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噴噴的烤魚端上了餐桌。

幾人滿臉驚歎,惟獨徐秋露吃的狼吞虎嚥,她惦記這道美味佳餚已經一個多月了,今天終於得償所願了。

範白桃眼中則盡是疑惑,甚至都覺得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周孟德不會的東西,看向他的眼中也盡是愛意。若不是場合不行,她恐怕又要飢不擇食了。

英俊倜儻,智計百出,實力雖然一般,卻進步飛快,更加讓人迷離的是還有著驚人的體魄!

這簡直就是上天賜予的恩物。

蘇寶清定了定神,便開始詢問製作過程,還解釋道:“老爺,賤妾絕不是偷師,而是君子遠庖廚。老爺現如今手握大權,不應該進出灶房,有失身份。”

“你不用解釋我也會告訴你的。”周孟德當即便將詳細過程告訴她,“我不在的時候,你們閒著無聊也能做。對了,等下我再教你們幾道別的菜。”

蘇寶清連連點頭,甚至還打定主意喊上蘇寶蓮一起學習。

徐秋露喝了一杯酒後,疑惑道:“孃親,你的臉色怎麼忽然好了那麼多?”

心情愉悅了,臉色自然就好了。

範白桃故作鎮定道:“有嗎?我怎麼不知道?或許是心情好的緣故吧!”

“也對,我上次吃烤魚時也很開心。”徐秋露說的煞有其事,絲毫沒察覺到範白桃眼中的古怪。

周孟德大笑道:“開心就多吃點,這個對面板好。”

這話還能用在這裡?

範白桃美眸一翻,偷偷踹了他一腳。

周孟德拽住了她的腳腕,還將她的鞋子扯了上來。

範白桃掙脫不開,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他,眸中盡是哀求之色。看到周孟德沒有鬆手的意思,又急忙看向了徐秋露,當發現她神色如常後,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這個小冤家!

真是禍害人沒夠。

“這麼久沒吃,自然要多吃些解解饞。”徐秋露滿臉笑容。

範白桃更加不淡定了,她飯前剛對周孟德說了這句話。

周孟德笑的前仰後合,“露兒,你想吃多少有多少,管夠。”

徐秋露讚許的看了他一眼,覺得他越來越會辦事了。不過她並沒有久留,吃飽喝足便回屋寫信去了。周孟德上次回去之後便被委以重任,寫給情郎的信一直沒寄出去。

範白桃哀求道:“老爺,奴家知錯了。”

“以後再敢搗亂,就家法伺候。”周孟德滿臉玩味。

蘇寶蓮愕然道:“姐姐,我們家還有家法呢?我怎麼沒聽說過呀。”

蘇寶清看著滿臉天真的妹妹,一本正經的說道:“以後不要惹老爺生氣,惹急了老爺會拿棍子揍人的。我前些時候犯了錯,就被老爺打了一頓。”

蘇寶蓮連忙稱是,看向周孟德的眼中也多了一絲畏懼。

老爺平時待人和善,不成想脾氣這麼大。

竟然還用棍子打人!

蘇寶清暗暗搖了搖頭,妹妹在這樣下去,還怎麼在周府佔據一席之地?要不要帶著她給老爺賠罪呢?

他正胡思亂想時,周孟德起身道:“清兒,你跟我來。”

書房內。

周孟德開啟手裡的小冊子,伸手將蘇寶清拽了過來。

“烤魚,火鍋,八大碗,油潑面,這是我最近想到的幾樣飯菜,烹飪方法已經寫清楚了。按照高中低三個檔次開三家酒樓,烤魚價格往高處訂,一條魚打底九十九兩兩;火鍋打底六十八兩;八大碗三十八兩,以上全都是三人就餐的量。

油潑面要能讓人吃飽,價格也不能高了,城中百姓活動的主要區域都要有咱們的攤子。”他食指大動,看著愈發嬌豔的俏臉,笑的格外開心。

開辦酒樓也是他的計劃之一。

這種地方魚龍混雜,往往都是幾杯酒灌下去膽子就成倍數增加,也能悄聲無息的打探到想用的訊息。

嘶……

蘇寶清倒吸了一口涼氣,有氣無力的道:“老爺,咱們沒那麼多人呀。”

“我岳父沒有同鄉?不管男女老少,讓他看著選一些人就行了。只要對周府忠心耿耿,我絕虧不了他們。年底從中選出兩個表現優異人員,我給他們在錦衣衛裡補個小旗的缺兒。”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周孟德這次可不是畫餅了,他要培養自己的班底。

富貴險中求。

之所以選擇蘇良材,也是身邊沒有可用之人的緣故。

在做出這個抉擇之前,他也考慮過蘇良材是否會有背叛之心。

不過當想到蘇寶清和蘇寶蓮,再想到蘇良材對周府的付出之後便打消了疑慮。

“老爺……”美眸通紅的蘇寶清說著就要站起來,“賤妾的父親何德何能,能得老爺如此重視。若家父膽敢背叛老爺,賤妾願和他一刀兩斷,任憑老爺處置。”

周孟德笑道:“哭什麼?老爺還沒死呢!”

“呸呸呸,老爺,不許說不吉利的話。”蘇寶清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俯下身商量道:“老爺,賤妾把蓮兒喊來吧。”

“這次先讓晴兒替她受罰。”周孟德威風凜凜,蘇寶清嬌笑幾聲便開始大快朵頤,不過還是有些不得章法。隨著細心指點,很快便掌握了重點,拙嘴笨舌也變成了油嘴滑舌,津津有味兒。

她知道周孟德身份不同,雖然心中充滿期盼,卻並未提出非分之想。對於她而言,能擁有現如今的一切已經是上天垂憐了。

半炷香之後,蘇寶清抿了抿嘴,便命丫鬟去喊蘇良材。

蘇良材納頭便拜,“小人見過……”

“岳父請坐,我說多少次了,府裡沒這麼多規矩。”周孟德待蘇寶清奉上茶水,才將開辦酒樓的事解釋了一遍,不過交代的更為詳細。

蘇良材略作思索後道:“老爺,小人想在外城置辦一處宅子,在招募些許家丁。”

“岳父,這種事你看著辦就行了,不用和我商量。不過別壞了規矩,他們只是家丁。”周孟德的話說的也很隱晦。

蘇良材看了看蘇寶清,起身行禮道:“正所謂人在精,而不在多。老爺放心,小人省的。只是,老爺將這些事全部交給小人,若出了岔子該如何是好?”

“岳父,這江山還是大雍的,錦衣衛想找別人點麻煩易如反掌。”周孟德這話是承諾也是警告。他不問蘇良材的從前,就是對他的信任,他要是給臉不要臉,收拾他信手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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