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對於趙麗質這樣的撩撥是真的有點受不了。

只不過,如今周青萍在外面,秦洛不敢太過放肆,但不吃白不吃。

“你可真是調皮得很呢!”

秦洛呵呵一笑,然後直接將趙麗質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趙麗質本來也就是打算稍微皮一下,畢竟她是真的對秦洛很有興趣。

不過她這種心態就是實打實的葉公好龍,所以當現在秦洛真的把她拉到懷抱,她反而有些慌了。

趙麗質的小臉通紅,一時之間心突突地跳。

“太子殿下……”

不待她說完,秦洛就狠狠地吻了下去,吻住了她嬌豔欲滴的紅唇,也吻住了她所有想說的話。

趙麗質霎時只感到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彷彿天崩地裂。

少女的紅唇猶如果凍一般柔軟,含著一股清新的氣息撲面而來,那種感覺,很甜,很柔,就像是飲啜濃濃的蜜,濃濃的情,簡直美極了。

他將舌頭急切地橫掃過去,圈住她香嫩的小瑤舌,胡亂翻騰著纏絡在一起。

趙麗質半趴在他的懷裡,美眸緊閉,愣愣地感受著唇上傳來的過度灼熱的觸感,她的初吻生澀無比,完全是在他舌頭的指引下來進行。

不過正是這種生澀,最容易勾起男人的慾望。

秦洛呵呵一笑,低聲軟語道:“長公主,看來你有些緊張,你不是早就期待這樣了麼?”

趙麗質烏黑的頭髮猶如傾瀉而下的瀑布般,散發出的淡淡幽香。

也許是由於害怕、羞澀,也許是緊張、刺激,她整個臉蛋已經豔紅一片。

她一條白嫩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臉上,遮擋住了大半臉龐,僅露出來的一點兒柔順下頷,泛著妖媚似的紅暈。

“殿下。”

她聲若蚊蟻,極為羞赧。

原本她是想看秦洛有些慌張的樣子,但沒想到現在慌張的竟然是自己。

此時,馬車不知道為什麼顛簸了一下,趙麗質本來坐在秦洛懷中的身子又是一歪。

這一顛,也讓趙麗質徹底趴在了秦洛的身上。

“長公主,你這樣我可是徹底把持不住了,你說該怎麼辦?”

秦洛低聲道。

趙麗質一雙翦水秋瞳有三分羞意和七分羞赧,用極小的聲音道:“太子殿下想怎麼辦,就怎麼辦。”

此時,趕車的藏鋒就在外面,距離他們就隔著一道門的距離,所以趙麗質實在是羞得不行,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她粉臉含春,嬌聲微顫,香唇開合之際,頻頻噓氣輕喘,雙眼水汪汪的。

在秦洛的眼裡,趙麗質已經是盪漾出無邊春意,就像有意拋媚眼一般。

秦洛抱著她,再度低頭吻住了她那雙柔軟的嘴唇。

那是一種芳香,也是一種衝擊。

柔軟的嘴唇,讓秦洛愛不釋口,甚至雙手的動作便變得更加放肆了起來。

秦洛的一雙大手開始作怪,不僅上下游走,更是在之後伸進了她的衣襟之內。

“嗯~”

趙麗質嘴中發出一聲輕輕的呢喃。

可是,她知道外面有人,只能強忍著自己不發出聲音。

她感受到秦洛的大手正在自己的褻衣之內作怪,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就好像了火山將要爆發一般,讓她的小蠻腰不斷地扭動著。

在此種情況下,趙麗質更是美眸緊閉、桃腮暈紅,芳心怯怯。

秦洛這個時候也的確有些把持不住自己,不過他就算再忍不住,也不可能真的在這車震。

雖然這件事真的很刺激,但周青萍還在外面,以她的武功肯定能聽到,這樣一來自己以後還怎麼拿捏她。

想了想之後,秦洛還是決定好好吃點利息算了,不能讓趙麗質全身而退。

於是,秦洛的手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馬車外。

周青萍離得不遠,這次回大唐,送的人倒是不多,除了趙麗質在馬車上,後面還有一支趙麗質的隨從車隊,以及五十多人的宋軍護衛。

此時的周青萍看著馬車,若有所思。

這位宋國的長公主說要送太子,太子就真的讓這位長公主上了自己的馬車。

哼。

她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果然,呵呵,他就是那麼好色。

回去的路似乎比來時更加順暢。

五日之後,他們就已經到達了大唐邊境之上。

分別的場景並沒有什麼狗血橋段,反而非常順暢,唯一讓秦洛覺得可惜的是,自己真的沒有找到機會把趙麗質吃掉。

本來,晚上自己應該是有機會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周青萍故意在這幾天的晚上都在自己身邊不到十米的地方。

這個距離,他有點抹不開面子。

畢竟還對她有想法,要是當著她的面和另一個女人……

算了,他還是做不出這種事情。

所以秦洛還是有點略微的遺憾。

當然,秦洛還是留下了一點紀念品。

馬車內,秦洛看著手中一條小褻褲,這褲兒是絲綢材質,拉扯之下,彈性甚佳,觸手之際,滑膩膩的很是舒服。

他可沒有什麼戀物癖,但是想到自己拿走趙麗質這小褻褲的時候,她那種羞燥難當的神情,秦洛還是非常滿意的。

兩個時辰後,秦洛三人已經回到了大唐的境內。

邊關的一處堡寨之內,一個邊軍將領畢恭畢敬地在秦洛面前跪倒。

“末將鍾秉參見太子殿下。”

鍾秉算是楊繼興的親信,駐守在寧川道邊防,手底下掌管兩萬五千人的邊軍。

“鍾將軍不必多禮。”

對於秦洛的安全,楊繼興是非常在意的,所以命令這位老部下無論如何也要好好保護秦洛。

鍾秉道:“末將立即安排一營人馬護送殿下回京畿。”

秦洛擺手道:“不必,本宮身邊有人保護。”

“鍾將軍,本宮有個問題想問問你。”

鍾秉慎重地道:“末將定然知無不言。”

“這寧川道,最近可有發生什麼瘟疫或者天災?”

秦洛直接道。

鍾秉臉色如常,道:“這……末將在寧川道駐守已經七年,除了有過幾次旱災之外,其並沒有別的。”

秦洛道:“最近的一次旱災在什麼時候?”

鍾秉道:“應該是在景隆十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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