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當一道神異的光芒,從長留天道殿消失後。

許臨安身影就已經消失了。

同時,天道殿關閉。

花千骨沉醉其中,開始修煉起神法來。

縱使白子畫他們使出渾身解數,也沒人能打破天道殿的禁制。

花千骨則終日閉關不出,一心只修仙問道,重修神法。

她不再出江湖。

彷彿只是一瞬間,外面的種種已經與她花千骨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只顧修行,只想再見到許臨安。

修神法,問大道。

她逐漸想融入到聊天群中去。

按照許臨安的說法,唯有透過修煉神法,或能以聊天群再次找到他。

其餘法者,並無可能。

基於此。

花千骨自然老老實實的修行著,外界的風風雨雨,那無盡因果。

只要她不出門去。

位於長留山上的天道殿就會一直庇護她,這是許臨安留下的種種不可思議的手段。

也是目前唯一能幫到她的法子。

他總算是為其留下點東西。

同時,也能讓花千骨在這個世界裡能過得好一點。

當然,如果花千骨不出去了。

外面的風風雨雨與他自然就沒有什麼關係了。

但是,一旦花千骨經受不住外面世界的吸引,一旦她出門了。

那許臨安也不會再救她。

此刻,當一束光華衝破原本的虛空,衝開那無盡的黑暗後。

另一個世界裡,一道人影悄無聲息地出現了。

仔細一看時,就會發現這人比較熟悉,不正是許臨安嗎?他已經然出現了。

只不過,現在許臨安一襲白衣白袍,宛如一位出行在外面遊蕩的公子爺一般。

光影浮動,只剎那間便至眼前。

下一瞬,便見得有神光異動浮現,周遭的神異不斷湧出來。

只是,沒有人發現他的玄奧罷了。

許臨安目光很是平靜恬雅,他抬頭望著那城頭的幾個字,“這‘北涼城’終於到了.”

他來此番世界已多時了。

但是,路走錯了。

好不容易才詢問幾個人,這才費心費力找過來。

好在啊。

他過來得還算是早。

那位北涼王世子還是一位小屁孩兒呢!雖然有人說這位世子爺就是一混賬,不過是一紈絝敗家子罷了。

可他終究是有可圈可點之處。

許臨安手中的神使名額,其實打心眼裡已經給他了。

他緩步來到北涼王府,蹣跚如老人,正緩緩打量著這北涼王府。

只不過,目前北涼王還年輕。

走至門前。

許臨安沉聲道:“勞煩幾位軍士前去通報一聲,就說有山野練氣士許清風前來拜見北涼王,望相見一番.”

王府門口。

幾位守門的軍士相互對視一眼,其中一人說道:“稍等片刻,我等這就去通報一聲.”

山野練氣士!這是許臨安的自我介紹。

但是,這幾位看門的軍士就有點拿不準了。

萬一出現問題的話。

他們豈不是要遭殃,豈不是要倒黴啊。

拿不定,摸不透,那就乖乖去通報一聲即可。

見,或者不見。

這都是王爺的事情,與他們無關了。

當然,王爺見不見他們管不著。

只管通報就是了。

許臨安目光平靜地等待著,他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不一會兒。

一道人影就出來了。

正是剛剛進去通報的那位軍士。

他朝許臨安走來,並略帶一絲恭敬的神色說道:“這位道長,請我來.”

或許是因為世子爺那位師父的原因,道士這個職業在北涼倒是很受待見,能被重視。

許臨安自我陳述是練氣士,但一身白色道袍打扮。

這般裝束雖然少見,但也不是沒有見過,平常時還是能見到一二的。

而許臨安口中的‘山野’二字,軍士自然而然的忽略不計了。

尋常的時候,他見過不少這種喜歡低調的人,常常以這種方式來裝成一個普通人。

長此以往下來。

這些軍士就知道了。

這種低調的人,喜歡扮豬吃老虎,可千萬不能得罪的。

一旦得罪了。

說不定哪天自己就被擼下來了。

這不值得,也不划算啊。

一想到未來的事情。

那位軍士不由得更加恭敬緊張起來,他道:“道長,王爺正在會客大廳等待,你隨我來即可.”

“好,麻煩你了.”

許臨安也不廢話,那位王爺居然同意見他了。

這倒是有意思。

不過……許臨安心裡暗暗思忖一番,“看來這位北涼王對於道人還是有好感的嘛.”

嗯,值得結交一番。

當然了。

這位北涼王的魄力,許臨安也曾感受過……年輕的時候確實是一位人物。

正是因為他的存在,這才打下一片大好的江山。

以至於被敕封為異性王。

這位異性王可不是一位簡單之輩。

當然,北涼王徐驍的兒子,那位世子爺同樣不凡。

只不過,時代不同了。

許臨安跟隨那位軍士一起走進來,他淡定地打量著四周,“居然還有那麼多厲害的人物暗中隱藏,這位北涼王看來也不是一位簡單之輩啊.”

