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光煥發的孫秋菲拖著疲憊的身體,伺候周孟德更衣之後,又溫柔的整理著他的頭髮。

一雙美眸之中,滿是笑意。

這位年輕的指揮使大人,不止計謀老辣,手段超群,還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

“少爺,賤妾以後可以時長跟著你嗎?”孫秋菲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周孟德也是神清氣爽,孫秋菲的體力絲毫不輸給範白桃,“我在京城時你就住在府裡,我外出時會告訴你的。你閒來無事可以待在府裡,也可以出去轉轉,不過要得到清兒同意。”

孫秋菲是五品武皇的境界,周孟德得到她之後,八寶秘法也有了明顯的進展,距離突破又進了一步。只可惜孫秋菲不是完璧,不然效果可能會更好些。

其實,她若是完璧,周孟德也不敢如此直接。

女太子可不是什麼心胸寬廣的人,不能為了一時之快讓她抓到把柄。

他的實力之所以進步神速,多半都是海貴妃和範白桃的經驗。

只可惜這段時間不知道為何,從範白桃那裡得到的真元越來越少了。和海貴妃在一起時,倒是每次都能感覺到八寶秘法的變化,可兩人並不能整天膩在一起。

也正是如此,周孟德才私自做主留下了孫秋菲。

不過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

“是,全憑少爺做主。”跪在地上的孫秋菲滿臉順從。

周孟德眯著眼睛,腦海中都是徐秋露的身影。

徐秋露給烽火幫寫的那些信,一封不差的都落到了他手裡。

想到徐秋露不止不感激他的救命之恩,還整日裡頤指氣使,就像一頭喂不熟的白眼狼後,便怒不可遏,樣貌猙獰。

孫秋菲如獲至寶,細細審視,還不忘勸說道:“少爺消消氣,你現在的樣子太嚇人了。賤妾若有不對的地方,還請少爺責罰,千萬別這樣。”

……

開德府,縣衙。

縣尊鄭克言五十多歲的年紀,留著山羊鬍,眯著眼睛,敲著扶手,緩緩說道:“阿貴,明日一早派人去找城中百姓收繳糧草稅,每人十文。讓商賈每家每戶出糧千斤,沒有便按市價摺合成現銀。”

暴熊軍要從這裡經過,正是斂財的好時機。

不然如何給那些妻妾置珠寶首飾?

巡檢莫阿貴躬身垂手道:“縣爺,前些日子剛藉著太子的名頭收了銀錢,百姓們已然是怨聲載道。若再次收錢,恐怕會引起民變啊。”

“民變?一群下里巴人還能翻了天不成?朝廷的大軍皆在京城附近,敢在中州造反就是死路一條。”鄭克言冷笑幾聲,不由分說的道:“放心的去辦,有敢鬧事的,晚上派人殺了便是。”

莫阿貴擰著眉頭,神色遲疑。

這段時間開德府並不太平,已經前前後後抓了幾百人了,還殺了數十人。

若是再繼續出去收銀子,稍有不慎就得打起來。

雖然巡檢司的差役捕快都是官家人,可也架不住對方人多勢眾啊。

鄭克言看出了他的擔憂,質問道:“阿貴,你知道本官的職責嗎?”

莫阿貴連忙說道:“縣爺坐鎮一方,管一縣之事;縣爺秉公辦事,百姓感恩戴德。開德府在縣爺的治理之下,安居樂業,歌舞昇平,實乃百姓之福。”

“哈哈哈,的確如此,不過又不全對。”鄭克言看他滿臉疑惑,抖了抖袖子,正色道:“本官是替皇上牧民,既是牧民,就要恩威並施,不可一味縱容,也不能一味試壓。

現如今朝廷缺糧缺銀,本官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此番暴熊軍又是得到太子殿下之命,巡視中州,本官若不能施以援手。如何對得起皇上,如何面見太子,又如何對得起大雍朝廷?”

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鄭克言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

莫阿貴心裡卻是直撇嘴,糧草銀錢收了之後,能有兩成送到暴熊軍主將手裡就不錯了。可是,他也不敢反對鄭克言,只能狂拍馬屁,“縣爺深明大義,一心為公,下官這就去準備人手,明日一早便去。”

鄭克言擺了擺手,看著莫阿貴的背影捋了捋山羊鬍,忍不住開懷大笑。

“縣爺,這是賤妾剛剛給您煲的參湯。”一位面色嬌豔,身姿妖嬈的年輕女子款款而來,聲音甜甜膩膩。

這是鄭克言新納的第二十一房小妾柳氏。

鄭克言眉開眼笑,拉著她的手道:“美人受罪了,咱們去後院喝。”

柳氏嬌嗔一聲,可眉宇間滿是笑意,頓了頓才說道:“縣爺,賤妾的家弟看上了城南幾處鋪面,想在那裡開個鏢局,可對方不肯售賣。”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管家,帶人過去封了他的鋪子,把人抓到大牢裡去,讓他好好想想。”鄭克言冷哼一聲。在開德府,他的話比聖旨還好使。

……

臨近傍晚。

七千披甲持戈的暴熊軍停在了開德府城外的空地上。

隨著主將的一番安排,火頭軍便開始埋鍋造飯,而士卒們也以最快的速度搭好了帳篷。井然有序的巡邏士兵在營地內穿梭,幾個矮小的箭樓上也站上了弓箭手。

營地門口擺上了拒馬樁,兩側站著數位神色兇戾計程車卒。

周孟德和厲鋒等人喬裝打扮之後在遠處饒了一圈,這才來到了大營門口。

一行人剛來到中軍主帳,厲鋒的親衛便快步跑了進來,“大將軍,大統領,開德府縣尊鄭克言鄭大人求見。”

厲鋒獰笑道:“這廝還敢過來?”

“厲大哥,他不過來送點禮,他心裡不踏實。”周孟德笑道。

厲鋒咒罵道:“老子都嫌他的錢髒!這個狗官,若不是此次身負聖命,我都想一刀宰了他。”

“消消氣,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還得多活幾天。”周孟德咧嘴一笑,吩咐道:“請!”

親衛連忙應了一聲,卻沒有出去,而是看向了厲鋒。

“蠢貨!還愣著做什麼?快去!”厲鋒將他打發走,又笑道:“周兄弟不要介意,這些莽夫跟我的時間長了,也知道我……”

“厲大哥,親衛只要效忠主人就行了,其他人的話能聽不能當真。”周孟德咧嘴一笑,又頗為得意的說道:“我這幾位親衛也是如此。”

“嘿嘿,有幾個人能比得了周兄弟?外出征戰還得帶上幾位美婢。哈哈,恐怕整個大雍朝,也只有周兄弟敢如此明目張膽了。”厲鋒說著又看了看孫秋菲。

周兄弟真是個人物,明明是個太監,卻能將前一刻還桀驁不馴的孫秋菲收拾的服服帖帖。

有時間得找他請教一番,省的家裡的妻妾整日裡吵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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