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處理完,她昂起頭,踩著高傲的步子又回去正院,再看瀟瀟時,她便有種勝券在握的得意。

瀟瀟正覺得莫名其妙,就有名丫鬟來和她說徐掌櫃想見她,她和哥哥們說了聲,便一同跟著丫鬟往會客堂處走。

見到她,徐掌櫃一臉意外:“寧姑娘,你怎麼會在這?”

瀟瀟瞭然:“不是您喊我來的,對吧?”

徐掌櫃一臉懵,這時屋裡響起個略有些耳熟的聲音。

“聽說這位寧姑娘想和我們五香居合作?”

又是何如歡,講真,今兒個瀟瀟見她區區幾面,竟已經見的有些煩了。

徐掌櫃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表姑娘如何知道此事?”

何如歡姿態高傲瞥他一眼:“這徐掌櫃就不需要知道了。”

然後,她轉身看向瀟瀟:“恕我直言,能和我們家談‘合作’的,無一不是出類拔萃的人物,而寧姑娘你……”她笑了笑,視線毫不掩飾的將兄妹三人上下掃視。

“你叫寧瀟瀟是吧。”

“家中可有人為官或者功名在身?”

“可有田園別院?亦或是良田百傾?”

“可有商行商鋪,作價幾何?”

這些問題一個比一個不禮貌,直聽得寧大郎和寧二郎臉色發黑,瀟瀟卻表現得很淡定。

“是,我叫寧瀟瀟,你既然知道我的大名,想必早就從別處問到了我家所有情況,如你所想,我家境普通,就是種地的莊稼人,家中沒錢沒權,但那又如何?”

她神色平靜:“我並不會因此就覺得自卑,相反,我還很驕傲,因為如果沒有我們種地,你們這些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大小姐,連飯都吃不飽。”

“道不同不相為謀,這位小姐既然看我不順眼,索性離遠點,放過自己,也放過我,如何?”

明明來挑釁的是何如歡,最後氣到臉色發白的也是她:“好個狂妄農女,那我且問你,你一窮二白,又是哪兒來的底氣,同我們酒樓談合作?”

瀟瀟不看她,只問徐掌櫃:“她就是你們東家?”

終於逮到機會說話的徐掌櫃立刻搖頭否認:“當然不是,表姑娘,此事須得東家親自決定,另外,寧姑娘這些日子助我們酒樓良多。”再多的話他不便說,畢竟嚴格說來,這位也是主子。

笑話,一個什麼也不是的鄉下人,能給酒樓幫什麼忙?還不就是拿些破爛玩意兒來坑騙他們的銀子?

何如歡傲然昂首,用鼻孔對著瀟瀟:“區區小事何須表哥親自過問?姑母讓我看顧著些家中買賣,我便替她做個決定,那什麼如意包的秘方,二十兩銀子買下,今後你便不必再插手。”

“在商言商,醜話說在前頭,若是今後讓我發現你事後又將這秘方另作他用,休怪我不留情面。”

瀟瀟直接被逗笑了,她賣一個月的調味醬便能得二十兩,就這價格,何如歡還想買斷?

不需她開口,徐掌櫃都憋不住了:“表姑娘,你這價格根本……”

何如歡已然沒了耐心:“徐掌櫃這是要倚老賣老,替主子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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