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霧臉皮薄,有些羞澀,找了個藉口離開客廳,“爺爺,我去看一下孩子,你們聊吧。”

“好。”白震微笑應聲。

輕霧上了樓,去嬰兒房看兒子。

白震才露出悲傷的神色,感慨地輕嘆一聲,對莫南澤說,“你們這麼年輕,還剛結婚不久,不必為了我這個老頭子,特意搬回來住的,其實我一個人住也沒關係,人老了難傷春悲秋,其實什麼事也沒有。”

莫南澤安慰:“在我爸媽家,兄弟嫂子多,而且三嫂也不太喜歡小丸,她住得並不舒服,回來白家住,她會更舒服自在一些。”

白震聽這話,回想起來莫家老三的媳婦,臉色不由得沉下來:“你的三嫂,是不是當初被你拒婚後,轉頭嫁給老三的世家小姐?”

莫南澤點點頭。

白震語重心長道,“阿澤,作為男人,一定要處理好身邊的異性關係,不管是朋友還是親戚,但凡有點苗頭不對勁的女人,都得離遠點。”

莫南澤心有體會,“爺爺,我會注意的。”

白震壓低聲音嘀咕:“我這孫女,從小到大都小氣,你懂的?”

莫南澤笑意微甜,“懂。”

但側面來看,她也是在乎,才會吃醋吧?

雖然不太確定輕霧的真心,但他選擇相信,輕霧是愛他的,是在乎他的,才會吃醋,會小氣,會獨佔他所有的感情。

想著想著,莫南澤忍不住歪頭看去嬰兒房。

白震:“爺爺還有一事相求。”

莫南澤回了神,誠懇道:“爺爺不用這麼客氣,有事直接吩咐我就行,如果我可以做到的,義不容辭。”

白震輕嘆一聲,落寞地說,“我的兒子兒媳,還有孫子,都被囚禁起來。爺爺希望你能救他們出來。”

莫南澤:“爺爺不用擔心,即使你不說,我也會把爸媽和小舅子救出來的,警察那邊也一直在追查,但還需要一點時間。”

白震眼眶溼潤,點點頭。

*

輕霧跟公公婆婆說了搬家的事情。

兩位長輩非常理解她的心情,也很同情白震的遭遇,覺得他們也應該回去多陪陪他老人家。

他們從莫家搬出來,住進白家。

白家別墅從裡到外都被翻查一遍,把可能有監聽的裝置,全部排查干淨。

婁青帶著整個安保戰隊進入白家,嚴加看守。

這個金碧輝煌的家,恢復了以往的熱鬧和生氣。

白震說想要把企業交給輕霧打理,想退休在家裡陪孩子。

輕霧拒絕了。

原因是她不懂經商。

而且她還有自己的使命和事業,休完產假,是要回去工作的。

清晨,陽光透過樹梢的嫩芽,斑駁的光影投在陽臺上。

感覺溫暖如春。

輕霧醒來,伸手摸了摸床邊,莫南澤的位置空蕩蕩的。

浴室裡傳來輕盈的水流聲。

她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拖著慵懶的步伐走向浴室。

她靠在浴室門外等了一會,輕輕敲了敲,“阿澤,你在裡面嗎?”

“嗯。”莫南澤應聲,隨即把門開啟,一陣氤氳的熱氣夾雜清香從裡面出來湧出來。

輕霧還沒反應過來,腰身被一隻大手勾住,猝不及防地被抱進一堵溫熱的懷抱中。

她雙手抵著莫南澤滾燙的胸膛上,身子貼得緊密,被帶進衛生間裡。

門被關上,她臉蛋也忍不住發燙。

她身子能感覺到他沒穿衣服,身上還有沒擦乾的水珠,她視線不敢亂看。

“以後,直接進,不用敲門。”莫南澤磁性的嗓音低喃,溫柔地呢喃,“我們之間,沒有隱私。”

“我不是想進來看你洗澡。”輕霧羞赧道,“我只是想問一下你,什麼時候出席宴會。”

“中午三點。”

“哦。”輕霧溫溫應聲,聲音愈發嬌羞,“你洗吧,我先出去。”

“一起?”莫南澤試探性問。

輕霧立刻拒絕,“不要。”

莫南澤摸了摸她的臉蛋,滿眼溫熱,“不洗漱嗎?”