當然,這些事情跟許臨安沒關係。

他目光平靜無比,很淡定地看著眼前的種種,哪怕被人盯著也無妨。

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嘛。

他得去遵守一下。

看到許臨安突然出現,王府裡的那些人都好像有點驚奇。

好似在猜想:這位突然出現的白衣道人又是何許人呢?一位大老嗎?還是說,是其他存在者。

王府會客廳。

北涼王徐驍一聽到軍士的通報後,他第一時間就過來等候了。

並且還讓丫鬟們奉上茶水,心中暗暗期待,“也不知這位到底是什麼人……”練氣士,他第一次聽說過。

可第一次聽說,他就知道這絕對是一尊大佬。

不好相與的那種。

“不管了,先見一見再說吧.”

北涼王徐驍心裡暗暗地想著,“如果他真的不是帶著惡意過來的,便與他交一個朋友又何妨.”

只不過,他就怕這位道人目的不單純,或者是從京都過來的。

“若是那樣的話,反倒是不美.”

徐驍心裡默默地想著。

同時,他也思考著接下來可能會出現的事情。

當然了。

無論許臨安來北涼王府有什麼事情,他徐驍都是堅定的守護兒子者,絕不會讓兒子出現意外。

不一會兒。

許臨安就出現在北涼王府的會客大廳裡,領路的軍士隨即離去。

只留下許臨安與北涼王徐驍。

後者吩咐丫鬟把茶水端在旁邊的桌子上,“聽人說,道長你想要見本王?”

同時,他還做出一個請的手勢來,詢問道:“道長,請喝茶,咱們邊喝邊聊就是了.”

他是覺得無所謂的,一臉的好奇模樣,彷彿真的臨安的來意一般。

見得此景,許臨安的嘴角不由露出一抹怪異,他暗道:“你這老頭子倒是壞得很,如果不是早知道你的情況,我還真就被你騙過去了.”

實際上。

北涼王徐驍是一個怎樣的存在,他許臨安清楚得很。

這傢伙啊。

就是一個老奸巨猾的傢伙。

當然,許臨安也不拆穿他,只是很淡定地說道:“貧道許清風,一位山野練氣士,不請自來,還望王爺不要怪罪.”

緊接著。

許臨安又開始敘說起來,“此來只有一事,想借貴府住些時日,不知王爺可否願意啊?”

徐驍:“……”許臨安的突然坦白,這倒是讓他暗暗一驚,“這麼直接的嗎?”

你都不需要客氣一下?還直接想住我的王府,你這是把我這座王府當成是客棧了啊。

當然,徐驍心裡雖然是這般想著,但他卻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

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徐驍輕輕地一笑,說道:“不知道長是何許人也,來此又有什麼目的呢?”

他想好了。

既然你直接,那我也與你一樣直接。

不用多言其他。

許臨安道:“無他,聽聞王爺的王府裡有一位無上的存在,是乃劍道第一人也,貧道故此想見識見識,只是想瞻仰一番他的風采罷了.”

其他的,他不敢想。

“劍道第一人?”

徐驍暗暗唸叨一聲,尋思道:“所謂的第一人,只怕就是聽潮亭裡的那人了.”

他也不知許臨安是從哪裡聽來的。

但,既然能打聽到這些事。

就足以說明一個問題,他非常的不凡,非常的不簡單。

徐驍點頭應下,說道:“既如此,那道長就暫且先住下吧.”

本來吧。

他一開始是想拒絕的,但目前,他拒絕不了。

一來許臨安足夠強大,隱晦地感覺到他的氣息恐怖。

二來許臨安只是來找那人的,與他並沒有多大關係。

三來,他也想看看許臨安到底是什麼人,有著怎樣的身份與背景。

這種種加起來,反倒是讓許臨安的身份看起來有點神異。

徐驍因此想要搞清楚狀況,或許能知曉一二。

聞言,許臨安也不覺得驚訝,徐驍答應本身就在他的意料之中,“既如此,那便多謝王爺了.”

許臨安拱手道:“這期間,王爺若是有什麼麻煩需要在下幫忙的,或者是有什麼需要詢問的,儘管來問就是,只要貧道知道的就絕不含糊與拒絕.”

他表示,自己一定不會給你們北涼王王府帶來災難。

當然,這樣的承諾徐驍是不信的。

說不定,他現在已經開始查詢許臨安的身份及來歷了。

許臨安自然是不怕的。

他跟隨一位丫鬟緩緩前往客房,這是徐驍吩咐的。

沒有見到那位紈絝不可一世的北涼王世子爺。

但有的是機會。

不急於一時。

更何況,現在的徐鳳年還小。

因此,神使的位置也不忙著發放,反正還早嘛。

按照許臨安的想法,那就是先住下來再說。

聽潮亭裡的那位劍道第一人。

許臨安倒是很有興趣,“據說,他可以劍開天門,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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