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她的話音一落,靳廷森的辦公室門被開啟。

邢寬隱約感覺自己的頭就是那扇門,已經被擰了。

其他人也被這聲巨響震動,紛紛愣住,幾個大人物出場,老大又不在,他們大氣都不敢出。

“顧小西,你讓開.”

靳廷森沉若幽魂的聲音響起,字詞裡的寒意瞬間將整個辦公室的溫度降了下去。

顧小西聽聞靳廷森緊湊壓抑的聲音,心跳加快,但是她沒有見到文茜,她不能讓開。

靳廷森見顧小西不動,氣得臉色發青。

“廷森,你不要生氣,為了一個顧小西生氣,不值得.”

李檬見靳廷森出來了,心頭又是氣又是怒,越過顧小西與邢寬朝他走去。

“讓開!”

靳廷森卻嫌她擋住了自己的視線,立刻喝斥。

李檬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被他這樣呵斥,心頭很不快。

可是她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主動過去挽住她的手,撒嬌道:“廷森,既然人家顧小西要這樣做,你也沒有辦法,你犯不著跟她生氣的.”

其他人宛若聽天書般聽著李檬的話,不明白顧小西攔著邢寬,靳廷森生氣什麼。

白黎明白,李檬的不高興,卻是她的高興,只有顧小西緊緊跟靳廷森綁在一起,王子才會回心轉意。

一直跟邢寬倔著勁的顧小西看到李檬挽住了靳廷森的手,臉色有些垮,然而卻沒有說什麼。

“顧、小、西!”

靳廷森氣得已經顧不得李檬的攙扶,眼睛深深的鎖住她,額頭的青筋暴起。

顧小西不敢看他,邢寬更是不敢回頭看,心裡哀叫:完了,完了。

這時,電梯聲再度傳來,顧小西立刻回頭。

看清來人是文茜後,這才讓了路。

邢寬見顧小西一動,眉頭就擰起來了,抬眼看去,果然就看到一臉急色的文茜站在進門處。

文茜走進去發現這裡的氣氛很怪異,大家都無心工作,看著中間。

走近了才看清,這多角關係,顧不得心裡的委屈,直接走過去,一把拉過邢寬就往外走。

“啊!”

眾人再度大跌眼鏡,這是什麼情況,不是顧小西攔著了邢寬嗎?後面出現的女人是誰?怎麼就拉著……拉著邢寬的手走……走了?眼看邢寬被文茜拉走,顧小西的腦袋也當機了,還隱隱高興,文茜好帥!然而下一秒,她整個人突然懸空,在一眾驚呼中朝門口掠去。

她的手驚恐的往上一摸,觸及熟悉的溫度與氣息,當即變色,口不擇言的低吼:“靳廷森,你放我下來!”

靳廷森充耳不聞,抱著她走入電梯後,直達樓下。

任憑顧小西怎麼掙扎都不放手。

顧小西整個腦子徹底垮了,完了,完了……李檬眼睜睜看著靳廷森掙脫自己,抱著顧小西就走了,整個人完全懵住了。

等到他們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她才反應過來。

當即大怒,伸手一把將面前擺放的檔案掃在了地上,還將擺放在桌上的綠色植物都砸了。

而那個位置的主人滿臉心疼,卻不敢出聲。

時臻看到暴怒的李檬,自覺躲回了辦公室。

而白黎也不願意去觸這個黴頭,悄然拿著自覺的包,溜到了衛生間。

李檬發了怒後,見沒有人理睬自己,一個個都只知道木呆呆的看著她,當即怒斥她們:“一個個跟死人似的,不知道攔著他們嗎!看到你們就噁心!”

說完後,一個人怒氣衝衝的走了。

國財部的人莫名被罵,一個個都怒了。

確定她走了之後,大家才出聲。

“她以為自己是公主就了不起,就可以隨便罵人啊!”

“是啊,我雖然我們的身份不及她尊貴,但是我們也是有家底有能力的人,她不過就是一個虛有其表的公主而已,竟然這麼罵我們,太過分了!”

“是啊,回去以後我要告訴我爸,讓他去找王為我們主持公道!”

“對!對!我也要,太不把我們當人了!”

時臻聽著外面的人義憤填膺,認可的點頭,這個公主任性過了頭,的確應該被教訓。

轉念又想到靳廷森與顧小西,不由無奈搖頭,不知道這兩人要折騰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財政司樓下,靳廷森不由分說將顧小西塞入了攔下的計程車。

顧小西一臉驚恐,自逃無能,立刻向司機求救:“救命!我被綁架了,救命!”

