緩緩從天道樓上面走下來。

“樓主來了.”

“哈哈哈,這回他們那些儒家絕對不好受了.”

“樓主一出馬,就知道有沒有,他肯定比那些儒家的老頭要厲害.”

商販們都笑起來,就生怕不會出事。

他們全然是一副看戲的態度。

也並不在乎儒家眾人的生死,反正都與他們沒有關係。

儒家眾人,則有點驚訝,他們心中均是暗道:“正主終於來了.”

其實,他們之所以會鬧騰一番。

全然也是因為他們想要把許臨安逼出來。

現在,果然奏效。

“他終於出現了.”

“我們過來,不就是要等他嗎?”

“一會兒,就看他怎麼說吧.”

“他將大公子教導成不倫不類的情況,這事兒必須要有所解決才行.”

“沒錯,一定要討一個說法.”

儒家眾人。

那是群情激奮,一臉激動。

他們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逮住就質問呵斥一番。

下樓者。

正是這天道樓的主人,許臨安。

一個文質彬彬,看起來還有點小帥氣的傢伙。

結丹境八層!又經過這幾日的修煉後,許臨安的修為終於突破到結丹境八層。

再破一層,值得慶祝。

他便下樓來。

一臉淡然,面色平靜猶如一面鏡子。

他波瀾不驚。

儒家前來鬧事,早早就在許臨安的意料之中。

儒家會來,即使現在不來,也會在將來過來。

他已經預料到這種情況,一臉惆悵,一臉的淡然。

儒家,來就來吧。

他不在意,同時,也不介意。

許臨安淡淡的聲音忽然傳出,“本座聽說有人要拆這天道樓,所以,本座就想著出關來看一看,究竟是什麼人想拆本座的樓呢?”

有意思!儒家一群讀書人。

竟敢來搗亂,他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嗎?好大的狗膽!說不定,還是吃飽撐著了。

一群螻蟻。

許臨安其實並沒有放在心上。

他很平靜,目光落在儒家眾人身上,“聽說,就是你們想來搞事情?”

儒家:“……”這話一出,儒家那些老者一個個都懵圈的。

而除此外。

還有一顆憤怒的心,他們本來就是想來討個說法的。

怕什麼怕!一儒家老者眼見許臨安出來,他就知道正主來了。

正主一到,他再也遏制不住心頭怒火,“你就是這什麼天道樓的樓主?”

聞言,許臨安眉頭一挑,“如果沒有其他人是樓主的話,那我就是了.”

他一點也不怕。

或者說。

許臨安壓根就沒有將其放在眼裡。

當這些儒家讀書人還想以講理,甚至是蠻橫不講理的方式欺負人時。

許臨安早就已經站在高層。

那老者繼續怒斥道:“呵呵,你身為天道樓的樓主,卻尋思著一些胡亂的思想,歪理學說,偏偏你還灌輸給扶蘇公子,這就是你的不對,你罪大惡極!”

許臨安:“……”這一瞬間,許臨安有一種莫名的詫異感。

同時,他也驚呀這位儒家老者的魄力。

敢直面他說這番話,確實需要勇氣和膽量。

許臨安心說:“這種膽量,就連高要和嬴政都沒有,他們都不敢與我這樣說話,這個老頭有點軸啊.”

或者說。

只認死理。

一點也不懂得變通的那種。

“本座是不是真的罪大惡極,可不由你說了算,也不會由你們儒家說了算.”

許臨安淡淡地回應一句,“否則,這個世界還要國家做什麼,還要法律做什麼?莫非,你們儒家現在已經可以取代一國之法律,已經能取代一個國家而存在嗎?”

一番話。

只是說得很平淡,但是,其中的話一點也不弱。

他這幾句話。

直接就已經把儒家架在火架上烤起來。

你儒家……莫非是想取代法律,取代大秦不成?可即使沒有這種想法,當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傳到大秦高層,甚至傳到嬴政的耳朵裡後。

那後果……皇帝,本來就是生性多疑的存在。

一旦傳到嬴政的口中,儒家在嬴政心中的印象,只怕會跌落到谷底。

也絕對會跌到一個不可想象的地步。

“你……你休得胡言亂語,我們才沒有這種想法呢!”

“哼!我們儒家行得正,坐的端,豈能是你想汙衊就能汙衊的?”

“你既然是這天道樓的樓主,卻不知你屬於諸子百家的哪一家?”

許臨安的話,讓儒家那群老頭快瘋掉一樣。

他們一個個像是打雞血了。

一副說他們可以,但是你要敢說儒家就絕對不行!儒家,不可辱!“呵呵,行了.”

許臨安大手一揮,制止儒家老頭們的長篇大論,“你們不用廢話了,本座只問你們一句話,諸位都是儒家的大名家,難道都想死不成?”

好好地活著,這難道不好嗎?儒家眾人:“……”頓時間。

他們覺得許臨安很有魄力和膽子。

這已經是很明目張膽的威脅了。

其中,有一老頭憤恨不已,他怒道:“你敢威脅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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