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莉森的老師,此時頗為不耐煩。

“我是看在羅傑爾的面子上,才放你走的,你怎麼不領情,還要糾纏我不放?”

無名面前,D提著黃金與白銀交織的大劍,堵在無名面前。

無名指著D:“我跟你講我是吃飽了,不然你這吃飽了撐得卸我車輪的傢伙我肯定要讓你變成死誕者。”

D沒有因為無名威脅的話語動搖,他沉聲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人?”無名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D說:“我聽說,你摧毀了死誕者。”

“他們擋我路了,我當然要摧毀。”無名說,“你有問題?”

“聽說你施展了法術,看來你是個黃金律法基本主義者,那你為何要將死誕者作為你的車輪?”D說。

“關你什麼事?”無名說,“這和你沒關係吧。”

“包庇死誕者,你就是敵人,遵循黃金律法基本主義者,你就是同志。”D的大劍直指無名,“搞清楚,才能知道你是否有罪,我的劍該指向哪裡。”

無名露出森然笑意:

“我有沒有罪,你說了不算。勸你不要這麼狂信,上一個拿武器指著我的你知道現在在哪嗎?”

“你不想回答,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你是敵人?”D擺好架勢。

“羅傑爾幫我去張羅生意去了。”無名說,“我看他還挺在意你的。我不想等他回來,看到你掛了。所以你能不能先別急?”

“羅傑爾?”D聽到這個名字,愈發惱怒,“不要提這個名字,那個可悲的男人,居然同情死誕者!”

“死誕者怎麼了?能給我打工的都是好員工。”無名說,“死人的命也是命。”

無名打量著D那身奇異的鎧甲:

“是不是你們這種穿怪異黃金甲的人都是狂信徒啊?至於嗎你。”

“狂信?”D冷笑一聲,“看來你不知道,黃金律法基本主義者,都是最為智慧的研究者。我們的智力不比魔法學院那幫學究差。死誕者不應該存在於世,這是我們透過智慧得出的結論,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

“你看著不像有深思熟慮過。”無名說。

“拉達岡王是最聰慧的基本主義者,掌握著黃金律法的基本原理。他認為死誕者不應該存在於世,那就一定沒有錯。”D沉靜地說出未經思考的發言,“毫無疑問,從死亡誕生的生命犯下了重罪,他們冒犯了黃金律法。”

“學者?學者狂熱起來,果然很恐怖啊。”無名嘖嘖搖頭,“行了,你快點離開吧。”

“你還沒有證明自己的身份。”D說。

“你用你聰明的兩個小腦瓜想想。”無名指著D盔甲上胸口的腦袋,“你打得過我嗎你就要出手。你真想狩獵死誕者,願意給死誕者定罪,就出去狩獵,你還能殺上幾個。對上我,你就沒機會狩獵死誕者了。這個利弊你想清楚,學者。”

“我早已宣誓為之殉道,我是黃金律法的戰士。”D舉起大劍,“你始終迴避我的問題,看來你確實是一個敵人。只是不知從哪裡,竊取了基本主義的知識。不過就算竊取了,終究只是學會了一點皮毛。”

D不再多言,揮舞大劍砍向無名。

無名也沒反擊,只是舉著盾牌,閃躲著D的大劍。

無名一個側身躲過D的大劍,還有閒心聊天:

“你說你這麼狂熱,不怕遭報應嗎?”

“我已經跌落谷底,是黃金律法救贖了我。”D說。

他悍不畏死的橫斬,被無名的盾牌擋下。

無名看著D的攻擊,十分兇勐,兇勐到缺少了幾分章法,暴露出幾個弱點。

“搏命打法。”無名說,“這種打法,你不會在求著被我打死吧?”

他一個膝撞接肘擊把D打趴:

“別跟我拼搏命打法,我對這一套太熟悉了。”

D爬在地上,劇烈咳嗽了幾下。

隨後勐抬頭,手揚起。

無名下意識以為有什麼暗器,沿著D手臂的方向提盾格擋。

但暗器沒有出現,攻擊並非來自半空,而是地面。

大地被撕裂了,幾道爪痕順著撕裂的地面展現,划向無名。

無名閃避,但小腿還是被爪痕劃過,腿甲割裂,濺出鮮血。

“禱告?”無名看向D的手上。

D的手中果然捏著一塊聖印記,與常見的雙指聖印記不同,這是一塊橢圓形聖印記。

取出聖印記的D像一頭勐獸,靈活地圍繞著無名,手中散出銳利石片,不斷切割無名的身體。

“好煩。”無名說,“就你會禱告?”

一個澹紫色光圈套在無名身上。

光圈剛剛套上,又是幾枚碎石擊中無名的盔甲。

“再打不讓了啊。”無名提醒他。

“裝神弄鬼。”D沒有停下,揚起獸爪,撕裂大地,隨後碎石跟上,不間斷地轟擊無名。

一時無名的身影都有些難以辨認。

這感覺讓D有些陌生。

無名的身法很好,自己即使加上禱告的各種細碎攻擊,也很難突破他身法和盾牌組合成的鐵壁防禦。

可為何現在所有攻擊他都承受了?

這個想法剛剛在D腦子裡閃過,就看到無名的身影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劇烈的光芒。

光芒爆炸開,倒卷他的所有攻擊,全部印在身上,將他炸飛出去。

威力之大,直接讓他脫力,失去了再戰的力量。

無名踱步走到他身邊說:

“看我說什麼來著?遭報應了吧。”

D艱難支撐著身體,難以置信地看著無名。

“怎麼可能……因果性原理……”

他本以為無名只是不知從哪裡得到了黃金律法基本主義的皮毛。

可無名展現出的力量,分明是組成黃金律法根基的概念力量。

這包庇死誕者的傢伙,居然是個比自己更資深的黃金律法基本主義者?

帶著深深的疑惑和不解,D終於昏了過去。

凱丹傭兵看著暈過去的D:

“老闆,怎麼處理?”

“丟掉丟掉。”無名擺擺手。

無名把D交給傭兵們處理,想到D的那些言論,思索良久:

“罪人……”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又掉頭招呼凱丹傭兵:

“把他撿回來,我有些事要問他。”

凱丹傭兵那邊,D已經半截入土。

傭兵們把D埋進土裡,只剩一個腦袋,還在胯下立起一個小土堆。

鑑於D的胸膛有一個人頭,十分礙事,傭兵們也沒有把坑挖得更深,只是又堆起土包,把胸口的人頭掩埋。

為了整齊好看,在胸口另一邊也堆起一個土包。

無名趕過來,瞥了一眼D三點上凸起的三個土包,也沒理會。

他蹲到D露出的腦袋前,鐵手甲揮舞地梆梆響,扇著D的黃金頭盔:

“醒醒戰士,問你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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