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著大眾,出了蓮花小區。

這麼晚還要出來辦事情,實在是辛苦。

——劉若松,要是想故意惹我生氣,那你已經成功了。

這一路上,我都在琢磨劉若松的用意。

我們不是已經分道揚鑣了嗎?劉若松這是要幹嘛?

我來到松島酒吧。

劉若松坐在酒吧外面的太陽傘下面,正在喝酒。

這松島酒吧靠近半山公園,客人不是很多。

劉若松主動跟我打招呼。

劉若梅也在。

這讓我更加好奇了。

我一屁股坐在劉若松對面,說:“我來了,說吧。”

喝酒?今晚是不可能再喝酒了。

我已經喝得夠多了,醉了又醒。

劉若梅正在玩手遊,見我過來,笑不露齒地笑了笑,說:“見過老闆。”

我……

劉若梅說完這句,就繼續玩手遊,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不願意被打擾。

前次在天元棋館,她表現得還是很機智的。關鍵時刻,能幫上我的忙。

劉若松說:“這麼晚叫你出來,主要是想向你道個歉。我認真反思了一下。是我做錯了。”

這還差不多。

劉若松畢竟是我一手帶出來的。

他竟然敢背叛我,我肯定不可能容忍。

除非他主動認錯,並且改正。

聽他這樣說,我心裡舒服了一些。

劉若松面帶誠懇,說:“為表誠意,我喝完這瓶。”

劉若松拿起桌上的一瓶烏蘇,一口氣喝完,然後打了一個酒嗝。

“知錯就好。找到工作沒有?”

我沒有急著打聽主題,慢慢來。

“還沒有。”

“要不要進嘉惠購物中心?王總在那邊,我跟她說一聲,可以給你一個不錯的職位。”

我還是願意幫助劉若松的。

他把劉若梅也叫來了,說明他沒打算找我麻煩。再說他已經辭職了,以後不會經常見面了。出門在外,多交朋友少結冤家。

“這事以後再說不遲。”

劉若松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人,這才說:“我今天早上去醫院看叔叔,我叔叔在醫院工作,你猜我碰到誰了?”

我愣住了。

不會這麼巧吧。

“誰啊?”

我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

因為我知道答案。

一定是看到徐菁菁了。

假如劉若松只是恰好碰到了徐菁菁出院,這樣一件小事,斷然不至於把我叫過來當面說。

難道是……

“嫂子是不是今天早上出的院?”

劉若松說。

我點了點頭。

“我沒見過嫂子,不過我在你的朋友圈裡見過她的照片,嫂子長得那麼漂亮,我自然是認得出來的……”

“行啦,說重點。”

我緊張起來的,就怕劉若松說出一些讓我無法接受的內容。

不過這種事情,總是要面對的。

要是劉若松真的能幫我拿到硬核的證據,把婚給離了,那就長痛不如短痛了。

劉若松正要說話,劉若梅放下手機,看著我說:“先給錢,一千塊。”

我……

劉若松瞪了劉若梅一眼,說:“一邊去!”

劉若梅嘟了嘟嘴,那模樣可愛極了。

我沒往心裡去,劉若梅本來就是一個小財迷,也可能是她想要的東西太多,然而家裡又不給她零花錢,就只能自己到處搞錢。

“嫂子一個人出的院。我當時就在想,你怎麼不來接她呢。”

劉若松這樣說。

我心想:“就這,也值得把我叫出來?”

劉若松接著說:“我向叔叔打聽了一下,他告訴我,嫂子她一個月以前,來過醫院,當時是一個男的陪他來的,並且……”

我剛剛松馳的心,立刻繃緊了。

一個月前,對照時間,剛好是我們開始鬧矛盾那會兒。

“並且什麼?”

我追問。

劉若松看了看四周,其實不用看,根本就沒有別人,這家酒吧的生意不好。

“並且做了胎兒的DNA檢驗,也就是……親子鑑定。本來我就隨口問了幾句,沒想到叔叔對嫂子的印象很深,特別是嫂子和那個男人之間的關係,有些奇怪。所以就一直記著,把這事跟我說了。”

劉若松後面說的話,我一句也沒聽進去。

此時我腦海裡【嗡嗡嗡】地響。

我一直想讓徐菁菁做一個親子鑑定,她總是百般推辭,要麼就說這樣做會對胎兒不好,要麼就是直接甩臉色說不去,沒有任何理由。

然而徐菁菁一直堅持說,孩子是我的。

原來她早就偷偷地揹著我去做了親子鑑定。

鑑定的結果是?

孩子真的是我的?

不可能!

要是這樣的話,她大可以把鑑定的結果甩給我看的呀。

那就只能說明,徐菁菁肚子裡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徐菁菁啊徐菁菁,你好狠啊!

你早就知道答案了,還要存心騙我?

這是把我當傻子一樣糊弄了!

我以為,徐菁菁只是外面有人,肚子裡的孩子,她自己也未必清楚是誰的?而她又傾向於相信是我的,所以無視我的要求,不去做親子鑑定!

沒想到,她早就揹著我偷偷做過了!

氣得我渾身發抖啊。

攤上這樣的事情,誰能不氣?

對照時間,大概就是徐菁菁氣得跑出去那幾天。

那個時候,她是想跟我離婚的,並且要打掉孩子。

等到她再次出現,態度就完全改變了,她不想離婚了,並且開始重視這個孩子了。

想必,經過了親子鑑定之後,徐菁菁知道了孩子是誰的。

我的心在滴血啊。

我才是徐菁菁的老公,我們的孩子,才應該天經地義地生下來,怎麼只要孩子是我的就要打掉?不是我的,反而就要生下來?

徐菁菁,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氣得我怒砸桌子,桌子上的啤酒瓶全都跳了起來,有些還滾落下去。

我現在的樣子,就是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劉若梅涉世不深,一見我這般模樣,嚇得臉色都變了。

“老大,你還好吧。”

劉若松問我。

我深呼吸了幾下,拿起桌上的啤酒瓶,一口氣喝完。

我現在的狀態,像極了以前的陸寬。

看不見出路、充滿了無力感、只能借酒消愁。

然而陸寬是在營造一種假象,我卻是真正的頹廢。

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這種滋味真的不好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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