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城。

皇宮。

聖武帝看著太子發來的捷報,朗聲大笑,“遼山城大捷,先後斬敵六萬餘,俘敵兵一萬兩千餘眾,牛羊戰馬無數!此戰,可保北境三年安穩。”

趙錦的奏章和遼山城大捷都是八百里加急送到的。

只不過聖武帝只說了大捷,並沒有提及奏章的事情。

周孟德在這一戰之中大放光彩,也的確是個可用之才,有他輔佐太子,定然能保大雍江山穩固。若他有不臣之心,定能掀起驚濤駭浪。

床子弩和水泥,這兩樣神物絕非隨便就能研製出來的。

“恭喜陛下,大雍萬年。”眾位朝臣納頭便拜,聲音響亮。

趙察藏在衣袖裡的雙拳緊握,眼中寒光閃爍。

託盟這個無用的廢物,竟然這麼容易就被打敗了。

早知道蠻兵一無是處,就該主動請纓,白白浪費了這個機會。

聖武帝笑容更勝,高興道:“喜事盈門,應酒肉相伴。傳旨,宮內擺宴三天,朕要與諸位愛卿共飲。”

關康恭聲領命,酒肉如流水班搬到了大殿上;舞姬伴隨著聲樂翩翩起舞,殿內君臣同樂。聖武帝一杯接著一杯,看著舞姬優美的身段兒,還時不時大笑幾聲,將昏君的作風演繹的淋漓盡致。

臣子們推杯交盞,殿內也愈發熱鬧。

趙察看著紅光滿面的太子黨,心中恨意滔天。

李睿虞遞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朝著聖武帝遙遙舉杯,“北蠻此次損兵折將,大雍傷亡有限,老臣恭喜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聖武帝笑道:“太師請坐,此乃飲宴,無須多禮。”

……

大軍返程的路上,周孟德行軍時練習弓馬騎射,在雷鳳和方若男的指點下,箭法一日千里,百發百中。紮營休整時,有時間便會練習八寶秘法。

這門功法簡直是為了衝鋒陷陣連身定做的。

遼山城一戰,周孟德就是憑藉著身體的強悍才能大殺四方,敢越級殺敵;當然了,這裡面也有青鸞和範白桃的功勞,若不是他們幫忙解決潛在隱患,他也不能全身而退。

這天晚飯過後,周孟德來到了趙錦的營帳內。

此時的她正斜靠在羅漢床上,身著黑色紗衣,高聳惹人注目,深邃的溝壑彷彿散發著無窮的魔力,修長的美腿一覽無遺,玉足宛若美玉。

自從那天體驗了周孟德足底按摩之後,趙錦但凡有時間就要讓周孟德進帳伺候。甚至,還覺得這是懲戒周孟德一種手段,太子妃也覺不能白白便宜了他。

周孟德將趙錦的雙腳放進溫熱的木桶中,往上面撩著水,看她滿臉享受,詢問道:“殿下今天氣色不錯,應該是有什麼喜事吧?”

趙錦眯著眼道:“再有半個月,遼山城的堡壘就全部竣工了。周孟德,你想要什麼賞賜?”

周孟德滿臉笑容道:“臣是宦官,能在殿下身前效力就好,不圖賞賜。”

“哼!別以為孤不知道你揣的什麼心思。”趙錦伸著芊芊玉指戳了戳他的腦門,忽的臉色一寒,質問道:“你好大的膽子!孤讓你坐下了嗎?”

孃的!

伺候你洗腳還不讓坐著?

回宮以後非得收拾的太子妃哭爹喊娘!

周孟德無奈,跪道:“殿下息怒,臣知錯了。”

“嗯。”趙錦滿意的點了點頭,俯下身道:“周孟德,如果你是孤,你登基以後首先要做的是什麼?”

周孟德盯著近在咫尺的山巒道:“大赦天下,先搏美名;再將兩位王爺召到京城,賞賜幾十個美貌歌姬,讓他們衣食無憂,夜夜笙歌。”

“為何?”趙錦說完猛地直起身來,厲聲道:“混賬東西!你往哪兒看呢?”

周孟德訕笑道:“殿下讓臣看,臣不敢不看。”

“再有下次孤挖了你的狗眼。”趙錦冷哼一聲,命令道:“繼續說!”

周孟德緩緩說道:“王爺就藩,多多少少都是隱患,哪怕他昏庸無能,也架不住有人慫恿。留在京城,就等於時刻都在殿下的眼皮子底下活動。”

一番話把趙錦說的心動不已,可辦起來卻難度極大,“這與大雍祖制不符。若孤不讓他們就藩,勢必會流言四起,引發朝中動盪。”

紙永遠都包不住火。

這些年女扮男裝還引來了無數試探。

若哪天傳出去了,那些人肯定會搬出祖宗家法。

心懷不軌之人也會趁機作亂,屆時大戰四起,大雍江山社稷也會受到影響。

“殿下,皇上年事已高,若兩位皇子都能留在身邊,想必會高興不已。”周孟德看她若有所思,繼續說道:“況且,藩王就藩需要銀錢無數,推遲就藩也能緩解戶部的壓力。”

這番話倒是說進了趙錦的心坎裡。

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眯著眼睛哼了一聲,蹙眉道:“周孟德,為何別人的按摩都不如你。”

“或許,臣的身份和他們不同。”周孟德微笑道。

趙錦瞪了他一眼,“母后也是因為這個才對你寵愛有加吧?”

周孟德可不敢胡言亂語了,“殿下,臣是憑按摩之術才在皇后娘娘身旁有了一席之地。”

“僅僅只有按摩嗎?”趙錦似笑非笑,烏黑的秀髮無風自動,盛氣凌人,宛若高高在上的女皇。強橫的真元波動更是讓周孟德如坐針氈,不敢有絲毫異動。

看著坐立不安的周孟德,她忽然一笑,讓人頓感如沐春風,“小德子,孤也想試試你幫青鸞按摩的手段。”

“殿下,現在就開始嗎?”周孟德都懷疑聽錯了。惦記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實現願望了。

俏臉緋紅的趙錦生氣道:“少廢話,孤不想再說第二遍了。”

“殿下放鬆,臣幫殿下解解乏。”周孟德油嘴滑舌,巧舌如簧。

趙錦雙手猛地捏住了扶手,半晌之後才撥出了一口濁氣。

為了確保周孟德是否有自控力,還用腳尖試探一番,待發現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後,時斷時續的道:“你這狗奴才還算懂事,今晚的事不許向外人提起,不然孤……”

“殿下就割了臣的舌頭。”周孟德笑道。

趙錦冷笑道:“孤就把你關進死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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