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刺殺嗎?你們的殿下好不容易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你們就認為讓他再次陷入險境?”

他的質問很有分量,一下子堵住了所有人的嘴。

這個罪名,他們可擔待不起。

但是靳廷森和邢寬的話都沒有錯,這樣做的確能更好地保護王子。

他們低低討論了一番後,點頭答應了。

這時,去安排的車的人回來了,說車安排好了。

邢寬扶著靳廷森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那請各位稍安勿躁,我抵達醫院就會跟你們聯絡.”

“好的,有勞邢部長了.”

一場莫大的風波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被壓了下去。

但是邢寬卻不知,在他與靳廷森離開之後,那整層樓就被血洗了。

李迦帶來的大臣一個不剩。

靳廷森與邢寬上車之後,直接去了時臻帶著李迦去的醫院。

抵達的時候,李迦已經被時臻安置在了特殊病房。

這個病房不像其他的特號病房,它在最頂層,而且整層樓只有這一間,最特殊的就是這間病房沒有號牌,就算是查也查不到它的存在。

這就是靳廷森想要做的,在顧小西的訊息沒有被最後確定,他是不可能放李迦離開的。

萬一顧小西沒死,他回去之後必然會安排顧小西逃離,那個時候就算自己窮盡一生也未必能找回她。

而另一個可能,他已經果斷放棄,認為這是不可能的。

李迦身上的傷本就是皮外傷,不重。

但是被這樣監管起來,他也能猜到靳廷森的用意。

他一點都不著急,縱然靳廷森會失去理智,但是那也只是短短的一瞬。

能夠為了權勢,不惜犧牲一切的他怎麼可能會真的讓他苦心經營的國家墜入戰火。

現在他求的不過是一個不切實際的妄想罷了。

見靳廷森出現了門口,被打了麻醉劑的他清眸看著他:“靳廷森,你以為你這樣就能改變事實嗎?”

靳廷森沉沉的看著他,一雙漆黑的眸子像是伏在夜湖上的月光,帶著滲骨的寒意。

李迦毫不在意,笑著答:“你什麼都改變不了。

你現在這樣做,是在引火燒身,是在招惹事端。

我勸你一句,適可而止.”

靳廷森清冷回應:“你以為現在的你還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嗎?我現在就算是要弄死你,也就是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李迦聞言,收回了視線,不卑不亢的答:“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但是這件事不會塵封的,你壓不下去.”

靳廷森心裡自然是清楚自己不會真的殺了李迦,但是給他點顏色卻是必須得。

“這不是你說了算的。

就算這裡還有你的人,但是我也能很快解決他們,到時候找個適當的理由一推脫,一切就過去了。

倒是你,如果不早點醒悟,可能就要在這裡孤獨終老了.”

李迦輕聲一笑,整個身軀雖然動彈不得,可是心卻無比暢快:“如果能在這裡養老,也不錯.”

靳廷森見自己的威脅對李迦沒有用,不再浪費時間,轉身走出去。

對著守在門口的自己人,叮囑道:“好好看著他,不要讓他有能力下床.”

“是.”

宛若門神的兩人齊齊頷首。

邢寬與時臻都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對於現在已經失控的事實,兩人都是一臉的無可奈何。

隨著靳廷森走出醫院,邢寬坐在車上遲疑著該不該聯絡李迦的人,卻聽坐在後座的靳廷森的聲音沒有情緒的傳來。

“阿寬你不用聯絡那些人了,他們已經沒有價值了.”

邢寬聞言,臉色真的垮得很難看:“阿森,你到底在做什麼?”

靳廷森對於自己做的事一點沒覺得不妥,反而淡然回答:“我只是做我覺得應該做的事!”

“我看你是瘋了!”

邢寬氣得不輕:“你到底想不想坐穩你的位置!李迦帶來的人雖然未必是手握重權的大臣,但是都是他的親信,也是擔任著一定職務的。

你這樣弒殺,到時候怎麼跟那邊的人交代?你又打算怎麼圓這件事?你怎麼會那麼衝動!”

時臻見邢寬氣急敗壞,也覺得靳廷森這件事做得欠妥。

靳廷森表情不變,依舊固我:“我既然做了,自然有辦法解決。

這件事我會平息下去的,但是我絕對不能接受別人騙我,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間.”

邢寬知道他的源頭還是顧小西的死,滿心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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