“要,等你洗好了,我再洗漱。”

莫南澤壓在她耳邊低喃,“我繼續洗澡,你洗臉刷牙上廁所,完全不影響的。”

“這樣不好。”輕霧突然覺得尷尬,雖然是夫妻,兩人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但她還是沒有適應這種過於隱私的事情。

“我把玻璃門關起來,可以了吧?”莫南澤繼續輕哄。

輕霧抵不過她的要求,也是同意了。

隔著一層磨砂玻璃。

他在裡面洗澡,她在外面洗漱上廁所。

全程,她都紅著臉。

感覺這種親密到可以一起在同一個衛生間的感覺,太奇妙。

輕霧洗漱乾淨,敲了敲玻璃門,“阿澤,我先出去了。”

莫南澤擦乾身體,用浴巾圍著下身,拉開玻璃門,目光灼灼地望著她,聲音有點沙啞:“小丸。”

輕霧一頓,“怎麼了?”

“還累嗎?”他啞聲問。

輕霧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這幾天,她晚上睡得比較早,莫南澤忙到晚上回來的時候,一般不會弄醒她。

即使醒來後,她都睡意朦朧的,即使他想要,她也沒精神應付,就說太累了,讓他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又過上幾天禁慾的生活。

“還好。”輕霧知道他平時很忙,早上等她起來的時候,也出門了。

今天,是正統大人的女兒結婚,他特意休息一天。

莫南澤走出來,見她橫抱起來。

輕霧雙手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溫熱的胸膛上,“你怎麼早上洗澡來?”

“剛出去練了半小時,出了一身汗。”莫南澤邊走出房間邊說話。

“難得休息一天,你就不能好好休息嗎?為什麼要這麼辛苦去鍛鍊?”

莫南澤小心翼翼把她放在床上,摸著她滑溜溜的臉蛋,帶著一絲怨氣,“實在是沒辦法,精力太旺盛無處發洩,我的寶貝妻子性方面需求比較少,我又不能霸王硬上弓,就只能多點鍛鍊,少點胡思亂想,”

這話,聽在輕霧心裡,莫名內疚。

輕霧欲要起來,撐著他的肩膀緩緩用力。

莫南澤順著她的想法,離開她的身子。

以為她不想要。

便尊重她的想法。

殊不知,輕霧起來後,直接把莫南澤壓在床上,握住他粗糲強勁的手臂,放在頭頂上。

她跨坐在他腰腹上,姿勢極度曖昧,居高臨下凝望著他灼熱的黑瞳。

莫南澤有種受寵若驚的激動,看著身上嬌小可人的女人,他心潮澎湃,期待能被她狠狠地欺負。

“我也沒有性冷淡。”輕霧臉蛋微燙,羞赧地小聲說,“我只是睡著後,不想動而已。”

莫南澤:“我知道,我不會吵醒你。”

輕霧往他耳邊靠,在他耳垂下呢喃細語:“如果,你早點處理完公務回來,晚上11點之前,我隨你怎麼玩?”

“玩?”莫南澤低喃這個字,眼底滿是不捨與疼惜。

輕霧羞赧地點點頭。

莫南澤喉結上下滾動,抬起雙手,捧著她的臉蛋,語氣嚴肅且認真,“小丸,不要說這種話,即使我是你丈夫也不能。”

“你不喜歡聽?”輕霧疑惑,也不知道哪裡說錯了。

“喜歡,我當然喜歡聽,我甚至很想很想這樣做。可你知道嗎?對男人來說,可以隨你怎麼玩這樣的字眼,是很讓人血脈僨張,心潮澎湃的。”

“可你不是玩物,你是我莫南澤最愛、最珍惜的女人。你除了讓我愛,你也要愛自己。”

“我對待你的身體,從來都不是玩玩的心態,你也不能用這種玩玩的心態對待自己。”

輕霧心裡一陣感動。

只因為她用錯詞彙,就讓他這麼心疼,還要糾正她的三觀。

輕霧忍不住,低頭親了親他的薄唇,笑意盈盈地低喃,“其實我也沒那麼卑微,我也很愛自己的,不過你真的好耿直,三觀好正。”

莫南澤勾住她的後腦勺,把她壓下來,親吻她的唇,邊淺嘗著,邊低聲,“其實,我沒你說的那麼正。如果你想玩,你玩我是可以的。”

輕霧忍不住輕笑,“你雙標。”

莫南澤眸光熾熱,“想玩你老公嗎?持久、有力、還不限時。”

輕霧臉蛋緋紅。

本來還溫情的氣氛,瞬間被他調得曖昧感爆滿。

她羞得不敢直視他的眼,把臉埋在莫南澤的脖子裡,輕輕吻著他性感的喉結。

男人的喉結是何其敏感,莫南澤也是第一次被如此誘惑,簡直就是致命的暴擊。

強烈的慾望被勾起。

他閉上眼,沉浸在這撩人又沸騰的情慾中,潰不成軍。

她學著他之前那樣的步驟,吻他,摸他,扯掉他身上的衣服。

前戲進行到一半,在他耳邊呢喃,“想要?”

