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的……”

我這才想起,劉若松剛才所說的話。

“我聽叔叔說,那個男的很帥氣,一看就是有錢公子,很注重保養的,特別是他的手,很有美感。”

劉若松這樣說。

要是沒有孫正紅給我的那張照片,劉若松說對方的手,我會罵他不挑重點。

此時我聽了這話,渾身發抖。

全都對上了。

那個男的,就是照片上面,撫摸徐菁菁的那個人。

那個人陪著徐菁菁來做親子鑑定,想必就是孩子的父親吧。

姦夫!

是他了!

“我要去醫院看監控。”

這次,就算是耶穌來了,也休想阻止我。

“醫院的監控影片,只能保留21天,看不到了。”

劉若松早就想到了。

好吧。

這影片具體保留多少天,是由硬碟決定的。

有些商場的監控影片保留15天,有些卻能長達45天,甚至更久。

就看硬碟的大小。

“鑑定的結果,總還在吧?”

我想到了重要之處。

鑑定的結果,當然是要交給徐菁菁的,不過醫院也會保留一份存檔。

“明天,我們一起去看看?”

劉若松說。

只能這樣了。

此時我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我提醒自己,從這一刻起,不要再對人性抱有幻想了。

徐菁菁啊徐菁菁,你可真是自私,做什麼事都是為了自己,就沒有顧及過別人的感受。

要打掉孩子,是為了她自己。

發現孩子是姦夫的,要生下這個孩子,也是為了她自己。

我在徐菁菁心裡,什麼都不是!

早點認清這一點,至少可以免受傷害。不管將來徐菁菁如何對我,我都能接受。

這叫做——已經做出了最壞的打算。

我們喝了點酒。

今晚的酒,格外地苦啊。

我一個人漂泊在異地,好不容易有了點成績,父母可以在老家吹吹牛了,結果還沒來得及高興,就急轉直下,跌入萬丈深淵。

不甘心吶。

想起以前努力奮鬥的點點滴滴,清晰如在昨日。

我要反擊!

一定要反擊!

孩子不是我的,徐菁菁卻又不肯離婚,她的目的何在?

是外面那個男的,不願意接受她嗎?

假如是這樣,她為何還要生下孩子?難道就是為了要我當這個冤大頭?

前面我懷疑,孩子可能是盧豐的。

盧豐已經去世了,所以徐菁菁一定要替他把孩子生下來,延續盧家血脈,那陪著徐菁菁去醫院做親子鑑定的人,又是誰?

不會是盧豐吧,那個時候,盧豐已經去世了。

不過,那段時間,徐福田也在榕城。

那個男人,說不定是徐菁菁老家的人。當然也有可能就是姦夫本人,畢竟那樣一雙美手,不是每個男人都有的。

我此時又想到了另外一個疑點。

孫正紅的那張照片,是怎麼來的?

假如這是保健中心的照片,那還好說。

可是不是啊。

這是徐菁菁和姦夫的私密照片。

按理說,這樣的照片,孫正紅是不可能拿得到的。

從照片的背景來看,那一定是在他們經常幽會的絕對安全的地方。

這種地方,怎麼可能被孫正紅偷拍呢?

要是這樣的話,孫正紅跟這個姦夫又是什麼關係?他們認識嗎?

我估計孫正紅一定知道這個人是誰。

只是他不可能告訴我。

那天在爛尾樓裡,孫正紅拿著這張照片來要挾徐菁菁,似乎又說明,孫正紅跟姦夫之間的關係,沒那麼友好。

孫正紅手中,一定還有很多這樣的照片。

不然單憑這一張,徐菁菁大可以無視。

我的想法是,一定要把這個姦夫揪出來,就算花錢,也在所不惜。

“老大,你可千萬要挺住啊。”

見我臉上陰晴不定,劉若松安慰我。

不說還好,一說我差點當場吐血。

我搖了搖頭,一臉的苦笑。

臉上在笑,心裡卻在哭。

這就是……笑著流淚的藝術。

劉若梅說:“老師說過,在圍棋裡面,不管面對多麼複雜的難題,一定是有解的。區別就在於,高手在對方未成勢之前就能發現問題,而庸手往往發現不了。”

“原來圍棋裡面,還有這麼高深的智慧。”

我調侃了一句。

我不喜歡圍棋,劉若梅、錢慧瑜都是圍棋迷。

“圍棋裡面,還有一個說法,一子錯,滿盤皆落索,只要一局棋沒有下完,那就勝負未分。不管表面看起來,贏面有多大,只要下錯一子,就有可能輸掉一整盤棋。”

劉若梅的俏眸在閃光。

她還小,才十五歲,未經人世汙染,這一對美目,就如同天然寶石一樣熠熠生輝。

我心中一蕩,重新凝聚生活的勇氣。

其實我也聽過不少圍棋道理,比如說,離勝利越近,就越容易反轉。

徐菁菁以為自己贏定了,未到最後,鹿死誰手,猶未可知。

人生在世,就算倒在了泥濘之中,也要抬頭仰望星空。

在整件事情中,最讓我感到困惑的,就是徐菁菁為什麼不肯跟我離婚?

孩子是他們的,徐菁菁又不再愛我了,都這樣了,還不離婚,這究竟是幾個意思?

我猜想,問題可能來自姦夫那邊。

什麼原因呢?

我想來想去,想到了【個人形象】四個字。

對方可能是一名政客,即將面臨大選,在選舉之前,他的個人形象,是絲毫不能受損的。

所以,徐菁菁以及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絕對不能曝光的。

一旦曝光,他的仕途就全毀了。

我眼前一亮。

這就是希望之光。

不管多麼離奇的事情,只要找到了原因,你就會發現,它也在情理之中。

當然了,說對方是一名政客,也許是抬舉他了。

還有很多可能性。答案只能從姦夫身上去找。

“來,我們喝一杯。”

我率先舉杯。

事情已經這樣了,再難受也要接受現實。

劉若松當然是願意奉陪的,劉若梅雙手連擺,說:“未成年,不喝酒。”

“哎呀,難得老大樂意,你喝一杯怎麼啦?”

劉若松催促道。

“那好,十塊錢一杯。”

劉若梅開玩笑說。

我服了,什麼是真正的財迷?就是不管什麼事情,都能順理成章地扯到錢上面來。

“我給你二十!”

三人舉杯,都是一飲而盡。

我喝得太急了點,被嗆了一口,眼淚都出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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