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經過捏泥人的攤前,陸芊兒想捏個泥人,便停在了攤前。春梅也說要捏一個。

沈秋辰道:“風姑娘喜歡嗎?在下對此略懂一二,可以幫你捏一個。”

未等風輕離開口,旁邊宋言軒又來一句:“人心難測。”

風輕離心下好笑,總感覺今日的宋言軒有些不對勁,總防著試圖接近她的人。

“其實我也略懂一二。”說罷,從攤主手裡接過一塊準備好的泥土開始動起手來。

幾人都湊了過來,好奇的看著她沒幾下就捏出一個人的輪廓。

真沒想到她還會這個,一個個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她,越看越是震驚。最後捏好一個泥人,赫然便是宋言軒,不管是著裝還是髮束都極為相似。

人美心善手還巧,如此完美之人世間少有。

宋言軒嘴角微微勾起:“謝謝輕離妹妹。”

沈秋辰眸子裡閃過一絲羨慕之意,隨後自己也動起手來,他捏的是一個戴著面紗的女子,不是風輕離又是誰?

正準備送給風輕離時,宋言軒眼疾手快的奪在手裡,他道:“一點都不像輕離妹妹,我收著吧。”只有從根源杜絕,才不會讓沈秋辰留有念想。

是的,他不喜歡他,一點都不喜歡。

風輕離只是笑笑,一點沒有要阻攔宋言軒的意思。

“輕離妹妹,給我也捏一個吧,就捏你大哥。”說完,陸芊兒不好意思笑笑。

“好。”風輕離著手開始捏宋言寬,沒幾下就初見人形,很快就有了宋言寬的模樣。

陸芊兒愛不釋手的拿在手中。

沈秋辰命管家付了銀子,幾人才離開。

不久之後,蕭淵和冥七出現在泥人攤前。那老闆今日掙得多,立馬笑臉相迎:“客官要捏泥人嗎?”

冥七接話道:“都是些女兒家的玩意兒,我家主子才不......”

“捏一個方才那戴面紗的女子。”冥七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蕭淵低沉的聲音打斷。

他瞪大了眼睛,要擱平日,冥君對這些東西連看都不會看一眼。今日怎麼?

那面露溫柔盯著攤主手中泥人的男人還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黑煞神麼?

不一晌攤主就捏好了一個風輕離,冥七給了攤主三個銅板。結果收到了蕭淵的死亡凝視:“你覺得風姑娘就值三文?”

一臉懵逼的冥七隻好愣愣的又給出三兩,這才見蕭淵的神色好一點。

多才多藝且無所不能的風姑娘當然不值三兩,估計得價值連城。但誰又買得起呢?

入夜前,風輕離見江成又出去了,說是有事。

“你跟去看看。”風輕離讓貓妖跟著江成。

“嗯。”貓妖一個彈跳,從圍牆跳出去。

約莫一個時辰才回來,“那小子去見了一個掌櫃,說江統領留在了宋家,讓其他人繼續尋人。”

變成人形的貓妖扭了扭那足以迷死人的身段,蹲著做起拉伸運動。她似乎特別在乎她的身材。

風輕離沉思著。

江成之所以跟著來,怕就是想找人。所找的又是何人?

統領麼?官職還不小呢。

一夜,安安穩穩的過去。

二日一早,眾人收拾行當準備趕路,宋言軒不知從何處牽來一匹馬,說是騎馬趕路,將位置留給風輕離休息。

風輕離每次休息都是斜靠在車壁上,他看著心疼。可能是礙於他在的緣故,她不方便入睡。

見狀,沈秋辰看宋言軒的神色好了些,算他還有點自知之明。

知道男女有別。

錢墨等人的馬車就停在城門口,像是有意等著與風輕離的車隊一道。

“風姑娘。”遠遠的,錢墨就掀簾喚她。風輕離並沒有回應。倒是陸芊兒掀簾應了他一句:“錢墨,是要一道嗎?”她知錢墨是錢曼珠的堂哥,遂對他還算客氣。

“不知會否打擾到?”錢墨滿臉笑意。

“倒是不會,只是......”只是怕嚇著你們。後面的話陸芊兒沒有說出口。

“怎麼會打擾到,有我們作賠,山匪見了都得繞道走。”除了錢墨,其他幾個子弟都帶著武士。

嚴曉說這話時,一臉神氣。

陸芊兒無奈搖頭:希望一會兒還這麼神氣。

這一路所遇到的黑衣殺手沒有五十也有四十,可別把這幾個見多識廣的溫室花朵給嚇尿了。

錢墨一臉尷尬的將簾子放下。

他們的馬車行走在前面,後面是沈秋辰,最後是風輕離的馬車。

前面一段路還算平靜,到了山谷裡就遇到了一群馬匪。未等沈家人動手,人就被餘慶生和嚴曉帶來的人斬殺。

嚴曉拔高音量,陰陽怪氣的道:“哎喲,這有的人吧怕是已經嚇尿了不敢出來,到了長樂城還有膽量打賭麼?”

沒有人理他,錢墨想制止嚴曉,奈何對方家族實力比錢家強大,他也不敢得罪。

“哼,我就知道沒有那個膽量,若是輸了,就等著當丫鬟吧。我要第一個揭開她的面紗,倒要看看是怎樣的天姿國色。”嚴曉越說越來勁,最後還是餘慶生聽不下去了才制止他。

“大公子,可要給那人一點教訓?”沈管家低聲詢問沈秋辰。

沈秋辰蹙著眉頭道:“不用,若是他們來了,不用出手便好。”

“是。”沈管官秒懂了沈秋辰的心思。

一線崖乃途經長樂城的必經之路,每年從這裡過的商人都十死九生。原因便是此地易攻難守。

想要透過一線崖,得耗費兩炷香的時辰,這兩炷香時辰也足以讓人膽戰心驚。

過了山谷便是一線崖。

而錢墨等人似乎很少出遠門,完全一副不知危險的模樣。

“咻咻咻——”利箭如雨水一般,密密麻麻的射來。

“不好,保護公子,保護公子,有刺客。”

“噗噗噗——”

“啊——”瞬息間死傷數人。

錢墨馬車裡的眾人個個嚇白了臉,像只蛤蟆一樣趴在馬車裡一動不敢動。“怎,怎麼會有人射箭?”

話音剛落,便聽到喊殺聲。緊跟著是兵戈激烈相撞聲。“別怕,我們的人會將來人都斬殺殆盡,我們儘管等著便好。”

眾人點頭。

可是,漸漸的感覺不對起來。刀劍相撞之聲還在繼續,由此可見人數之多。突然,一把大刀砍向馬車壁。透過縫隙,眾人看到來人蒙著面,全身上下都透露著殺氣。那雙眼睛更是見者破膽。

“這這這,這些人不是簡單的山匪,而,而是殺手。”嚴曉嚇哭了。

我的親孃哎,他一向嚴以律己,不曾得罪旁人,怎麼就會引來一群殺手?

錢墨皺眉,伸手捂住口鼻,也不知怎麼回事,竟是聞到一股子尿騷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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