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其一網打盡?”厲鋒的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這種事可是暴熊軍的強項。只可惜這次出征身處中州境內,不能肆意放火。

若是換個地方,殺完一把火,那才叫過癮。

周孟德也對暴熊軍的狠辣有所耳聞,可還是忍不住問道:“厲大哥所說的一網打盡是什麼意思?”

“自然是不論長幼,寸草不留。”厲鋒殺意盎然。

怪不得太子讓暴熊軍出征。

他們不用動手,就能把那些山匪賊寇嚇得望風而逃了。

周孟德暗暗嘆了一聲,說道:“厲大哥,太子殿下交代的差事,既然要辦就要一勞永逸。兒郎們到了附近的縣府,會有錦衣衛的番子與他們聯絡。

屆時,兄弟們和番子匯合一處,在城內組建幫派,先挑幾個軟柿子收拾了。

如此一來既能分散注意力,又方便日後的行動,可謂一舉數得。”

殺雞儆猴自然是要做的。

不過摟草打兔子,各縣府內的大小幫派也不能落下,即便是不能將其斬盡殺絕,也得從他們身上敲點銀子出來。

厲鋒的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條縫,“這樣又能多賺些銀子了。”

“何止是銀子?咱們這次要名利雙收,還得讓中州百姓感謝朝廷,感謝暴熊軍為他們伸張正義。”周孟德咧嘴一笑,捻著手指說道:“滅了城內的幫派,那些官吏便沒了爪牙。”

“如此一來,太子更方便收拾他們,錦衣衛也更方便打探訊息,中州百姓也會與京城共存亡。”厲鋒雖是武將,卻不是傻子,瞬間便明白了周孟德的意思,更是對他刮目相看。

算策無疑。

怪不得年紀輕輕便能得到皇上和太子器重,的確不可小覷。

可惜了,若不是太監,假以時日定能揚名立萬,封侯拜相。

戰馬在黑夜中沿著官道疾馳,黎明時分終於來到了開德府地區。

厲鋒按照周孟德的吩咐,將三千人分成六隊,又叮囑了眾位偏將一番,才罵咧道:“收斂一下你們身上的氣勢,別他孃的壞了大事。

嘿嘿嘿,這次出征不同往日,咱們得換個規矩,撈來的銀子三三四。我三,你們三,錦衣衛的兄弟們四。孃的,誰敢為了小利做了錯事,老子一刀砍了他。”

一位副將問道:“大人,是不是少了周總管那一份了?”

“誰說少了我那份了?厲大哥話還沒說完呢?”周孟德眉毛一挑,不緊不慢的道:“珠寶和藥材都是我的,首飾不在其中。”

副將大著膽子道:“周總管,若沒有珠寶呢?”

“沒有珠寶,你那份就是老子的了。”周孟德笑罵一聲,凝重道:“先辦正式,收拾了那些雜魚,還能缺了銀子?不過醜話說在前面,誰若是敢禍害百姓,讓老子知道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

眾位連忙稱是,直言不敢。

虎毒還不食子呢,禍害自家人豈不是豬狗不如?

“滾吧!”厲鋒大手一揮,眾人便火急火燎的離開了,就好像晚走一會兒銀子就會飛了似的。隨後,又派遣親衛通知後面的大隊人馬。

喬裝打扮的周孟德一行人則來到了開德府內的悅來客棧。

掌櫃的是錦衣衛的小旗。

周孟德說了暗語,便跟著他來到了樓上的客房裡。

剛剛進門,掌櫃的便拜道:“屬下,開德府,小旗索家封見過指揮使大人。”

“索掌櫃,城裡可太平?”周孟德並沒有稱呼他的官職。

索家封躬身道:“回指揮使大人,十一日前,縣府大人第二十一房小妾的胞弟在城內縱馬踩死了一個人,與百姓發生了衝突;縣府的衙役前去鎮壓,殺了三十餘口,抓了一百七十餘人。

事情雖然壓下去了,不過那些百姓卻在暗地裡聯絡,或許近幾日便有大動作。

縣府大人的第五子兩日前禍害了兩位良家婦女,隨後又將其殺害,官府卻將其定位懸案。

巡檢大人府上的官家在城外圈地,致使三村二百餘戶百姓怨聲載道。”

索家封洋洋灑灑說了十幾件事,大到縣府,小到獄卒,所作所為皆都是人神共憤之事。其中,涉及到人命案子更是多大十一件。

“這群狗官。”厲鋒臉色一沉,獰聲道:“周兄弟,咱們先拿下開德府如何?”

“不行。”周孟德搖了搖頭,“沒有皇上和殿下的旨意,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厲鋒憤怒道:“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為禍一方吧?媽的,這群狗官,真是氣煞我也!”

“厲大哥,咱們不能動手,可他們能啊。”周孟德看向了遊山桂和時修德等人。這些人雖是他的親衛,也是錦衣衛的人員,可他們更是武者。

厲鋒眼前一亮,“周兄弟有何妙計?”

“妙計沒有,損招倒是有一個。遊先生,時先生,你們今晚去把他們的外戚全都殺了,再留下‘火焰鳳凰,浴血重生’八個字;辦妥後,明日快馬離城,我在暴熊軍大營等你們。”

周孟德眼中寒光閃爍,他不能對那些官吏動手,可他們的外戚就無所謂了。

時修德擅長用毒,陰測測的道:“大人放心,小菜一碟。”

遊山桂滿臉興奮,“多謝大人將如此積德行善的好事交給屬下。”

風花婆婆沙啞的聲音中透著無邊的冷意,“大人,若驚動了差役可否一併殺之?”

“只要你們能跑得掉,別讓人抓到把柄便可。”周孟德眉毛一挑,隨即便擺了擺手。

風花婆婆看了看孫秋菲,“大人,她……”

“不用管了,去吧。”周孟德說道。

索家封彎著腰道:“指揮使大人,左右房間都沒人,有事儘管招呼夥計。各位大人,請跟我來。”說罷,往後退了兩步,便領著一行人急匆匆的離開了。

厲鋒伸著懶腰道:“周兄弟,你先忙著,我去找些酒肉。”

範白桃和徐秋露也識趣的退下了,房間內也只剩下孫秋菲和周孟德兩人。

孫秋菲被他看的渾身冒冷汗,“狗太監,你有種給老孃一個痛快。”

“孫二當家的,我身邊還缺些親衛,你可願為錦衣衛效力?”周孟德丟擲了橄欖枝,都晾了她好幾天了,也該好好談談了。

孫秋菲譏諷道:“想不到你這狗太監沒了東西還滿肚子壞水,你有那個本事嗎?”

“跪下!”周孟德說著便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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