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進去!我有急事!”

“來這的每個人都說自已有事。”

鍾思銘被學校門口的安保人員無情地攔了下來,不讓她踏進校門一步。

“我是裡面一個學生的姐姐,我現在真的有事要找她!”

鍾思銘有些焦躁,急得在原地直跺腳。

但不管她怎麼說,保安還是無動於衷,他看著鍾思銘白色的頭髮以及她手上的紋身,就覺得她並不是好人。

見這個保安並沒有什麼想要開門的意思,甚至不想再理她,鍾思銘生氣地走了。

但並不是真的走了,她只是去後門了。

因為有學校的地方,就必定會有後門,而後門必定是學生們偷偷翻牆出校的最佳選擇。

鍾思銘以前上學的時候,可是學校裡翻牆的“小能手”,這事情她做地得心應手、如魚得水。

她跑到後門,找到一個比較低矮的沒有碎玻璃渣、也沒有鐵絲網的缺口,左右仔細檢視確認沒有人了之後,左腳用力往下一踩、右腿使勁向上一甩,雙手一撐,就上去了。

跳進學校後,鍾思銘佝著身體,像個小偷似的,眼睛左瞧瞧右看看,仔細回想著剛才宋伊妧經過的地方,應該是在進校門的不遠處。

按照日記本上所說,她先去了超市,然後去了廁所,那麼超市和廁所應該就在校門口往內裡走的不遠處。

鍾思銘將衣服帽子扣在了頭上,以免這白色的頭髮太過於引人注目,一路摸索著終於找到了小賣鋪。

四四方方小小的一間就佇立在這條路的一個小陡坡上面,旁邊有一些樹木,還好是冬天,樹葉基本上都掉光了才看得見,要是夏天估計得都要被樹木遮擋住了。

雖然這個時候已經上課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鍾思銘還是選擇走小賣鋪門前的小道。

然後繼續佝著身體往前走,時不時看一下週圍有沒有巡邏的保安或者老師。

往下走了沒多久,到了一個岔路口,似乎是這條小道和校門口那條主幹道的交匯點,然後鍾思銘往前一瞥,就看到了一幢房子,上面寫著“活動樓”三個字。

房子外面有一塊往外凸出了,上面有兩個藍色小人標誌,一個穿了裙子,一個沒穿裙子,鍾思銘知道這應該就是廁所了。

然後緊緊捂著臉,急匆匆地往那塊突出的地方跑。

“小妧兒,你在裡面嗎?”

外面的門是緊閉著的,鍾思銘不知道里面的人是不是宋伊妧,只能敲了敲門,然後小聲地試探性地問。

“鍾...思銘?”

從裡面傳來了帶著驚喜又帶著不可置信的聲音,這聲音是鍾思銘熟悉的聲音,是宋伊妧的聲音。

“是我,是我,你快開門,我來幫你了。”

過了好久,門才開啟,是那個難過地低下了頭、讓人心疼的宋伊妧。

宋伊妧並不是不想給鍾思銘開門,而是不想讓她看見自已狼狽的模樣。

明明沒有下雨,倒像只落水狗,她不喜歡這個樣子的自已,也不想讓這個樣子的自已被她看見。

猶豫了好久好久,但又不能讓鍾思銘一直在外面,終於還是磨蹭著給她開了門。

“你...怎麼來了?”宋伊妧先開了口。

“我那個...來給你送點東西。”

鍾思銘把裝有宋伊妧的內褲、外褲還有衛生棉的口袋拿給了她。

“你...你...你怎麼知道我來大姨媽了?”

宋伊妧在看到口袋裡的東西的時候,驚慌失措之餘,又有些不好意思。

“我看到垃圾桶裡的紙了...怕你不夠用,就帶了些過來。”

總不能說是我看了你寫的十年後的日記本,知道你有困難吧?

宋伊妧被這個理由說服了,紅著臉將袋子從鍾思銘手裡接下來放在身側。

“快去把褲子換了吧...”

“你怎麼知道我把褲子髒了?”

雖然這會兒宋伊妧很感激鍾思銘,覺得她整個人都散發著神聖的光輝,像救世主、像自已的再生父母。

但宋伊妧還是對這場恰巧的“及時雨”感到有些疑惑。

“啊?”

一句話,差點把鍾思銘問得語塞,趕緊腦子飛速旋轉思考答覆。

“你在廁所呆那麼久不出來,肯定是褲子髒了沒辦法出來嘛!”

好像說得非常有道理,宋伊妧再次信服了,提著袋子關上門去廁所換褲子了。

宋伊妧拿著袋子,又想哭了,因為感激:因為鍾思銘的到來,安撫了她焦躁不安、痛苦難耐的心。

“我帶你逛逛學校吧...”

換好衣服的宋伊妧,走出來這樣對鍾思銘說,因為還沒到飯點,她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該去幹什麼。

“沒有巡邏的老師嗎?不會被抓嗎?”

鍾思銘有些震驚,她以為三好學生宋伊妧會選擇回去上課。

“那去那裡吧!”

宋伊妧帶著鍾思銘到了一處四周都是樹木的地方,樹木又大又粗包裹著中間的空地,從外面看幾乎是看不到裡面有塊空地的。

但地上卻有很多用過的避孕套...

“你怎麼會知道這個...地方?!”

原來雖說是女校,但也不完全是女生,也有很多男教師,而這個地方成了他們和女學生、女老師“嬉戲”的地方。

“我...我...我只是路過的,聽別人說的這個地方不會有人查的!我...我絕對沒幹壞事!”

宋伊妧臉紅了,立馬舉起雙手錶示自已的清白。

“說說吧。”

“說什麼?!我說了我沒做這些!”

宋伊妧有些急眼了,她甚至後悔帶著鍾思銘來這了。

“沒讓你說這個,只是想問問你在學校裡的情況,問問你過得怎麼樣?”

雖然知道她被欺負了,但鍾思銘還是隻能故作鎮定,假裝不知情先問問宋伊妧。

“哦哦...”

宋伊妧有些尷尬地回了一句,但好久卻沒了下文。

“我其實不是沒有帶衛生棉,只是被別人偷走了!我也不知道是誰偷走了...”

“但是我懷疑是李莉,但是李莉又說她沒拿。天天戴著個金絲框眼鏡在那裝斯文,實際上又愛亂說髒話又愛亂扔垃圾,一點不像個正常女生...”

“李莉貌似和那個陳小寒玩得最好,她們倆都是關係戶,天天不學習,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有人說她們會仗勢欺人,但是又沒人拿得出證據...”

也許是因為把鍾思銘真的當作了可以傾訴的物件,也許是因為此時此刻她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熟悉的陌生人。

宋伊妧終於還是開啟了話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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