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得一聲怒吼,下一秒,一隻大腳便將張妍給踹飛了出去!

“皇上!”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跪下行禮。

原來皇上剛好從壽康宮回來,正巧經過這裡,於是,剛才那一幕,張妍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聽在了他的耳中,氣得他渾身顫抖!

皇上那被怒火染紅的雙眼,像是要將張妍活剮了:“你個賤婦,竟敢如此羞辱朕的皇子,你真是該死!”

“父皇饒命!兒媳知道錯了!兒媳知道錯了!”回過神來的張妍也終於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剛才自己居然一時被氣昏了頭,居然把憋在心底的話全都吼了出來,這下是闖大禍了。

“知錯?你也會知錯?啊?朕的兒子就算是殘廢,那也是朕的皇子,豈容爾等如此欺負?來人哪,顯王妃以下犯上,杖責五十,打入天牢,聽候發落!”

“父皇!兒媳知道錯了!兒媳知道錯了!”張妍嚇得臉色慘白,不停地叩首,剛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

“打!給朕狠狠的打!朕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朕的皇子,容不得他人半點欺負,否則,這就是下場!”皇上也臉上的怒容不減,他知道自己一直忽視著這個兒子,想著宮裡皇子在宮裡的吃穿用度都不會差,卻沒想到,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居然還有人敢如此欺負他的兒子,看這情形,估計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頭一回,他心疼起了這個自己忽略了二十年的兒子。

“啊!父皇,兒媳知道錯了!兒媳知道錯了,兒媳再也不敢了,父皇饒命啊......”張妍聲嘶力竭的慘叫聲頻頻傳來,那一板一板打在她身上的聲音,清清楚楚,估計這些板子下去,怕是不死也要了半條命了。

那些曾經欺負過千易安的宮女太監們,更是被嚇得瑟瑟發抖,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逮出來落得和顯王妃一樣的下場。

相信這次之後,估計沒有人敢再看輕千易安了。

“父皇,張妍固然有錯,但兒臣也有錯,是兒臣沒有管束好她,才會讓她如此失儀,還請父皇開恩,饒了她這一次吧。”誰都沒有想到,這個時候,千易安居然會出來給張妍求情。

“安兒,她如此羞辱於你,你居然還替她求情?你說你好歹也是朕的皇兒,豈容一個賤婦如此蹬鼻子上臉?”皇上看他的眼神,滿是不解,有些爛泥扶不上牆的味道,他這不是在拿顯王妃立威嗎。

“父皇,她雖然言語過激,但也沒有說錯,兒臣是個殘廢,無權又無勢,就算父皇今日將她打死,這也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她既然已經嫁給了兒臣,那便是兒臣的妻子,兒臣又豈能眼睜睜看她如此受苦?”

“你?你怎麼還是個缺心眼的孩子!”皇上嘆了一聲,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感覺,看一眼身邊的國師,於是習慣性地問道:“國師,你看此事當如何?”

國師葉楓即稟:“皇上,您昨日不是還在為誰來統領狼騎軍之事發愁嗎?梁王殿下近日又在忙著招待天竺國來的五公主,也分身乏術,依微臣看,顯王殿下可堪當此任。”

“狼騎軍?”皇上下意識地朝千易安看了一眼,低聲問道:“安兒他真的可以嗎?”

國師撫著鬍子點了點頭:“皇上,不妨讓顯王殿下試試。”

“嗯,那就依國師所奏。”皇上對國師言聽計從:“從今日起,狼騎軍就交給顯王殿下掌管,你們不是說他無權無勢嗎,那朕今日就給他這個權力!”說完,當眾拿出狼騎軍的令牌,讓安公公賜給千易安。

“父皇,兒臣身子殘疾,恐不能勝任!”千易安似乎一臉惶恐震驚。

“安兒,有父皇在,你大膽的接好令牌,今後,誰若敢再如此羞辱於你,你自行處置便是!”

“顯王殿下,皇上如此看重於你,快謝恩吧。”安公公也是一臉笑容地將令牌交到了千易安的手上。

“兒臣謝父皇隆恩!定不會辜負父皇的一片苦心!”千易安雙手捧起令牌,恭敬地向皇上謝恩。

“罷了,都散了吧。”皇上看了一眼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張妍,對千易安道:“安兒,如今你手上有權力了,怎麼處置她,就交給你了。”說完,便大步離去。

蕭語歌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傳說中的國師,和傳聞中差不多,高挑消瘦的身姿,過於消瘦的臉,看上去總感覺有些彆扭,跟話本子上畫得差不多,手上都拿著一把不知道幹嘛用的拂塵,邁著外八字的腿,總看起來覺得哪裡不對。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多了,國師在轉身離開的時候,還特意多看了她兩眼,那眼色,怎麼看都覺得怪怪的,這是要搞事情?

想上一世,並沒有什麼國師出現,這一世,似乎多了很多人,難道這一世發生的事情會和上一世有所不同麼?

“來人哪,把顯王妃送回去,再請太醫過來看看。”千易安望著被打得奄奄一息的張妍,眼底不自覺地劃過一絲冷笑,很快,快得讓人幾乎察覺不到。

可偏偏卻被蕭語歌捕捉到了,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剛才千易安在接下令牌的那一刻,那迅速垂下的眼眸,分明閃著雀躍光芒,他分明是十分在意那塊狼騎軍的令牌,可表面上卻表現得很不想要一般。

蕭語芙看到張妍的下場這般悽慘,哪裡還停留,生怕走慢一步,都要被千易安給問罪了,如今的顯王可是手握萬人將士狼騎軍的首領,要動她一個小小的丞相之女,還是可以的,她才不會笨到留在那裡自討苦吃。

“顯王殿下,恭喜你!”蕭語歌雖然心有疑惑,但還是開心地上前祝賀他,畢竟,有了這個身份,他至少不會再被那些宮女欺負了。

“這還要多謝歌兒你。它有你一半的功勞!”千易安晃了晃手中的令牌,若不是她,他又如何能故意將父皇引來此,又如何能得到這個他渴望了許久的令牌呢。

“那殿下可是要請客的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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