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東西,蒼小宛和許多多與池淵說了一下案件的程序。

三人才說完話,朱敬宴那邊就派人過來找他們了。

說是蒼塵回來了。

“這麼快?”許多多面露疑惑。

蒼塵被派出去調查周餘錢的情況啊。

而周家的位置,距離大理寺並不近。

這個時間,應該只夠他們走一個來回吧。

果然如同許多多所料,蒼塵帶著人到了周家,並沒能找到周餘錢的蹤跡。

據周家人所說,周餘錢已經有四日沒有回家了,周家也正在找他呢。

“四日——”許多多沉吟片刻,“今天距離胡小姐出事那日,也就是四日吧?”

“不錯。”蒼塵點頭,“據周老爺所說,周餘錢與胡秀娟關係極好,再有半個月就要成親了,不想胡小姐在這個時候出了事,他接受不了,見到胡小姐的屍身之後,執意要將胡小姐的屍體葬入自家的祖墳。”

“未過門的媳婦,周老爺自然是不願意的,周餘錢便因此與周老爺大鬧一場,轉頭就跑了,之後就再沒回過周家。”

“事情可屬實?”朱敬宴詢問了一句。

“已經調查過了,也詢問過胡家父母,胡小姐與周餘錢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感情慎篤。”

“不對!”許多多卻堅定地搖頭,“他們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旁人不知道的事情。”

“怎麼講?”蒼塵詢問道,“憐周家父母和胡家父母都不知道的事情,這可能嗎?”

現在小兩口談情說愛,哪能避得過父母?

“我再想想。”許多多坐在椅子上,小手撐在扶手上,食指在扶手上輕輕敲打。

一邊的蒼小宛忽然開口:“會不會是吵架了?”

小情侶鬧矛盾,也是再尋常不過的事情了。

夫妻還有吵架呢,更別說還是未婚夫妻了。

“再查查周餘錢。”許多多面露思量,“問問他的朋友,街坊鄰居什麼的。”

蒼塵聽見這話,有些猶豫,他不由發問:“多多,你真的覺得,兇手是周餘錢?”

“嗯。”許多多點頭,“之前的種種線索告訴我,這個兇手是周餘錢的可能性非常大。”

“可是,他的作案動機呢,是他與胡小姐吵架了?情緒激動之下殺了胡小姐,之後更是陷入癲狂狀態,一連殺了許多與胡小姐相似的姑娘?”

這怎麼說,蒼塵都覺得說不通。

但蒼小宛卻一臉嚴肅認真地詢問:“哥哥為什麼覺得不可能?”

“現下也沒有旁的線索,不如就按照多多的方向先查一查吧。”池淵也幫腔道。

三個孩子都這麼說,蒼塵只能抬頭看向朱敬宴。

朱敬宴這兩日也被無頭案纏得焦頭爛額,聽見他們這麼說,也就點頭讓蒼塵按照許多多的話去辦了。

“再查一查其他受害者的未婚夫和家人,問問他們可曾與未婚妻吵架。”見蒼塵帶著人又要離開,許多多在他身後補充了一句。

蒼塵已經認命了,點頭答應下來,“好。”

許多多那日在大理寺門口替朱敬宴等人辯駁,訓斥百姓的事情,終究還是沒能瞞得住,傳到了宮裡。

皇后的寢宮之中,藍鈺兒端坐在榻上,涼薄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的榮玉良的頭頂,“那個小孩子,就是你之前說的大理寺的小神探?”

榮玉良沒想到皇后娘娘竟然會得知此事,但他不敢怠慢,只能點頭,“回娘娘,就是她,奴才親自試驗過了,她確實有幾分能耐。”

“你確定,她不是那個賤人的孩子?”說到那個賤人,藍鈺兒的臉上爆發出扭曲的恨意來。

榮玉良被那尖銳的聲音刺得打了個冷顫,倉促搖頭,“奴才確認過了,容貌並無相似之處。”

藍鈺兒面上仍有些懷疑,“你之前見過那個雜種?”

“是。”榮玉良點頭,許多多才剛被廣傾安帶回大理寺的時候,榮玉良就奉命到大理寺試探了一番。

“奴才之前見到的那孩子,與明……與那位容貌極其相似。”

“前些日子,得知大理寺又出了幾個孩子,奴才專門去確認過了,其中一人是主簿蒼塵的妹妹,另外兩人都是孤兒,顯露了些許才能之後,被大理寺當成備選捕快的。”

直到解釋完這番話,榮玉良心底才稍微安穩些。

娘娘既然還能聽完他的解釋,就說明娘娘並沒有因為此事太過惱火。

孤兒,他沉吟片刻,才問:“娘娘是懷疑,那個許多多,是那位留下的女兒?”

藍鈺兒屈指,從花瓶中抽出一朵鳶尾來,在指尖把玩,“不無這個可能。”

“應該不會吧?”榮玉良搖頭低語,“奴才看得很清楚。”

“若是出了紕漏,你可能付得起責任?”藍鈺兒的聲音驟然冰冷。

榮玉良瑟縮了一下,磕頭道:“娘娘恕罪。”

“既然不能,就去查!”藍鈺兒眼底的狠厲一閃而逝,指間的鳶尾已經成了一灘花泥,將藍鈺兒的蔻丹都染成了藍紫色。

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指尖上,“若是實在無法確認,便不必確認了。”

榮玉良心下一顫,“奴才明白。”

若是實在無法確認,便不必確認了,左不過是一個小姑娘,這京城裡,這麼大的小姑娘,不知凡幾,不缺這一個。

但皇后娘娘的眼中釘肉中刺,絕對不能苟活。

“去吧。”藍鈺兒擺擺手,指尖上的藍紫色透著格外的妖冶。

榮玉良磕了個頭,正要起身,卻又猶豫了一下,重新跪了回去,“娘娘,大理寺那些人,將許多多帶在身邊,很是看重,奴才擔心……”

許多多日日與朱敬宴等人在一起,天知道他有多少次想要對許多多動手,都沒能尋到機會。

之前許多多戳破了他的秘密,他就一直心存不安,派人盯著許多多,伺機除掉她。

只是大理寺那些人盯得太緊了,他的人一直沒能找到機會。

“帶在身邊又如何?他們就沒有疏忽的時候嗎?”

藍鈺兒冰冷聲音如同冰刃一般,架在榮玉良的脖頸處,“你若是做不了,自然有旁人能做。”

赤裸裸的威脅讓榮玉良不敢再搪塞,連連答應:“奴才能做,娘娘放心,奴才一定將此事辦得漂漂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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