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知道.”

“韓六知道了.”

韓六說道。

臨安左朝奉大夫趙子偁府邸。

趙子偁在廂房之內轉來轉去,來回踱步。

“老爺,您身體不好,別再轉了,歇息歇息罷.”

趙子偁夫人張氏勸道。

“夫人,我哪有心思歇息啊.”

趙子偁嘆道:“你說那趙忠信到底是不是圭兒啊?”

趙子偁多方在臨安、興元府多方打聽趙忠信的下落未果,後聽說趙忠信兵敗身死,於是就沒在繼續打聽趙忠信的下落了,可沒料到,現在趙忠信居然又出現在夫婦兩人的視野之中,並且是領軍造反,攻打南宋兩廣之地。

“老爺,他是圭兒,他肯定是圭兒.”

張夫人堅定的說道。

“你就這麼肯定?”

趙子偁嘆道:“最好別是啊,若真是的話,我們就麻煩了,這。

這可如何是好啊?”

“哼,是才好呢.”

張夫人哼道:“圭兒數年前離開了我們,他。

他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但他硬是考中了武狀元,並領軍與金軍作戰,立下了那麼大的功勞,可朝廷是怎麼對他的?是才好吶,就是要問問朝廷為什麼那麼對待他?”

“哎呦,我的夫人喲.”

趙子偁連忙說道:“你小聲點,你說是的話,他為何不來找我們啊?他是我們孩子的話,數年前就該來找我們啊?”

“老爺,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難道他失憶了?但老爺我們也打聽不少時候了,他們描述的長相真的是我們的圭兒啊.”

張夫人含淚說道。

趙子偁沉吟道:“可。

現在真的不敢確定,這南面兵荒馬亂的,也沒法去核實啊,況且萬一真是圭兒的話,這些話可千萬不能說了,說了的話肯定會影響琮兒的,到那時,一切就完了.”

“老爺,他。

他搶了我們的琮兒,我們的孩子只有圭兒了,老爺,妾身這輩子就兩個孩子,可現在身邊一個都沒了,老爺您想辦法找到圭兒核實下嘛.”

張夫人哭道。

臨安林二孃住處“娘,忠信那裡的情況就是這樣.”

張龍將打聽到的趙忠信情況說給了林二孃聽。

“哈哈,妹婿就是厲害,厲害啊,了不得,真是了不得啊,將那宋軍殺的落花流水的,哈哈.”

張虎大笑道。

林二孃面色凝重的聽完後,瞪了張虎一眼,沉吟良久後說道:“大哥兒,二哥兒,我張家勝敗存亡就在此一舉了,讓你們準備的事都準備好沒有?”

“娘,兒子們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了.”

張龍、張虎齊聲應道。

“嗯”林二孃臉色舒展,似乎是下了很大決心後說道:“你們兩個率人明日就出發,注意千萬不要洩露訊息,千萬要小心,一定要注意隱秘前行,一定要早點趕到廣州.”

“兒子們知道了,娘您放心罷.”

張龍、張虎說道。

林二孃一家現在算是徹底跟趙忠信綁在一起了,再也無法分開了,既然如此,就一條道走到黑罷,林二孃心道。

“還有就是.”

林二孃接著叮囑道:“你們將親家李老夫人與倩兒,還有一些在臨安的黑旗軍家眷接來妥善安頓好,千萬要保證她們的安全.”

“兒子知道了”張龍答道:“娘,您吶?您不跟著兒子去嗎?”

林二孃搖頭道:“我在臨安還有事要處置,暫時不跟著你們去了,你們自己小心.”

“娘,娘你不可。

.”

張虎急道。

“不必說了,快下去準備罷.”

林二孃說道。

臨安李清照住處“倩兒,快再說說我的信兒的情況.”

李清照急迫的說道。

所謂兒行千里母擔心,趙忠信在兩廣做出這麼大的事,這怎能不讓李清照為趙忠信操碎了心,雖說李清照不是趙忠信的親生孃親,可兩人早已親如親身骨肉一般,於是李清照在埋怨趙忠信不懂事的同時又是擔心不已。

“阿婆,我也之知道怎麼多了,官人的其他的事情。

我也不太瞭解啊.”

張倩說道。

“你說,倩兒,你說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啊?這,再怎麼,再怎麼也不能這麼幹啊?這可是大罪啊,這可如何是好啊?這可如何是好啊?”

李清照急道。

“阿婆,依我說,官人他做的對,這狗朝廷,哼,他不仁,就不許官人不義啊?”

張倩氣呼呼的說道。

“你。

信兒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這萬一。

哎。

.”

李清照嘆道。

“阿婆,你也別操心啦,官人他沒事的,我聽我大哥說官人他好著吶.”

張倩勸慰道。

“老夫人,張家大哥兒來了.”

正在此時,胡管家前來稟報道。

“啊?他來幹什麼?”

李清照心神不安的問道。

南宋臨安皇宮冷宮之中“娘娘,娘娘.”

