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蓮說:“姑娘,三小姐好像對錶少爺很有好感呢,奴婢看到過三小姐好幾次都偷偷地看錶少爺呢。”

姬清慈微笑:“這個事情到此為止,以後不要提了。”

這事情可不能傳出去,對姬清嫻的名聲不好。

就姬清慈看來,哪個少男不愛美,哪個少女不懷春。

少男少女互相傾慕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

只不過在這個古代,男女情感沒有現代的自由罷了。

如果傳出私相授受的事情,倒黴的還是女子。

更何況姬清嫻又是那樣一個不受寵的庶女,只不過她有些奇怪,這兩個人是偶遇還是約會?

如果是偶遇還好說,如果是約會的話,這事情還真就不好說。

就她看來,小寧氏不會同意的,因為她還要拿這些個庶女換取利益的。

古代的庶女說白了就是家族的犧牲品,她們大多數都是給人當妾室的。她們就是利益連姻的工具。

本來她也想去那裡散散心,放放風的,現在還是不要去的好。

雖然秦清文已經走了,但姬清嫻如果看見了她在旁邊,又會懷疑她看見了什麼。

為了少點事情,她還是躲著些的好。

目前姬清慈對於已經定下的這門親事仍然是一籌莫展。

她現在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實在不行,她只能挺而走險了。

說什麼她也不能嫁給那樣的一個人。

秋闈一共是三場,每場三天。

姬清帆和秦清文從考場回到家後,洗漱完畢,吃完飯就開始呼呼大睡。一直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吃晚飯的時候。

姬清帆還好,已經歇了過來,

秦清文卻是又睡了一個晚上才歇過來。

現在他們就只等著放榜了。

趁著這個時間,姬清帆就帶著秦清文以文會友去了。

嶽凌霄的增援大軍已經走了半個多月了。

由於南疆戰事緊急,他們一路急行軍,現在算來應該到了地方吧。

這些天裡,朝廷除了派快馬到江浙一帶調集糧草之外,京城的糧草也先後分三批送往南疆。

南方這一段時間並沒有戰報傳過來,皇上的心裡有些不安穩。

他信步走出了御書房,不自覺地就走到了一個地方。

後面的李全提著燈籠跟在後面,看著皇上走的方向,心裡有些犯了嘀咕。

因為皇上走的這個方向正是皇后住的坤寧宮。

這一段時間皇上總是不知不覺地就走到了皇后這裡。

李全跟著皇上已經有二十多年了。

自從晉王死了之後,皇后時常身體不好,連後宮裡的事情都不太管了,現在的後宮都是宜妃在打理。

也許是當初沒有查出晉王的死因,皇后對皇上有了怨念,她對皇上的態度也變得客氣而疏離。

皇后總是以身體不舒服為由,天天就躲在坤寧宮裡。

只有在過年的時候她才出來一次,平時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身影。

要說皇上和皇后的感情,雖然是少年夫妻,可中間還夾著一個皇上的青梅竹馬,也就是平王的母妃宜妃娘娘。

因而,帝后之間的關係一直就很微妙的。

可是這一段時間,皇上不但不怎麼去宜妃的儲秀宮了,還總是莫名其妙地就走到皇后這裡。

到了這裡他又不進去,只是在宮門外站上一會,然後就走開。

李全就看著皇上那表情吧,好像有著那麼一絲絲的落寞。

就像現在皇上到了宮門口又停下了。

李全心說,我的皇上哎,您想見皇后,就大大方方進去吧。您這又是何苦呢?

可李全不敢說啊,看破不點破,這個老太監可是精明的很呢。

要不他怎麼能穩穩當當地在皇上身邊做了這麼多年的大太監呢。

坤寧宮的侍衛趕緊過來磕頭見駕。

明宗揮揮手示意他們起來。

想了想皇上還是走進了這已經很久沒有來過的坤寧宮了。

李全終於鬆了口氣。他進去就尖著嗓子喊道:“皇上駕到。”

院裡的宮女馬上就跪下見駕。

屋裡宮燈照射下,一個穿著普通宮裝的中年女子抬頭看著來回報的大宮女明月。

能看出她年輕時應該是一個長相出色的女子。即使現在眼角已經有了淺淺的紋路,卻仍然也掩不去那絕代的風華,這位女子就是宇文皇后。

她的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就好像皇上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樣。

她淡漠著表情由明月幫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宮裝和頭上的首飾。

剛收拾好,皇上已經提步走了進來。

皇后跪在地上低著頭:“臣妾拜見皇上。”

皇上看著皇后,他神情有些恍惚,猶記得年輕時侯的皇后嬌嗔痴笑,天姿國色,麗色奪人。

每次自己來到坤寧宮都能看到皇后那讓人舒心的笑意。

可是自從晉王走了之後,他就沒再見過她的笑容。

皇上彎腰親手扶起皇后:“梓潼請起,不要跟朕這麼客氣。”

然後皇上就牽著皇后的手坐在床鋪上。

皇上關心地說:“梓潼的身體還好吧?朕忙於朝政,疏忽了皇后,梓潼不會怨朕吧?”

皇后垂著頭恭敬地答:“皇上,是臣妾的身子不爭氣,不能服侍皇上,還讓皇上為臣妾操心。臣妾的身子現在已經好了許多。謝皇上關心。”

皇上聽著皇后那恭敬的話,忽然覺得心裡堵得慌。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說:“現在南疆那邊戰事緊張,朕惦記涼王,晚上總是睡不安枕,又想起涼王是皇后養大,就想著皇后或許也在擔心涼王,於是朕就過來看看皇后。”

聽到皇上說起涼王,皇后的表情緩和了一些,皇上就知道自己提涼王提對了,看樣子涼王在皇后心裡的分量還是不小的。

皇上又說:“朕頭疼得很啊,這一幫老頑固們都逼著朕立太子,可是朕現在也還不到知天命的年齡。再說了太子是國之根本,關係著大楚的江山社稷,朕怎麼能輕易地就立呢?”

皇后平靜地看了他一眼,輕聲答了聲:“皇上說得是。”就沒有下文了。

皇上嘆口氣說:“朕是想聽聽皇后的意見。”

皇后有些訝異,皇上怎麼想起聽她的意見了。

他不是一向都聽宜妃的嗎。

他今天到底是懷著什麼目的來的?

皇后的心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自己要是回答不好,連衛國公府都得受連累。

她趕緊說:“皇上,臣妾只是一個女流之輩,哪裡敢妄言國事?臣妾不敢。”

看著皇后這小心的態度,皇上突然覺得很累心。

想他堂堂一個帝王,大楚國的皇帝,竟然找不到一個可以說說知心話的人。

唉,這世上就沒有一個和他貼心的人。

他忽然覺得做一個帝王真他媽的太孤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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