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臨安話語裡的意思太過於明顯,你們儒家要是想死,他不介意殺幾個讀書人。

大秦時代裡。

讀書人的地位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

但是,許臨安如果想處理幾個人。

那肯定沒有問題。

哪怕這是儒家的讀書人。

也不例外。

許臨安才不在乎。

在他的眼裡,這十幾個人也只是十幾只螞蟻一樣。

並沒有區別。

許臨安絲毫不在意那幾個老者怒目而視的眼光。

他依舊平靜神色,“你們若速速退去,看在扶蘇公子的面上,本座可以既往不咎,否則……”許臨安直接賣扶蘇一個面子。

不管如何。

扶蘇是大秦太子,他大公子的賢名又一直都有。

因此,許臨安才會賣他一個名聲。

同時,他也想借此機會看一看,儒家的這群讀書人是不是腦子都讀傻了。

是頭鐵,還是牛頭?這很值得一瞧。

一老者冷言呵斥道:“你未免太小瞧我們儒家!”

他表示,儒家絕不退讓,絕不向任何人妥協。

哪怕是許臨安也不行!他很硬氣。

一如既往的激動。

只認為許臨安是一時得勢,但你破壞他們佈局大秦朝堂,破壞他們扶持的扶蘇公子。

罪不可赦!這實在是天大的罪過,天道樓必須給他們儒家一個說法。

那老者繼續說道:“今天,你天道樓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胡亂傳授扶蘇一些歪理學說,這分明就是在毒害扶蘇。

毒害大秦的未來。

他們儒家是在為大秦正名,為天下正清風,樹正氣。

許臨安微微一笑,“扶蘇公子來本座這裡學習,乃是始皇陛下下令;現在儒家不尊聖令,莫非……你們儒家已有造反之心不成?”

“轟!”

造反二字一說出來,就像是一陣龍捲風襲來。

再也擋不住。

儒家那些人也知道,今日的話語肯定會傳到嬴政耳朵裡。

“到時候……”一想到那種種後果,他們就覺得臉色難看。

“胡說,你休得胡說八道!”

“不知閣下究竟是什麼身份,竟敢說出這番話來,就不怕被打死嗎?”

“黃口小兒,竟敢如此出言不遜,當真是歪理學說!”

“呵呵,不過是一牙尖嘴利的小子罷了.”

那一個個老者,正你一言我一語,不要命地說著。

他們一點也不在乎許臨安的想法,只在乎儒家的未來。

造反,他們儒家肯定是不敢的。

儒家,奉行的是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行為準則。

本來嘛。

按照他們原先的設想,是想竭盡全力培養出一個扶蘇出來繼承大秦大統。

誰曾想到。

竟然有一個許臨安從半路殺出來。

還直接就截胡了。

這就很過分。

明明大公子扶蘇就是他們扶持起來的人。

可經過許臨安一插手,扶蘇的情況就發生變化了。

一腦思想,現在就很稀奇古怪。

如今扶蘇變了。

他針對儒家的態度有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這就不對了。

因此,他們今天來找許臨安要一個說法。

不給說法。

他們就要拆掉天道樓。

下一刻。

許臨安的目光變得越加冷厲起來,“諸位,如果你們想替始皇帝做主,大可以直接說出來,不必在乎,也不必擔心.”

眾人:“……”一時間。

幾個儒家老者面面相覷。

許臨安再次把他們放在火架上烤。

這番話,一旦傳出去……不,是一定會被傳揚出去。

可這些話被嬴政聽到,或者看到,那後果將不堪設想啊。

這一回。

他們嚇得冷汗直流。

一個個哆嗦著嘴角,朝許臨安怒目而視。

許臨安繼續說:“諸位,你們的想法我都清楚,但是,如果誰要是想死就繼續過來!”