一個皇后身邊的小宮女急衝衝的跑來說道。

宋貴妃吳氏已經在紹興十三年被冊封為了皇后。

“說了我不是什麼娘娘了,稱我明珠姐姐姐就行了.”

吳明珠慍道。

“明珠姐姐.”

小宮女改口低聲道:“皇后娘娘讓我來告訴你,那個人沒死啊.”

“啊?誰啊?誰沒死啊?”

吳明珠心中已經感覺到了這個小宮女想說什麼。

“他。

就是武狀元趙忠信啊,他沒死啊.”

小宮女急忙說道。

“啊!”

吳明珠拿在手中的瓷碗不由得脫手掉到了地上摔了個粉碎。

“他。

他沒死,他在哪裡?”

吳明珠驚醒之後連連問道。

“聽說他領兵在廣南路造反了,他。

他正在攻打廣州城呢.”

小宮女說道。

“你說什麼?造反?他為什麼要造反啊?他。

他.”

吳明珠驚問道。

吳明珠不由得想起了數年前趙忠信離開的那天晚上說的話,他說他要做吳剛,他要砍人,他要砍一切攔住他路的人,他還說要來接吳明珠,他讓她等他,讓她相信他。

想著想著吳明珠不由得流下了兩行清淚。

“娘,娘,你怎麼了?你怎麼哭了?”

吳思思輕輕的擦著吳明珠的眼淚奶聲奶氣的說道。

吳思思已經三歲多了,已經長成了一個明眸皓齒乖巧的小丫頭了。

“思思,娘沒事,娘想起來了一個人.”

吳明珠緊緊摟著吳思思柔聲說道。

趙郎!趙郎!你還記得我嗎?趙郎,你知道嗎?你已經有個女兒了。

“報。

張統制,廣州急報.”

摧鋒軍副統制張寧的一名手下前來稟報道。

“什麼?簡直豈有此理,吾等功虧一簣啊.”

張寧細細看完急報後氣的大吼道。

張寧奉命率部分摧鋒軍及一些廂軍前往梅州、潮州剿滅管天下、伍黑龍等部。

現在已經與福建等路的宋軍將管天下等部大部包圍在了潮州鳳凰山上,剿滅管天下叛匪指日可待了,可沒料到此時收到了廣州急報,令張寧立即引軍回援廣州。

可張寧生氣歸生氣,也不得不遵從莫將等人的將令,這其一是措辭嚴厲的回軍將令,其二是張寧的家眷都在廣州,這萬一廣州城池被叛軍攻陷,雖然張寧認為這種可能性不大,但萬一被攻陷了,自己家眷豈不是都落入了叛軍之手?那就完蛋操了,於是張寧還是準備遵從將令,立即引軍回援廣州。

“真是廢物.”

張寧罵道:“這麼多軍隊難道是吃乾飯的嗎?廢物,就知道逃跑.”

不過張寧轉念想到,信中提到韓京擅自派兵出去埋伏黑旗軍,結果派出去的人馬全軍覆沒了,這不正是一個機會嗎?自己早就想取代韓京統領摧鋒軍了,並且已經得到了竇裕竇通判等人的支援,這回去再立下奇功,剿滅叛軍,自己的心願豈不是眨眼就能實現嗎?張寧想到此處,又有些急不可耐了,不過信中提到黑旗軍如何如何厲害,這又讓張寧有些心緒不寧的。

黑旗軍到底是何方神聖?張寧暗道,不管了,先回去再說罷。

至於管天下之流的人馬,管他孃的死不死,活不活的,這是福建路的事,跟自己有屁的關係。

“來人,傳令下去,星夜回師廣州.”

張寧隨後下令道。

“大王,大王,大喜啊,大喜.”

管天下手下一名探馬狂奔前來稟報道。

“啊?什麼大喜?快說說.”

管天下急忙問道。

管天下被宋軍圍在鳳凰山上,快被逼瘋了,手下計程車氣也是一天不如一天,逃兵無數,這眼看著就要呈鳥獸散了,現在忽聞有大喜之事,心中不由得猛的跳了起來,難道事情有轉機了嗎?管天下心道。

“大王,宋軍右翼大營撤走了,大營之內空無一人了.”

這名探馬欣喜的說道。

“啊?你看清楚了嗎?”

管天下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於是問道。

“大王,小的願用腦袋擔保,這是千真萬確的事.”

“啊?快,快,召集人馬,趕緊突圍出去,機不可失啊,還不快去?”

管天下急忙說道。

當夜宋軍福建路其餘兩路宋軍聽說管天下等人從廣州宋軍營地溜走之時,簡直快被氣瘋了。

媽的,你們廣州兵馬要撤,你倒是提前打聲招呼啊?雖然最後張寧也派人來送信打招呼,可這時候管天下等人已經溜走了。

這也太過分了啊,簡直不顧友軍,不顧大局,就直接撤走,讓剿滅管天下之事功虧一簣,簡直太令人氣憤了。

他孃的,以後你廣州有什麼事,老子們堅決不理你們,其餘兩路宋軍統帥均暗暗切齒痛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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