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切的說,是正在談婚論嫁,但或是因為聘禮,或是因為家世男方的能力和未來等原因,還沒談攏的姑娘。”

說到這裡,許多多的心裡莫名湧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憤怒。

“你們懷疑,兇手是週記布莊的少主周餘錢?”朱敬宴的手指輕輕點在“周餘錢”三個字上。

或者也可以說,他現在也正在懷疑這個人。

“來人!”朱敬宴招呼一聲,門口的守衛應聲進來。

“叫蒼塵過來一趟。”

大理寺也不是隻有這一件案子需要處理。

他們被這件案子弄得焦頭爛額的同時,京中也還有其他雞毛蒜皮的事情發生。

蒼塵就去忙碌這些案子了。

很快,蒼塵就快步來到議事廳,“大人,您找我?”

朱敬宴將蒼小宛整理出來的紙張遞給蒼塵,“你帶人暗中調查一下胡秀娟的未婚夫周餘錢,還有他二人之間的婚事,是怎麼回事。”

蒼塵看到紙上的表格先是愣了一下,而後驚喜地看向蒼小宛。

蒼小宛一眼就看出她哥在想什麼了,連忙擺手,“別看我,那表格是多多教我畫的!”

蒼塵略微有些失望。

便是對許多多再寵愛,他也希望自己的妹妹能有出息。

便是此時,坐在上首的朱敬宴開口問了一句:“小宛的字是你教的?”

“是下官教的。”蒼塵連忙答應。

他能一眼就看出來這字是小宛寫的,大人自然也能看出來。

朱敬宴遂滿意地點點頭,“雖然尚顯稚嫩,但已有你的風骨,假以時日,也能有所成。”

蒼小宛眼前一亮,雙手緊緊握成小拳頭。

寺卿大人誇獎她了!

寺卿大人說她以後能有所成!

蒼塵亦是點頭稱讚道:“下官向小宛這個年紀的時候,可沒有這個本事。”

許是案件有了進展,朱敬宴竟然也有了開玩笑的心思。

“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江山代有才人出,這才是常態,你不必自慚形穢。”

蒼塵聞言,略有些無語,拱手道:“下官辦差去了。”

朱敬宴點頭擺手,“去吧。”又讓許多多和蒼小宛也下去歇著了。

出了議事廳,蒼小宛整個人都還在亢奮狀態。

她握著許多多的手,激動地說:“多多,你聽見了嗎?寺卿大人誇我了!”

“聽見了!”許多多不能感同身受蒼小宛的激動,但蒼小宛高興,她就跟著高興。

她也反握住蒼小宛的手,“我就說你一定行的!你都不知道你自己有多棒!你是我見過最優秀的小姑娘!”

許多多的誇獎更讓蒼小宛忍不住激動。

但很快,她就冷靜下來了。

“不行,我得冷靜!我不能這麼張揚。”

“為什麼?”許多多歪歪腦袋,不解地問,“你就是應該張揚的呀。”

“不行的!”蒼小宛正色道:“寺卿大人曾經說過,成大事之人,要喜怒不形於色,要將情緒隱藏在心底。”

許多多“哦”了一聲,“既然是爹爹說的,那就一定是對的!”

她也跟著板起了臉。

池淵做好了吃食來到許多多的房間,就見兩個小姑娘板著臉對坐著。

偶爾噗嗤笑出聲,又很快收斂了表情,繼續板著臉。

池淵不知兩人在做什麼,暗道一聲:“壞了!”

他拎著食盒快步進屋,“你們兩個怎麼了?吵架了?”

“沒有。”蒼小宛一本正經地說,語氣之中,還帶著幾分涼意。

許多多亦是點頭,偏頭看了池淵一眼,眼睛裡看不到往常半點對池淵的依賴,同樣冷酷地說了句:“沒有吵架。”

沒有吵架?

這可不像沒有吵架的樣子。

池淵無奈地嘆了口氣,將食盒放在桌上,“到底為什麼吵架?”

“沒有吵架!”蒼小宛加重語氣強調了一聲。

許多多也重重點頭,“嗯!沒有!”

還說沒有?

這更像吵架了。

“真地不說?”

池淵眼珠子一轉,故作無奈道,“聽說生氣的時候是不能吃東西的。”

他開啟食盒,將準備好的飯菜和湯品點心一一拿出來,擺在桌上。

飯菜的香氣撲鼻而來。

兩個小姑娘不自覺地吞嚥了一下口水。

池淵又將碗筷擺放好。

蒼小宛伸手就去拿筷子,卻見筷子被池淵收走了。

許多多那邊,也是同樣的情況。

兩人不滿地抬頭看向池淵,用眼神逼問:解釋!

池淵可不會被兩個小丫頭嚇到,他說:“都說了,生氣的時候不能吃東西,容易傷身體。”

“我們沒有生氣!”蒼小宛急切的解釋,“我們是在修煉!”

“修煉?”池淵表示他不理解。

“嗯啊!”許多多點頭,恢復了原本乖巧可愛的模樣,“我爹爹說,成大事者,要喜怒不形於色,我們在鍛鍊。”

終於弄清楚怎麼回事的池淵“呵呵”兩聲。

他還以為這兩個丫頭才好了沒幾日,就又鬧掰了呢。

“多多,”蒼小宛的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桌上的飯菜,“要不,咱們吃晚飯再修煉吧。”

“我看行!”許多多點頭,眼睛盯著菜,朝著池淵伸出手。

另一邊,蒼小宛也將手伸了出來。

池淵無奈地嘆了口氣,將筷子放在兩個小祖宗的手心裡。

有些心累。

誰能告訴他,為什麼這麼小的孩子,竟然有那麼多古怪的小心思?

“話說,你們小小年紀,不正是該放肆玩鬧的年紀嗎?為什麼非要練什麼喜怒不形於色?”

提起這個,蒼小宛就忍不住激動,“這你就不知道了吧!”

池淵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我跟你說!”說完這四個字,蒼小宛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點太激動了,不符合自己喜怒不形於色的原則,又板起了臉,“咳咳”兩聲。

“寺卿大人誇我以後定然能有所成,我這不是提前練著嘛,那總不能現上轎現扎耳朵眼不是?”

池淵心底覺得好笑,但他剛要笑,就對上蒼小宛嚴厲的目光,他瑟縮了一下,朝著蒼小宛點點頭。

“我們的小宛神探有先見之明!”

蒼小宛高傲地仰起頭,“那當然!”

池淵又轉頭看向許多多,“那多多又是為什麼要練這個?”

“爹爹說的啊,爹爹說的一定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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