莫南澤扯去她的衣服,沙啞的嗓音從喉嚨發出來,“想,很想。”

她的動作太溫柔,太緩慢,而且容易力氣不支,對莫南澤來說,是一種幸福的折磨。

全程被動,那是不現實的。

激情進行到一半。

他還是受不了,重新掌握主動權。

在床上的男人,從不內斂,更不會害羞。

輕霧仍然沒有適應他的狂野和熱情。

在外人眼裡的他,嚴謹正直,不苟言笑,禁慾又端莊。

只有她知道,這個男人在床上是有多放蕩,多野性。

*

午後的陽光,十分溫暖。

輕霧在房間裡翻找著衣櫃,試圖找一套合適去參加婚宴的禮服。

小紫看了幾套,都覺得不太合適,搖了搖頭。

輕霧有些疑惑,“我覺得都挺好看的,怎麼就不合適了?”

小紫摸著下巴端詳,“我總感覺不夠驚豔。”

輕霧無奈一笑,“我又不是新娘,我為什麼要驚豔?”

小紫極度認真,拿起衣櫃裡最漂亮的裙子,“輕姐,你這就不懂了,參加婚宴也要認真打扮,不能壓過新娘,但一定要壓過伴娘。低調又讓人眼前一亮。”

“我為什麼要壓過伴娘?”

“因為伴娘是俞嵐啊!”

輕霧微微一怔,愣住了。

她沒有虛榮心,但一提到俞嵐,她就忍不住想要跟她比。

即使她對莫南澤很有信心,可醋意還是在心底肆意蔓延。

輕霧忍不住又認真起來,走到衣櫃前挑選衣服,“小紫,你再幫我挑一挑。”

這時,敲門聲響起。

“請進。”輕霧回頭,應聲。

婁青推開門,帶著幾套精美的大盒子進來,他把盒子放到床上鋪開。

“夫人,這是五爺為你量身定做的禮服,還有幾套珠寶。”

輕霧走過去,掀開蓋子,欣喜地看著莫南澤為她精心準備的禮物。

她拿起來,愛不釋手地摸了摸好看的裙子。

內心深處像吃了蜜糖似的,甜甜的。

想起他曾經也送過一套高定禮服和珠寶給她,只不過當時被假的白錦初給毀了。

當時她心疼了很久很久。

婁青把最底下的一套拿出來,走到小紫面前,雙手遞上,“這是給你的。”

小紫錯愕,“五爺給我的?”

婁青臉色一沉,急忙解釋:“我……我給你訂做的。”

小紫驚喜地愣住,好片刻才反應過來,緩緩接過他遞來的精美禮盒,嘴巴噢著合不攏嘴。

“你們換裝打扮吧,我在樓下等你們。”婁青溫聲說。

輕霧回頭,“婁青,你上司去了哪裡?”

婁青臉色凝重,緩緩道:“五爺被正統大人叫過去了,好像要給他女婿做伴郎。”

“伴郎?”輕霧和小紫異口同聲地喊,錯愕不已。

輕霧把手中的高定禮服扔到床上,氣惱地追問,“他同意了?”

“同意了。”婁青點頭,小心翼翼地為莫南澤解釋,“夫人先別生氣,五爺也是去到正統大人的家裡,才知道他被安排做伴郎,他讓我回來接你和小紫過去。”

輕霧深呼吸一口氣,壓制內心的怒意,平靜地問:“在北國,已婚男士也能做伴郎嗎?”

婁青:“可以的。更何況,五爺和你沒有舉辦婚禮,在按照北國的習俗,你們的婚姻只是法律認可和保障,不算已經結婚。在外人眼裡,五爺還是單身。”

輕霧冷哼一聲,所有好心情都煙消雲散。

她沉默片刻,急忙找來自己的手機,她按了按螢幕,發現沒電關機了。

難怪莫南澤沒通知到她。

沒有徵求她的意見,就同意做伴郎,算不尊重她是妻子這個身份嗎?

輕霧把手機遞給小紫,無精打采地開口,“小紫,幫我去充電。”

小紫找來充電線,小心翼翼問:“輕姐,那我們還去參加婚宴嗎?”

輕霧脫口而出,“去,當然要去,俞嵐可是伴娘。這一看就知道是她和新娘兩個人出的鬼主意。如果我不去,這不正好讓她們稱心如意、奸計得逞。”

婁青道別:“夫人,我在樓下等你們。”

“去吧。”輕霧站起來,拿起一套端莊優雅的高定婚宴服去衣帽間換衣服。

半小時後。

輕霧和小紫打扮得溫婉大方,端莊優雅,陪同白震一起,坐上婁青的車,去往婚宴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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