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文物?”

雲槐好奇問,蹲下身子,在樹下就是好一通扒拉,又扒拉出不少青銅的物件來。

蘇稚禾不掩驚訝,既然是前朝的東西,那少說也有百來年了,方大舟是從什麼地方弄來的?早聽人說方大舟是個走穴倒斗的,她早先還不相信,現在是想不相信,都不行了。

這些東西,看紋飾,看工藝,都不是窮苦百姓能用得上的東西。

面對雲槐求知的眼神,蘇稚禾想了想之後,答曰:“就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東西.”

雲槐停手,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顧手上剛扒了土,撐著下巴,道:“那我要是,今天拉一泡屎,用盒子裝起來埋在地下,很久很久以後被人找出來,也是文物嗎?”

蘇稚禾瞪圓了眼睛,“你,說什麼?”

雲槐說:“我拉一泡屎……”“不是!”

蘇稚禾趕忙擺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我聽見了,只是驚訝於,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雲槐還有些失望,睜著一雙狗狗眼,期盼地看著蘇稚禾:“不行嗎?”

蘇稚禾又不忍心了,“倒也……不是不行……”後世的考古學家,原諒我!蘇稚禾不敢想象,考古學家們在歡天喜地的開啟一個盒子,卻發現裡面裝著一泡屎的時候,是什麼心情。

到時候,那泡屎,應該也能變成化石了吧。

呸呸呸!想什麼呢?可她再抬頭,就見雲槐一臉躍躍欲試的模樣。

唉……她時常因為自己不夠傻,而覺得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雲槐,可以拜託你一件事嗎?”

蘇稚禾問,雲槐雖然傻,但他也沒傻到連話都聽不懂,而且越是傻孩子,越希望得到正常的待遇。

“什麼事?”

果然就見雲槐站起來,挺直了胸膛,等著蘇稚禾的交代。

“能請你幫我照顧小舟嗎?”

蘇稚禾問。

方小舟一下子就緊張起來,“你不要我了嗎?你要走是不是?”

蘇稚禾先是一怔,而後才反應過來,這小孩兒是怕自己走了,就不要他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出門去辦點事情,讓雲槐哥哥暫時照顧你一下.”

方小舟忽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氣,“我不需要,我自己能照顧好我自己.”

他想著,若是沒人照顧他,蘇稚禾會不會因為不放心他,就不走了。

雲槐也一臉緊張地看著蘇稚禾,“你要去哪兒,我也去!”

“雲槐,很危險的,你不能去.”

蘇稚禾道。

這下輪到方小舟緊張了,“你要去哪兒?為什麼會危險?為什麼雲槐哥哥不能去,我也不能?”

雲槐也眼巴巴地看著蘇稚禾。

蘇稚禾無奈,這一大一小,分明就是兩個小孩子的樣子。

她拉過方小舟的手,“我好像有了一點點線索,現在要去查你爹爹的死因.”

方小舟不知道蘇稚禾說的是什麼線索,卻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不能去嗎?”

“太晚了,下次白天就帶上你,好不好?”

蘇稚禾柔聲問方小舟想想,自己確實還太小了,跟過去也只能礙手礙腳,“那好吧.”

雲槐卻也在此時拽拽蘇稚禾的衣袖,“我也不能去嗎?”

媽的!這兩個到底是什麼品種?蘇稚禾著實忍不住,在心裡罵了聲娘,轉眼就對著雲槐露出完美的微笑,“我想讓你幫我照顧小舟,可以嗎?”

不等雲槐說話呢,方小舟就已經擺手,“我能照顧好自己,你讓雲槐哥哥和你一起去吧!”

蘇稚禾轉頭,疑惑地看向方小舟,這孩子今天是怎麼回事?“我真的能照顧好自己!”

方小舟拉著蘇稚禾的手,讓她低下頭來,趴在蘇稚禾的耳朵邊說:“雲槐哥哥有神力的,你讓雲槐哥哥保護你嘛!”

蘇稚禾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雲槐到底和方小舟說了什麼啊,怎麼會讓這臭小子相信他了呢?還什麼神力,那是糊弄小孩子的東西啊!哦,對,方小舟就是小孩子,所以會上當也是情有可原的。

“帶上雲槐哥哥嘛!”

方小舟拉著蘇稚禾的手來回搖晃。

雲槐也拉著蘇稚禾的衣襬,“帶上我嘛!”

“啊!好了好了,帶上雲槐,行了吧!”

蘇稚禾的聲音,多少有點氣急敗壞的味道了。

但那一大一小兩個孩子絲毫都不覺得不好,反而還歡呼起來,“好耶!”

蘇稚禾翻了個白眼:好個屁呀!讓方小舟進屋去睡了,她仔細鎖上門,這才和雲槐一起往亂葬崗去了。

不得不說,雲槐人雖然傻了點,還總有些讓蘇稚禾無法理解的奇思妙想,但他力氣還是蠻大的,兩個人兩把鐵鍬,沒多長時間,就把方大郎的棺材挖出來了。

開棺……“嘔!”

一陣惡臭飄出來,雲槐被噁心到了,轉身就吐出來。

蘇稚禾也被噁心壞了,伸手捏住鼻子,私下兩片衣角,一片遞給雲槐,另一邊堵住自己的鼻子。

“別去!”

雲槐一把拉住要到墓穴裡邊去的蘇稚禾,“太臭了.”

蘇稚禾看雲槐吐得七葷八素的模樣,有些心疼,拍拍他的背,“沒事,你先去那邊等我,我很快就好.”

雲槐看著蘇稚禾,沒動。

蘇稚禾也不強求,自己走到墓穴邊上,仔細觀察方大舟的狀況。

人已經下葬半個多月了,就算現在天氣還沒到賊熱的程度,屍體也已經開始腐爛了。

按照方大伯和趙氏的說法,這人是被蘇稚禾剋死的。

村民們的說法,是成親當日,在酒席散了之後,方大舟往新房走的路上,醉酒猝死了。

蘇稚禾卻在這屍體上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這人若是醉酒猝死,血液粘稠度應該公告,不過人已經死了那麼長時間了,屍體都開始腐爛了,這一點已經無從考證了。

但有一點,若是醉酒猝死,屍體上應該沒有外傷才對。

可方大舟的腦袋上,那麼大一坑,總不能是下葬之後,老鼠啃的吧。

“呀!”

雲槐驚了一聲,“他是被人打死的!”

傻子都能看出來的事情,蘇稚禾又如何能看不出來?方大舟腦袋上那處才是致命傷,被重物擊中腦袋,當場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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