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完抽出帕子在古湘鼻前一揮“這是厲塵給我的迷醉,是不是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些頭暈,等一會兒他便會來找你,你們成好事之後,可不要忘記我這個紅娘。”

她口中這個迷醉對古湘不起一點作用,見古湘還沒有倒下,她又對著古湘揮了揮,問道“這不會失效了吧,怎麼沒有一絲反應呢?”

古湘聽聞她的話,心思轉了一下,軟軟的倒在地上,程婉兒錯愕的看著她,上前叫了兩聲,見古湘沒有反應,便不再管她,開啟院門去了別處。

等程婉兒離開,古湘也跟著離開,大搖大擺的回到玲瓏身側,此時那些婦人們都聚一在堂,見她前來,只當是她落水後怕,只願意守著玲瓏。

此時的程婉兒正匆匆前往自己按排好的院子,她哄古湘出來已經耽誤些時辰,不知道韓良德會不會等得不耐煩了。走到假山旁,看到韓良德竟立在那裡,朝她微微一笑便轉身走到最近的一個院落裡。

程婉兒見他進去後便不再出來,只得喊住一個丫鬟,在她耳邊細語許久,丫鬟會意。再三保證一定會將人帶來。

程婉兒這才放了丫鬟,抬腳進院子。她徑直往臥室內走去,透過床幔依稀看到有個凸起,她嬌羞的笑了笑,緩步上前掀開紗幔。

床上空無一人,她倏地轉身,喊道“阿德?”

韓良德應聲走了出來,程婉兒見他真在這等著自己,她盼了多少年,才盼到今天和他獨處一室的機會,當下不再猶豫,朝韓良德撲去。

韓良德往後一退,程婉兒怔了一下,苦笑道“阿德,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知道你還放不下沅湘,沒有關係,我可以等。”

說著她抽帕子,佯裝無力再次對著韓良德撲了過去。濃郁的香味飄進了韓良德的鼻孔,他的臉慢慢變得潮紅。

程婉兒顧不得想他與古湘中藥後不同的反應,伸手退去自己的外袍,裡面僅著一件大紅肚兜和輕薄透明的紗裙,渾身上下因為激動而泛出淺淺的粉色,加之她體態妖嬈,乍一看宛如妖精一般撩人。

見韓良德面色越來越紅,她湊上前去,抱住他勁瘦的腰肢,媚惑道“我盼了這麼多年,終於盼到了這一天,我日日夜夜想你想的心好痛,求求你不要再無視我,不然我會活不下去的。”

這迷醉本就是沉香閣的秘藥,鮮少有人能扛得往。程婉兒強忍著羞恥抱了半天,只聞他喘氣聲越來越發沉重,可卻不見他有其它動作。

程婉兒閉上眼穩了穩心神,踮起腳尖對著他的唇親了上去,那料他竟然別過頭,嬌豔的唇落在他的側臉上。程婉兒見他這樣了還敢躲,整個人都被激怒了。

他啞著嗓子終於開口“程婉兒,你這般想要得到韓良德,可對得起你口口聲聲說心裡有他的厲塵?”

程婉兒身子僵了一下,隨即笑道“阿德,我心裡只有你,我一個女子都做到了這份上,你還看不出我的心意嗎?”

說著越發大膽拉起韓良德的手,往自己身上游走,韓良德冷笑一聲,一把抱起她往床上滾,在程婉兒動情之際,他抬手掀到自己臉上的面具,陰冷道“他說的對,你我才是絕配。”

程婉兒在看到他臉的那一刻想死的心都有了,極力掙扎喉間不往求饒“厲塵,我是被逼的,你放了我吧,求求你。”

“我會放了你,但不是現在。”說罷他便不再客氣,狠狠地破了她的身子。

厲塵一邊喘息一邊斷斷續續罵道“我真是瞎了眼,會為了你想著與阿德一較高低,像你這樣心思骯髒的人,只能是和我一樣,永遠得不到自已想要的那個人。你為了他真捨得,連迷醉都弄到手,莫說你在韓良德面前脫掉衣衫,你就是主動張腿求他,他也不會要你,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閣裡的姑娘都比你矜貴……”

程婉兒想死的心都有了,可身上之人並不憐惜她,等程夫人帶著一干眾人到來,他二人還在繼續。

程夫人和眾位女眷聽著裡面傳來的男女之聲,神色各異。用腳趾頭都能想像得到裡面正在發生著什麼。

女眷們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不一會程相黑著一張臉也帶著男賓前來,打頭陣的正韓良德。

程夫人到韓良德時雙腳都是軟的,他怎麼會在外面,那裡面的人是誰?她不敢再想,心頭一口血都要嘔出來了。

院門被眾人推開,因早有預謀,臥室裡除了一張床,再無其它物品,眾人的視線便一下子都落在了糾纏不清的兩人身上。

程相惡狠狠的看也一眼韓良德,出聲罵道“愣著幹什麼,把他們分開。”

厲塵回過頭肆無忌憚的著看前眼圍觀的眾人,輕笑道“程相大人來的正好,我到要問問甩這麼個破鞋給我是何意,瞧這股勁兒,一點也不比閣裡的姑娘差。”

他驟然停下來,起身扯過衣服,程婉兒竟伸手攬住他,眾人再待不下去,韓良德出聲道“看來他們還有得一會兒,咱們先到外面等著。”

賓客女眷這才如夢初醒,立馬紅著臉往外走,有那心思活泛的不住的腦補著,眾人等了片刻,厲塵才從裡面走出來,對著程夫人道“程夫人咱們現在可以談談你們算計我的事情了。”

眾人都被他這大膽的言論刺激到了,厲塵似是不知,繼續道“京城盛傳程小姐覬覦韓良德美色,我只當是個笑話,可萬萬沒有想到,當初被我放在心上的白月光,竟然內裡如些浪蕩不堪,誘我到此,還對我下藥,若不是我體質特殊,今天怕是要死在院子裡,也不知道她禍害了多少良家少年……”

“住口”程相強提著一口氣,眼神恨得似要吃人,來到厲塵面前二話不說抬腳但要踹上去,只是不等腳捱到厲塵,自己一個不穩,朝前撲了下去。

眾人被這突來的變故嚇傻了,眼睜睜看著程相撲在地上,一側的厲塵道“程相大人,你心裡有愧說出來就行,我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行這麼大的禮,我可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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