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虎車內。

大川聽到我的話,有些意外:“不會吧?這幾天我一直在聽人聊那個賬本的事情,不是都說你失手了嗎?”

“那是對外的說法!”

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上面為什麼要封鎖訊息,不過咱們找這個賬本,本身就是為了對付趙裕龍的,川哥能讓小吉風光大葬,這本身就是一個開戰的訊號!

我不知道集團高層究竟在打什麼主意,但現在小吉和連陽都沒了,剩下這些人就是風哥身邊的主力,接下來的事情,咱們這些兄弟肯定躲不開,我對你說這些,也是為了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

大川語氣輕鬆的回應道:“有什麼好準備的,過得就是打打殺殺的日子,早點把趙裕龍收拾了,大家反而都省心!”

我聞言一笑:“沒看出來,咱們這些人當中,你竟然是適應最快的那一個!”

“與其等著江湖適應我,我倒不如早些去適應江湖!”

大川手握方向盤,語氣平淡:“出來混社會,說難也難,但是說簡單也簡單!要麼就像張祥一樣,絞盡腦汁,挖空心思的讓自己向上爬,每天勾心鬥角,滿腹陰謀!要麼就選擇一個好大哥,無條件的信任他,這樣雖然風險大,但是自己不用動腦子,只需要做好分內之事,就算天塌下來,也有大哥頂著,你說呢?”

“是啊。”

我聽到大川的話,輕輕點頭,心中也是有些感慨。

如果我在集團裡,只認識一個風哥的話,自然也能做到大川這般無憂無慮。

但我的關係,可不僅僅是趙乘風的手下,還是龍江海的小舅子。

很多事情,雖然我都沒有接觸到,但是我同樣很清楚,我是一定做不到大川那般瀟灑的。

兩個人一路閒聊,我們的車隊很快趕到了火化場。

因為車輛太多的緣故,我們最開始的這些車雖然已經到了,但是還有很大一部分的車輛,在外面的國道上排隊呢。

趁著眾人都還沒有到位,大川我們幾個又開始下車,將小吉的遺體運送到了告別廳的水晶棺當中。

之前守靈的時候,靈堂那邊的人就不少,但是到了出殯的時候,人來的就更多了。

告別廳內,李丁丁看著兩側牆壁上,堆了幾米厚的花圈,莫名有些激動:“大爺的,人活一世,能走的這麼風光,也算是值了!你們說等我死了那天,會不會也是這個場面?”

“呸!你丫傻逼啊!”

我聽到李丁丁這麼說,對著他的屁股就是一腳:“你腦子有病嗎?在這種場合,胡說八道什麼?”

“人終有一死,難道我每天唸叨自己長命百歲,就能長生不老了嗎?你什麼時候這麼迷信了!”

李丁丁不以為然的看著我:“如果真讓我選擇,我寧可在自己最輝煌的時候結束一生,在社會上留下一段傳說,也不願意像敬老院裡那些老人一樣,坐在輪椅上,顫顫巍巍的等待死亡!”

我聽到他這麼說,心裡莫名有些害怕,生怕我這些兄弟們會離我而去,有些煩躁的罵道:“滾蛋!別跟我說這些!”

我們這邊正聊天的時候,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

我轉身望去,看著站在後面的海哥,有些意外:“姐夫,你什麼時候來的?”

“很早就起來了,一直在處理火葬場和公墓的事情,等你們好久了!”

海哥看著我被剃禿的頭髮,還有頭上的紗布,有些心疼:“這次出去,遭罪了吧?”

我擠出了一個笑容:“還好,總比小吉強了一些,人活著,希望就在。”

海哥不置可否:“你的事,你姐也聽說了,吵著要收拾你呢!”

我聽說柔姐知道了內M的事,頓時皺眉:“這是哪個王八蛋嘴這麼欠?把這種事告訴我姐幹什麼,這不是擎等著讓她擔心嗎?”

“你們一走就是小一個月,你姐聯絡不上你,也見不到你的人,你覺得這種事情能瞞住嗎?等處理完小吉的事情,你晚上去家裡,你姐要見你。”

海哥頓了一下,對大川他們說道:“你們都是乘風的嫡系,留在這裡幫忙忙,我讓小九跟我去處理一下火葬場這邊的事情,小吉的喪事他爸壓根沒來,所以有些字,得讓小九代替家屬去籤!”

我吸了吸鼻子:“這不是合適吧?要簽字,也該是風哥去籤啊?”

“乘風受的打擊已經夠大了,今天社會各界的朋友來的不少,他得留下撐場面,別讓他跟著傷心了!走吧!”

海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後就把我帶出了告別廳,站在了院子的一個角落裡。

我看見海哥的動作,有些好奇的問道:“姐夫,咱們不是要去簽字嗎?怎麼不走啊!”

“所有的字,我都簽完了,那些話是說給其他人聽的。”

海哥遞給我一支菸,認真的看著我:“小九,你信任我嗎?”

我愣了一下:“啥?”

“就算你不信任我,你總也得信任你姐吧?”

海哥繼續說道:“在四海集團,我覺得我就是除了趙乘風之外,跟你最親近的人了!今天我只要你一句實話,那個賬本,你究竟拿到了沒有?”

“我真服了,怎麼所有人都要向我打聽賬本的事情呢!”

我見海哥盯著我看,特別的無語:“姐夫,這事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海哥皺眉:“怎麼,還有別人找過你?”

“二力找過我,他說這個賬本,跟他弟弟的死有關!我就不明白了,賬本的事情,是最近才走漏的風聲,而他弟弟都死了那麼久了,怎麼可能跟這個賬本有關係?”

我有些鬱悶的看著海哥:“你們可都是集團的高層,有什麼話為什麼不去問川哥,反而都來問我呢?”

“我不知道二力找這個賬本,是為了查什麼,但我的確是為了自己的私事!”

海哥將手裡的煙扔在腳下,踩滅:“其實我認識你姐之前,還有一個女朋友,當時我們倆已經訂了婚,眼看著就要舉行婚禮了,可是她死了。”

我聽到海哥這麼說,忽然想起了財務周姐對我講過的故事:“我知道,她是車禍走的。”

海哥搓了搓臉頰,有些痛苦的回應道:“是車禍不假,但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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