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君如伴虎。

周孟德忽然發現低估了聖武帝。

這位追求長生的皇帝,只是在用表象欺騙眾人。

大雍朝雖然地方駐軍武備鬆弛,可拱衛皇城的三十萬大軍卻是厲兵秣馬,兵鋒銳利。他們就是聖武帝手中的利劍,足以摧毀一切阻擋。

而他之所以看似胡亂折騰的原因,就是不想讓人看出他真正的目的,更不想讓大雍朝因為太子的事而徹底陷入混亂。

恍惚間,一個驚悚的想法從腦海中冒了出來。

可很快便被他否定了。

若和猜測一樣,那聖武帝就有點太心狠手辣了。

而事情一旦敗露,大雍朝所面臨的結果同樣是分崩離析。

周孟德思忖良久,對著門外的番子說道:“把熊師安喊來。”

不多時,滿臉欣喜的熊師安便跑進了殿內,往前走了幾步,跪拜道:“下官熊師安,見過指揮使大人。”

“熊捕頭,從今日開始,你就是錦衣衛皇城衛所,從五品的副千戶了。”熊師安之前是城司衙門的總捕頭,對大安城內城外城極為熟悉,也是周孟德追隨者。

熊師安激動的聲音都帶了顫音,“屬下願為指揮使大人赴湯蹈火,再……”

“糊塗!虧你在朝堂混跡這麼久,竟然連自己的職責都分不清。我們都是給皇上辦差的,你的命也是用來效忠皇上的。”周孟德臉色一沉。

殺意驟然而出。

熊師安雖然是六品武宗的實力,可卻被周孟德散發出的洶湧殺意嚇得戰戰兢兢,額頭上也出現了細密的汗珠!

京城有人傳言周孟德在遼山城的戰功都是太子殿下強行加上去的。

以後再聽到他們胡言亂語,就一口唾沫星子啐他們臉上。

若不殺個幾萬人,能有如此強大的殺氣?

熊師安也意識到左右番子都是皇城司和三衙禁軍的精銳,一巴掌抽在了自己的臉上,隆聲道:“屬下該死,還請指揮使大人責罰。”

“責罰先記著吧,再犯定斬不饒。”周孟德橫了他一眼,詢問道:“京城有多少幫派?又有多少不屬於任何衙門,背後沒有朝廷官員的影子?”

熊師安不假思索道:“回指揮使大人,京城大大小小的幫派總計三十五個,人數最多者是黑虎幫,有兩千四百五十餘人;人數最少的是斧頭幫,只有七十五人。

其中,有十一個與大安城官府,巡檢司,有所關聯,十七個身後有文臣的影子,剩下的七個都是在犄角旮旯裡搶食吃的,充其量也是做一些攔路搶劫,收取保護費的勾當。”

“呂嶽,張阿鐵,你們喊十個兄弟,跟熊師安去見這七個幫派的老大,將他們整個一處。本官給你們十日的時間,再吃下三個幫派,有把握嗎?”錦衣衛要想做大做強,就得有自己的眼線。

這些幫派人員整日裡遊竄於大街小巷,結交的都是三教九流,有著屬於自己的訊息渠道。

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將小幫派整合,再吞併幾個大幫派,藉著局勢混亂快速收買敵方人員,掌握他們的一舉一動,以此來收集更多的線索。

呂嶽和張阿鐵恭聲道:“大人,若十日無法完成,屬下願提頭來見。”說罷,獰笑一聲,便跟著熊師安離開了。

接下來,周孟德又喊來了皇城司和三衙禁軍的一應人手,按照他們各自的特長安排了相應的任務。為了確保錦衣衛能快速運轉,並且分析出有用的情報,還設定了內衛辦事處。

為了確保不會大權旁落,分別從皇城司和三衙禁軍挑選了五位校尉。

這些人的官職不高不低,往前一步便是百戶,乃至千戶。

周孟德一通大餅畫下來,眾人都跟打了雞血一樣,飛快的收拾辦公地點,耐心的等待著第一條情報去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沒有任何餉銀的基礎上能把事情辦到這裡已經很不錯了。

整整一個月的時間,周孟德除了按時進宮面見太子之外,剩下的時間都呆在錦衣衛總部。而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他也成功從七品武王晉級成為了六品武宗。

在八寶秘法的加持之下,身軀更為強壯,已經初步達到了周身若鐵的境界。

在這期間,錦衣衛並沒有進行任何對外行動,門口的侍衛也從剛開始的冰冷肅殺變成了無精打采,甚至進出錦衣衛的番子門也都是一臉的失魂落魄。

表面上迷惑敵人,背地裡瘋狂擴張。

這就是周孟德掩人耳目的手段。

牙行和青樓裡培養出來的第一批九十五人,已經分別被派到了朝臣亦或者幫派,鏢局的府中,可有可無的情報透過秘密渠道送到了錦衣衛總部。

內衛辦事處的業務也愈發熟練。

文武百官看不到錦衣衛行動,再加上週孟德又很少拋頭露面,對錦衣衛也放下了戒備。甚至,京城還有人傳言周孟德就是爛泥扶不上牆。

這天下午。

周孟德回到了府中。

蘇寶清美眸含淚,“老爺,想死賤妾了。”

蘇寶蓮雖然沒有說話,可美眸中也滿是霧氣。

範白桃強忍著衝上去抱住周孟德的衝動,看向她的眼中閃爍著精光,好似擇人而噬的母虎一般。

“周孟……”徐秋露狠話還沒說完,便察覺到了範白桃眼中的警告,不情不願的道:“老爺,你什麼時候給我做烤魚吃啊?我都一個月沒吃了。”

“清兒,蓮兒,你們陪她去街上逛逛,順便把食材買回來。”周孟德說完對著身後幾位侍衛擺了擺手。

“老爺,賤妾要死了。”三人剛離開,範白桃便撲了上來,一應下人也連忙退了出去。

周孟德挑著她的下巴,壞笑道:“徐夫人請自重呀。”

範白桃嗔怪道:“老爺就知道笑話賤妾。”

周孟德拽著她來到了屋內,食指大動,詢問道:“大王最近聯絡過你嗎?”

“沒有啊,很久沒聯絡了。”範白桃嬌哼一聲,“你問他做什麼啊?”

“我怕你跑了唄。”周孟德咧嘴一笑,心神領會的範白桃便開始狼吞虎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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