司機驚訝的回頭看,對上靳廷森鎮定的眼神,與淡然的態度,又有些懷疑。

靳廷森伸手按住顧小西,溫柔的摸著她的臉,低聲說:“別鬧,我們很快就到家了,你安靜點.”

說了之後,他又衝司機說:“這是我的太太,因為之前被綁架過,受了很嚴重的刺激,所以精神上還沒緩和過來,請見諒.”

司機見他們走出來的地方,再看兩人的穿著,尤其是靳廷森的穿著,不相信他是壞人,當即點頭:“請問你們到哪兒?”

“師傅,你不要相信他……”顧小西的話剛出口,就被捂住了嘴。

靳廷森衝司機說了一個地址,聽聞這個地址,司機看著靳廷森的眼神更是信任,住在那個地方的非富即貴,而且裡面還有正規軍駐紮,不可能是壞人。

“你再動,我就要親你了.”

靳廷森見顧小西還要掙扎,俯身在她耳畔警告。

顧小西僵住,不敢再動。

半個小時後,兩人抵達了別墅。

她之前來過,對這裡不陌生。

下車後,她被靳廷森強制帶到裡面。

在路過客廳門口的時候,她不由想起了不久前自己手上的血。

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靳廷森的手臂,忽然間掙扎也就弱了下來。

靳廷森一直緊拽著她,察覺她的掙扎轉弱後,沉重的心頭放鬆了一分,也僅僅只是一分。

他沒有忘記,不久前,與自己說話都保持距離的顧小西,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攔住了邢寬!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忘記誰才是她該在意的人了吧!走到客廳後,他又強行把顧小西拽上樓。

顧小西抓住扶手,強烈拒絕道:“靳廷森,我不上去!我不上去!”

她被靳廷森幽禁過,她害怕,噩夢重演。

“鬆手!”

靳廷森厲色呵斥。

顧小西不松:“我不松,你放開我!”

靳廷森見狀,用另一隻手還包紮著的手去拉她的手。

顧小西努力一掙,他的眉頭立刻蹙起。

“我不上去,我不上去!”

靳廷森的後背作痛,但是他抓住顧小西的手卻不願松一分,就連傷口破裂也不管。

顧小西見他不鬆手,精神緊繃,整個人驚懼不已,以至於聲音與身體都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

“我不上去,我求你放開我!我求求你!”

靳廷森聽聞她不對勁的聲音,以及不尋常的身體特徵,俊美的臉微微一怔,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前一刻還奮力抗拒的人一下子就如被捏彎了的橡皮人軟了下去。

頭聳拉著,身體直接癱在了樓梯上。

“小西!”

靳廷森沒想到她會昏倒,當即放開手,將她從樓梯上撈起,一臉急色的抱到了二樓的臥室。

鄰國內宮,精美的白色拱頂在湛藍的天空下泛著聖潔高貴的光芒。

往來的穿著素白袍子的宮人行走在其中,規矩而謙卑。

李迦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服,在偏廳的書房處理完了手裡的事情。

突然想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小西,而且兩人之間連電話都沒透過,不知道最近她有沒有擔心自己。

為了避開他父王派來特意監視他的人後,他拿著電話去了一旁聯絡她。

然而連續撥打了兩個電話,電話都始終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他以為她現在很忙,沒接到。

但是又在書房呆了一個小時,他心頭沒有放鬆,反而因為如今的敏感時刻變得惴惴不安。

他抬頭看著外面湛藍如海的天空,察覺那份不安還在擴大。

他握著電話在書房內踱步,走了幾圈下來,他想要見顧小西的心有些按捺不住了。

於是,他找了藉口出去一趟。

他父王那邊因為是公事,沒有拒絕他的要求,而且又想到自己這邊已經將訊息放出去了,量他也不會鬧出什麼風雨就答應了。

正換了一身衣服,準備出去,結果剛換好就被許安淑撞見,而且她後面還跟著烏泱泱的大堆人。

“小伽,你這是要出去了嗎?”

許安淑看著穿著正裝的李迦,疑惑的問。

李迦看著許安淑帶來的一群人,也臉露疑惑:“是的,母后,我要出去處理一些正事,父王已經答應了.”

許安淑聽聞,邁著如同青蓮般的步子走上前,伸手幫他捋了一下額前的碎髮,溫柔的說道:“小伽,我要出去母后自然不會攔你,不過你可以先讓母后量一下尺寸嗎?”

“量尺寸?”

李迦看著她後方的人,更是不解了:“為什麼要量尺寸?我最近不需要做衣服啊.”

“需要的.”

許安淑微微一笑,目光含著柔波看著自己引以為傲的孩子:“你馬上就需要的.”

“為什麼?”

李迦感覺很莫名其妙,一般只有很重要的場合,他才會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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