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這樣子應該是上了心吧,可傷在心頭,就算是有毒王在,那也是驚險萬分,萬一人去了……

他們不敢想像沅家會被主上怎麼樣對待。

在風逆這些人眼裡,那怕這刀是沅湘自己動的手,那也是受了沅家的逼迫,更何況這真是太巧合了。

偏偏沅湘出事那天,沅府除了沅張氏外,其他主子全不在府裡。

這不是預謀是什麼?

被慕白扣住的道姑受盡了折磨,也沒有鬆口,咬死就是沅湘身帶煞氣,她的心頭肉是治病良藥。

氣的慕白這個從不對女人動手的漢子,都沒忍住,把那道姑一陣毒打。

要不是兄弟們攔著,那道姑怕是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了。

儘管韓良德有話不對沅家老二,老三動手,可這兩家卻嚇的要命,聽聞這幾日正在出售新宅子,家裡的女兒也在儘快說親。

風逆他們有時在街遇到沅家這兩兄弟,多看他們兩眼,他們自己都能給自己嚇出毛病來。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屋裡的沅湘到是快點醒來,這般不知情況,真是太讓人心焦。

手下那些隨從如何猜測,韓良德一概不知,他現在一刻也不敢離開沅湘。

烏致遠這個變態,竟然說沅湘的血是甜的,喝一口後,看到她總想著再喝一口。

這話聽他的心驚,那天他毫無防備的時候,烏致遠前來了給沅湘把脈,遲遲不肯移身,更是趁自己大意,掏出細針又想著要取血。

要不是他發現及時,烏致遠就得逞了。

眼下他再也不敢大意,每次烏致遠進屋裡給沅湘把脈,他都在一旁死盯嚴防。

要不是沅湘身體癒合能力太強了,他都想要找個別的大夫前來看看,省得自己每天提心吊膽。

這天烏致遠把完脈,一臉凝重。

韓良德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從沒有感受到如此煎熬“出什麼變故了?”

烏致遠道“她的脈像顯示她已經痊癒了,為什麼人卻遲遲不醒呢?她傷的心脈,又不是腦子,真是怪事。”

韓良德道“這才幾天,你確定她真的痊癒了?

“這才幾天?”烏致遠冷哼了一聲“沅張氏當初用的那把刀可是抹了毒的,她如今都醒了,我還真是小看了孫家的醫術。”

“張氏她活過來了?”韓良德陰鷙的看著烏致遠。

烏致遠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他道“師兄,活著比死了更受罪。我已經在她用的藥裡用了一味藥,等她徹底成癮,你想知道什麼,她都會給你說的。”

“阿遠”韓良德咬牙切齒的喊道“我有沒有告訴過你不要亂插手,只管一心救治沅湘即可?”

烏致遠毫不視弱,上前一步倔強的盯著韓良德。

沅湘艱難的睜開眼看到了第一幕就是韓良德和烏致遠兩人在自己床前深情對視。

這一定是幻覺。

她閉上眼,積攢力氣,再次睜開眼,看到的還是那一幕,沒有看錯。

沅湘再次閉上眼,她怕自己看到什麼不該看到的畫面。

那料她眼是閉上了,可這二人的呼吸聲,心跳聲,全都入了她的耳朵裡,聒噪的她心煩意亂。

等了許久,她又一次昏睡了過去。

韓良德道“阿遠,你太隨心了,再有下次,你就按閣裡的規矩執行吧。”

烏致遠伸手指著床上的沅湘,苦笑道“師兄,為了一個女人值嗎?”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好”

烏致遠盯著韓良德,苦笑道“不用再有下次,如果以後不是閣裡的弟兄們出事,不要再叫我出手。師兄多保重。”

韓良德無動於衷的看著收拾藥箱的烏致遠,直到晚上風逆來報,烏致遠孤身一人回青州了。

韓良德哦了一聲,再無下文。

風逆急道“主上,毒王這一走,少夫人的傷怎麼辦?要不要把孫大夫再請來,這家人是有真本事的。”

韓良德看了風逆一眼,風逆正說的嘴立馬閉了起來。

韓良德問道“藥呢?”

“呀”風逆立馬說道“主上稍等,我立馬去拿。”

不多時,風逆把藥端了過來,韓良德接過藥,順手就把門關上了,風逆立在門口,看了一會兒,才轉身離開了。

韓良德試了一溫度,正好,他故技重施,那料一口藥含在嘴裡,剛碰到沅湘柔軟的唇,沅湘便睜開了眼,驚詫的瞪大雙眼,看著韓良德。

四目相對,韓良德怔了一下,順勢撬開沅湘的嘴巴,把藥送了進去。

沅湘氣憤的想要咬他一口,那料這廝臉皮是真厚,捏著沅湘小臉的手微微用力,本來是喂藥,沒多久就變成了攻城奪地。

沅湘把他的唇都咬破了,也不見他有退出的意思。反而讓他越吻越上頭。

沅湘清楚的聽到他沉重呼吸,劇烈的心跳,捏著自己臉的手,溫度燙的嚇人。

她極力抗掙,韓良德卻不打算這就麼放過她,直接欺身壓了上去,不知道怎麼碰到了他放在一旁的碗,清脆的破裂聲,拉回了韓良德的理智。

他雙手撐在床上,盯著那紅腫的唇,剛退下的渴望又湧上心頭。

他不顧沅湘眼裡的驚恐,輕輕的覆在那雙赤紅的唇上。

給沅湘每次喂藥的時候,他還能控制著了自己不亂想,剛剛沅湘的抗拒像是一粒火種,點燃了這些日子藏在他裡的怒氣。

任憑沅湘萬般抗拒,他卻不願意放開這份美好。

如果這是一份毒藥,他願意就此沉淪。

他小心翼翼輕柔的動作,讓沅湘越發驚恐,悄悄積攢了些力氣,抽出自己的胳膊,用力的推開韓良德。

還沉浸在沅湘的美好中的韓良德,毫無防備被她推了一下,直接從床上翻了下去,情急之下韓良德伸手往地上按。

地上破碎的瓷器,扎進了他的手裡,心裡那些漣漪,瞬間被破壞的乾乾淨淨。

他起身看了看在滴血的手,陰鷙的盯著沅湘“以後再敢為了不相干的人傷自己,就不是今天這樣的懲罰。”

“呵呵”沅湘冷笑道“韓大人,你管這叫懲罰?會不會太不要臉了?”

韓良德笑道“還有更不要臉的,你要不要見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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