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廣傾安的家世,呵朱敬宴有異曲同工之處。

廣傾安的父親,當年是朱敬宴父親的副將,兩家是世交,那場戰役,他們一同死在了戰場上。

蒼塵想了想廣傾安這個大塊頭抱著皇上的大腿哭訴的樣子,頓時打了個激靈。

不敢想!腦子好像髒了。

但他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招可行。

廣傾安這麼大一個塊頭,都被欺負哭了,那對方得多過分啊。

“最好再抽搭兩下。”蒼塵笑著添了一句,“便抽搭邊說話,哽咽著,效果可能會更好。”

廣傾安聽沒聽進去不好說,但朱敬宴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行了,別送了,都趕緊回去做事吧。”朱敬宴一擺手,昂首闊步的走了。

走向等在門口的馬車。

聖旨是剛下的,官服直接就送到了,讓朱敬宴即刻走馬上任。

朱敬宴是在大理寺將那身大理寺卿的官服脫下來,換了御史大夫的官服的。

馬車也是一早就備好,要送朱敬宴入宮去謝恩的。

朱敬宴的馬車剛走沒多長時間,大理寺就趕出去一輛馬車。

廣傾安和蒼塵也升官了,按照規矩,也該入宮去謝恩的。

兩人後去的,皇上根本就沒見他們,讓他們在殿外磕了個頭就給你攆回去了,讓太監穿了話,說是讓他們盡忠職守。

兩人那叫一個迷糊,還是蒼塵反應快,從袖子裡摸出一個錢袋,藉著說話的空擋,滑進了王富貴的袖子裡,“王公公,今日陛下可是為何事煩憂?”

王富貴一臉的一言難盡,“還不是大理……御史大夫朱大人!”

想著這倆人和朱敬宴相熟,王富貴就當個樂子給他們說了。

“你們是不知道,這朱大人從進宮門那會兒就開始掉眼淚,到了南書房更是嚎啕大哭,把皇上都給嚇著了,還當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呢。”

“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廣傾安和蒼塵對視了一眼,兩人從前不太接觸宮裡的人,也不知道朱敬宴日常進宮竟然是這個路數。

廣傾安更是皺起了眉頭,他堂堂八尺男兒,豈能學這女子姿態?

兩人不約而同地搖頭,然後用同步求知的目光看著王富貴。

王富貴這心裡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一左一右拉著兩人就開始說。

“朱大人進了南書房,抱著皇上的大腿就開始哭,哭得那叫一個聞者傷心聽者落淚,皇上好說歹說才給哄好了,讓他說委屈了,他還一抽一抽地,說話都直哽咽。”

王富貴說著都皺起了眉頭,來了句自己的見解的題外話,“要說這朱大人真是受了不少委屈,咱家都有點心疼他了。”

廣傾安和蒼塵聽到王富貴說朱敬宴說話抽抽搭搭還直哽咽的時候,就已經意識到這玩意兒是裝的了。

“朱大人哭得實在是太不像樣了,哭得皇上給了他一塊免死金牌,這才把人送走。”

“你們也別多心,皇上還是惦記你們的,上次已經讓人送到大理寺了,就是被朱大人哭得腦仁疼,太醫正在裡頭施針呢,這才沒見你們。”

兩人胡亂的點頭,心眼子多的蒼塵和王富貴寒暄著。

而廣傾安在聽到免死金牌之後,腦子就已經不會轉了。

會哭這麼有用嗎?

看來他回去得練練,也不知道他是放聲大哭效果比較好,還是淚漣漣的更合適一點,回頭讓蒼塵給他琢磨琢磨。

兩人出宮回到大理寺,陳燁率先迎了出來。

“寺卿,寺丞,宮裡的賞賜到了,”陳燁攔住兩人的去路,“榮公公正在等著兩位去謝恩呢。”

“榮玉良!”一提到這個人,廣傾安就差點暴走。

陳燁和蒼塵一左一右按住他。

“冷靜!”蒼塵低聲呵斥,“你忘了你怎麼答應大人的了?”

廣傾安深吸一口氣,合上雙眼,片刻後,待眼睛再睜開,已經是一片清明瞭。

腦海裡迴盪著朱敬宴在面對這種情況時的應對辦法,他的嘴角牽出一絲笑意來。

“榮公公,這是哪陣東風把您給吹來了!”

蒼塵: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這是廣傾安?這是廣傾安能說出來的話?

榮玉良也僵了一下,那大嗓門隔著二里地,都差點把他從炕上籀地下去。

還有,你要是不會笑,能不能不笑!

張著大嘴,你好像要吃小孩兒!

蒼塵雖然瞧不上榮玉良,但此時看著榮玉良那略帶驚恐的表情,還是生出了些同情來,當然更多的還是覺得:惡人自有惡人磨,活該呀!

“這不是特地來恭喜廣大人,蒼大人升遷之喜嘛。”

“皇上賞賜了兩位大人一些東西,皇后娘娘又看著給添了些,索性就都讓咱家一併給送過來了。”

廣傾安一把握住了榮玉良的手使勁晃了兩下,臉上半點都看不出就剛才在門口的時候,他還恨不能殺之而後快的仇恨,只剩下一身的坦蕩,“勞煩榮公公親自走這一趟了。”

“外臣不能入內宮,還請榮公公回去之後,定要替下官向皇后娘娘好好謝恩!”

一口一個榮公公,好像他從前從沒有罵過榮玉良是閹狗一樣的坦然。

但榮玉良卻變了臉色。

這人是吃了啥?力氣怎麼這麼大?

他也算是高手了,竟然還是被廣傾安攥得骨頭都要碎了似的生疼。

“誒喲誒喲!”他並不誇張地哼唧了兩聲,將自己的手拽出來,“寺卿放心,咱家一定將大人的話帶到。”

廣傾安似是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手勁有點大了,目光落在榮玉良已經泛青地手上,愧疚都不像演的。

“呀!榮公公見諒,我這習武之人,剛才太激動了,一時沒控制住,您這……”他小心翼翼地在榮玉良紅腫的手背上戳了一下,“疼不疼啊?”

榮玉良疼得想齜牙。

但面子上還是要過得去的,“寺卿不必擔心,咱家也是習武之人,並無大礙。”

廣傾安這才鬆了一口氣,賊沒有眼力見兒地說:“那就好,若是傷到榮公公了,我可就萬死難辭其咎了。”

“廣大人說的這是什麼話?”榮玉良笑著打哈哈,“對了,皇后娘娘還讓咱家給寺卿大人和寺丞打人帶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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