還想流芳百世?苟活於世。

想死,還差不多。

儒家老頭們相互對視幾眼,他們恨不得把許臨安吞下去。

只不過。

他們都被張良攔住了。

別人沒看得出來,但是,張良已經看得出來了。

這座天道樓有詭異。

許臨安也很冷靜,且平淡,一臉的淡然無比。

張良心說:“這樣下去,對我們儒家來說,可能真的不是什麼好事……”於是,張良趕緊勸說:“樓主,實在事大公子應該學習一些為君之道,但是,他在你這裡學到的東西……”有點尷尬!許臨安瞥一眼,“那是你們認為的,本座不這樣認為,扶蘇也不這樣認為,始皇陛下也不會這樣認為!”

緊接著。

許臨安又擺擺手,“行了,你們走吧!”

他言外之意。

你們要是不走的話,那後果……真的不能承受。

對許臨安來說,儒家的眾人都是螻蟻而已。

一群蠢貨!他並不在意這些東西。

大不了。

打殺就是了。

下一刻。

許臨安身上湧出一股狂暴的氣息來,不停翻湧轉變起來。

儒家眾人:“……”這一瞬間,儒家那些人的臉色大變。

悄無聲息間。

一股恐怖的威壓潰壓在他們身上。

他們有一種揹負一塊大石的感覺,彎躬屈膝,連向前邁一步都困難。

下一刻。

他們只覺得喘不過氣來。

現在,他們才恍然醒悟過來。

原來許臨安是這樣的存在,一個神奇的人,一個可怕的大人物。

“嘶……”他們忍不住倒吸幾口涼氣,這種場面有點詭異,還有點可怕。

“要死了嗎?”

眾人心中如此想著,他們心中既震驚,又覺得很驚悚恐怖。

只覺得像是有某些大事發生。

嚇住了。

哪怕是聰明不凡的張良,此時,他都害怕得想哭出來。

張良心道:“果然,扶蘇公子說的都是真的,這位天道樓的樓主惹不得啊.”

此刻。

張良已經恍然醒悟過來,“怪不得,有那麼多商販心甘情願,這位樓主只怕真的有點奇異的本事啊.”

沒有親身經歷過的話,他什麼也不知道,只認為許臨安可能有點岐黃之法。

不會覺得有什麼。

但是,現在情況已有巨大變化。

他們身上還潰壓著許臨安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浪。

那種隨時都要將人潰壓致死的感覺,那種一身氣血彷彿都要爆炸掉的體驗。

張良再也不想來一遍,實在是太難受,太不過癮。

“果然,無風不起浪啊.”

張良苦笑不已。

有時候,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還有的時候,則是一朝浪起,一朝浪又落下。

完了!“這回,我們儒家怕是要被芭比q了.”

張良心想:“悔不該當初沒有聽大公子扶蘇的勸說,否則,我們也不可能只是現在這樣子.”

下一刻。

“噗通!”

有儒家老者承受不住,已經一頭跪倒在地上。

他經受不住許臨安釋放出來的壓力,倒地躺下,身上的骨頭咔嚓作響,就像是要被人碾碎一樣。

他只覺得渾身都難受,整個人像是要廢掉一樣。

這一瞬間。

他才恍然明白許臨安的恐怖之處。

這位天道樓樓主,絕對不是他們看到的那樣。

“啊……”他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

但是,又什麼話語都沒有說出來。

這個時候,許臨安的聲音竟緩緩地在儒家眾人的腦海中響起來。

哪怕許臨安沒有開口。

哪怕他們捂住耳朵,他們也都能聽得見。

許臨安的聲音響著,“你們是不是覺得上天入地皆無門路,是不是感到世界末日已經來臨,是否看見死亡了?因為,本座就是這個世界的天!”

眾人:“……”聞言後。

這些儒家的人再次驚懼不已。

一如驚魂未定一樣。

當然了。

他們身上的危機並沒有解除。

許臨安雖然視他們為螻蟻一樣的存在,他雖然覺得這群儒家的鬧騰,不過是過家家一樣的事情。

但是,被一群螻蟻糾纏。

他也會覺得煩!所以,儒家這群老頭的生死,仍然還掌握在許臨安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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