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件事,改變一個人。

趙錦現在覺得割了周孟德的舌頭太便宜他了。

周孟德連忙謝恩,用實際行動向趙錦表達忠心。

半晌之後,趙錦抬腳輕輕推開了他,“退下吧,孤累了。”

“殿下早些歇息。”周孟德幫她蓋上薄毯子,轉身便退了出去。以後再有這種事得表現的恭順一點,得讓她覺得撿了便宜,不然還真沒別的手段討好她了。

剛剛出了營帳,便看到了神色冰冷的雷鳳。

雷鳳居高臨下道:“殿下睡了?”

“殿下累了。”周孟德每次看到雷鳳,都有徵服她的衝動。可是當想到兩人的實力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後,又果斷打消了這個念頭。

雷鳳冷笑道:“周總管真是好手段呀。”

“雷將軍什麼意思?我怎麼不明白呢?”在這一瞬間,周孟德覺得兩人即便是實力相當,他也有可能不是雷鳳的對手。畢竟她的身高擺在那裡,兩個優勢更能給人帶來無數雜念。

“不明白最好,若是明白了,你的死期也就到了。”雷鳳冷哼一聲,便別過頭去。在這麼下去,周孟德就會變成殿下最器重的人了。

必須得儘快想個辦法重新獲得殿下的重視。

難道也要和周孟德一樣?

她的腦袋裡冒出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想法,卻又不知道趙錦能不能答應,更不知道如何告訴趙錦。

“雷將軍先忙,下官告退。”周孟德拱了拱手便拔腿走了。

接下來的幾天,周孟德每晚都去給趙錦按摩,卻一直沒有油嘴滑舌的機會。而每次進行完足底按摩,趙錦都會第一時間讓他退下。

他閒來無事便騎著戰馬四處亂竄,偶爾還會喊上範白桃或者青鸞脫離大隊,而每次回來時都會帶上些許獵物。

青鸞蹙眉道:“範白桃,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越來越漂亮了?”

“有嗎?我怎麼不知道?你就別哄我開心了,我比你大了十幾歲,再漂亮也沒有你漂亮。”範白桃摸了摸臉,肌膚的確比原來更細嫩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

多年的煩悶都被周孟德橫掃一空,每次跟他在一起時都喜不自禁,不漂亮才見鬼了呢。

青鸞笑道:“你的身材越來越好了。”

範白桃嬌笑道:“你的也不差。”

“我可沒你不要臉。”青鸞縱馬狂奔,範白桃啐了一口,也打馬上前。

五天之後,眾人的眼前出現了一座巍峨的城池。

趙錦命令羅震遠,焦無乞和方若男先帶兵回營之後,一鞭子抽在了戰馬的身上。

戰馬吃痛,向前狂奔,太子親衛火急火燎的追了上去。

旌旗招展,獵獵作響,過往的百姓紛紛跪倒在地,直至戰馬遠去才敢站起身來匆匆離開。

剛進城,眾人的耳邊便傳來了無數歡呼聲。

殿下在邊關打了勝仗,殺敵數萬,這算得上今年最好的訊息了。

雖說他們不會因此發家致富,卻知道此戰過後又能過幾年安生日子了。若遼山城破了,他們也會捲鋪蓋跑路,運氣好的能找到安身立命之處,運氣不好的成了山賊盜匪的刀下亡魂。

歸心似箭的趙錦卻無暇觀看,戰馬旋風般向前,直奔皇宮而去。

從內城經過時,街道兩側的眾人納頭跪拜,吼聲如雷一般:“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邊境無人作亂,他們還是高高在上的官老爺。

酒照喝,舞照看,醉生夢死,享受人間繁華。

跪在人群裡的蘇良材看著身披戰甲,意氣風發的周孟德,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待戰馬遠去便火急火燎的朝著家中趕去。

準備將這好訊息告訴兩位女兒。

殊不知,範白桃已經脫離了隊伍,提前一步回到了周府。

蘇寶清追問道:“老爺呢?他有沒有受傷?”

“老爺回宮覆命去了,最快也要明天才能過來。”範白桃將戰馬交給下人,繼續說道:“老爺非但無事,還大殺四方,智計破敵,殿下對老爺信任有加,論功行賞肯定少不了老爺。”

蘇寶清不關心周孟德立了什麼功,聽到他沒有受傷才長舒了一口氣。

定了定神,吩咐道:“劉嫂,快伺候範姨娘沐浴;吩咐廚房準備晚宴,為範姨娘接風洗塵。”

範白桃也沒客氣,一路舟車勞頓,也的確該好好洗漱一番。

不過她並沒有讓人伺候,而是自己去了浴室。

罩衣和褻衣上繡的那些圖案不能讓人看見。

周孟德這個小冤家,就不知道給兩套正常點的衣服。

梳洗妥當之後,範白桃將罩衣和褻衣藏到袖子裡,疾步來到了寢室,確定沒人之後才開啟了床下的櫃子。剛剛藏好,房門便被推開了。

徐秋露問道:“孃親,周孟德怎麼沒死在遼山城啊?”

“放肆!”範白桃臉色一寒,訓斥道:“老爺若出事了,對我們有什麼好處?”

徐秋露愣了一下,生氣道:“孃親,你為什麼喊他老爺?他是我們家的奴才,是父王腳下的一條狗!”

範白桃陰沉著臉道:“露兒,別忘了這是什麼地方!我們現在身處內城,老爺出了事,你我豈能輕易脫身?現如今老爺得到了殿下的器重,你就更不能口無遮攔。

若是讓下人聽到,我們就是死罪!以後你再敢胡言亂語,孃親可要生氣了。”

此次出征,兩人碰撞出了無數火花,範白桃哪裡能容忍徐秋露這麼辱罵周孟德。

徐秋露看她真動了火氣,不滿道:“父王讓我們來京城刺殺周孟德,不管成敗都要找一個容身之處,可沒讓我們留在周府當他的下人啊。”

“我們以前是下人,現在可不是了。孃親此次隨老爺出征,老爺總得念我們點好。”範白桃安慰了幾句,又說道:“我也不知道大王讓我們來京城的原因,既然來了就先待著吧。”

徐秋露怏怏不樂的應了一聲,“孃親,你說父王想不想我們啊?”

“我不知道。”範白桃心中輕嘆一聲。若再次和大王相見,該用什麼樣的身份面對他呀。周孟德這個小冤家,真是害人不淺。

徐秋露撇了撇嘴,忽的問道:“孃親,你的臉色怎麼這麼好呀?面板也比原來細嫩了好多!”

“老爺製作了一種藥膏,可使面板光潔如玉。”為了緩解徐秋露和周孟德的關係,範白桃隨口就編了一個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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