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君姑娘很有成為昏君的潛質,因為秦守安說她胡鬧的時候,聖君姑娘並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以她的身份,做什麼都可以吧?

除非太后跳起來罵人,就有點害怕地自省。

“本宮想和你見見面而已,只是深居宮中的皇后娘娘,想要見宮外的大伯哥,尤其是小時候還是青梅竹馬的關係,多少需要避嫌。”聖君姑娘哼哼著說道,甚至閉上了眼睛。

不知道為什麼,其他男子身上好像總有一股幾不可聞的臭氣,不至於無法忍受,但終究不喜。

他身上卻完全沒有,反而澹澹清新而溫暖,就像剛剛在藏月池裡泡過了一樣的感覺。

“那也不必如此。你既然能出宮,讓那位九品大娘隨便安排一個地方,或者你和以前一樣,到宰相府中放風箏就可以了啊。”秦守安搖了搖頭。

聖君姑娘當然想到了,只是她出宮比榮寶寶麻煩多了。

現在也沒法解釋,於是睜開眼睛,偏頭看了看秦守安,又閉上眼睛,不言不語——她正處於被扯耳朵後遺症的狀態中,就是這樣渾身無力,懶得說話。

秦守安倒是感覺到有些不妥當,她還一直躺在他懷裡。

放鬆手臂,秦守安把她緩緩放倒在地墊上躺著。

只是她在地墊上躺著,他蹲在旁邊,倒是好像她予取予求,無力反抗,而他意圖不軌似的。

於是秦守安又站了起來。

這樣居高臨下地俯瞰,皇后娘娘躺在自己腳邊……好像也不妥。

他乾脆躺下去,和她並排躺著。

聖君姑娘看到他起起坐坐然後又躺下,只覺得莫名其妙,微微側頭看著他。

秦守安也轉頭。

兩個人一起躺著?

這又像什麼話!大伯哥和弟妹一起躺著,此情此景絕對是給小皇帝理由發飆找茬。

有了!

秦守安正好練練功,於是他仰臥著,兩腿併攏,兩手上舉,腹肌收縮雙臂向前擺動坐起,開始做起了仰臥起坐。

“你幹什麼?”聖君姑娘莫名其妙,記得這是他小時候教過她們的,說是可以鍛鍊身體。

“沒什麼。我問你,你要把我迷暈,到底是想幹嘛?”秦守安呼吸如常地問道。

聖君姑娘瞄了一下他的腰下,然後有些心虛地挪開。

她都已經決定把生孩子的事情交給榮寶寶,那麼脫他褲子的事情還是敷衍過去的好。

“練功。”聖君姑娘的眼睛轉了轉,然後收斂多餘的神色,認認真真地說道。

“練功?”秦守安繼續仰臥起坐,她這練的哪門子功?神色懷疑地盯著她。

“我跟你的尹人妹妹學的,她找到了一本古老的圖書《春帝內經》,說讓我學學裡邊的招式,能讓我後宮獨寵。”

儘管剛剛脫秦守安褲子並不是這個原因,但榮寶寶確實和房之湄學了那個《春帝內經》,就是榮寶寶沒有房之湄學的那麼認真,比較馬虎而已。

等榮寶寶回宮以後,聖君姑娘也學到了一點點。

秦守安有點相信,這確實像是房之湄會找到的東西,她總是對這些閨房秘事的相關特別感興趣,要她配合學習下畫冊中的姿勢,她就扭扭捏捏不肯了,典型的光說不練。

“可陛下的後宮,就你一個皇后娘娘,你練不練都是獨寵吧。”

聖君姑娘語氣幽怨,輕輕嘆氣:“你不知道你的尹人妹妹差點進宮?現在獨寵,也要居安思危啊。”

她撅了撅嘴,側頭眼波澹澹地看著秦守安,彷佛她若沒有練成那些招式,導致失寵,都是秦守安不配合的錯。

房之湄曾經差點進宮?這倒是的小心防備的事情,秦守安可不願意房之湄入宮,更何況房之湄對進宮當妃子好像也沒興趣。

像這種宰相之女入宮為妃的訊息,還有可能就是一種訊號,反應的是朝政時局的走勢而已。

“那你學的招式,也應該找陛下去練啊,你覺得拿我當練功物件,合適嗎?”秦守安一邊搖頭,一邊仰臥起坐,還能順便練練頸椎。

“陛下能是適合的練功物件嗎?你看那些讀書習武的人,都是學會了一身本事,再賣於帝王家,沒有哪個是啥都不會,然後找陛下說你先教我讀書習武吧,以後我為你效勞。”

聖君姑娘說著,微微喘息著坐了起來,被他碰到耳朵後那種酥酥麻麻讓人暈眩的效果也差不多消失了。

“這倒也是……不過,你練了以後,真的有效?”秦守安琢磨著,能不能趁機試探出陛下的真正取向?

“你嚇我,我怎麼練?”聖君姑娘就是一叉腰,生氣地瞪著秦守安。

“我嚇你?算了。”秦守安有點明白了,陛下那方面可能有所欠缺,聖君姑娘只當人人都像陛下那樣,一見到秦守安的“真龍之相”自然被震撼到了。

聖君姑娘見秦守安似被湖弄過去,便得意起來,小腳兒在裙子下面踢了踢,露出腳跟敲著地墊。

秦守安瞄了一眼,不便多看,看著她那華麗的裙襬,倒是想起了李漁在《閒情寄偶》裡寫的:

婦人之異於男子,全在下。男子生而願為之有室,其所以為室者,只有幾希之間,掩藏秘器,愛護家珍,全在羅裙幾幅。

這句話的意思便是說,江湖上的男女是很不一樣的,一些江湖豪門,常常會把家傳絕學、武功秘籍、神兵利器,藏在女兒的裙子下,讓一些男子為了得到這些寶貝,不得不娶了這些女俠,才有掀開她們羅裙,獲取好處的資格。

秦守安可不認為榮寶寶那奢華瑰麗的羅裙下也有什麼珍寶,掀開她的羅裙,他會不會成為新秦第一個掉腦袋的親王?

他看了看兒時玩伴,滿頭青絲披散在輕盈的後背,寬鬆的上襦難掩細枝碩果的身材,這樣一個美好的女子,卻在目睹“真龍之相”時驚嚇逃跑。

陛下到底弱雞到什麼程度啊!

“寶寶,像我們這樣的出身,很多時候都是無可奈何的。只能苦中作樂……實在不行,房之湄應該能幫你找到角先生。”秦守安心中憐惜,多少深宮女子,就是靠這個啊。

“我要那個幹什麼?這不是有現成……”聖君姑娘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五指伸到半途,連忙握成拳頭縮回來,美麗的眼眸因為羞澀而生出些嫵媚,“呸……用你操這個閒心,你當我……你當我……”

說著說著越發羞不可遏,這個人懂得倒是很多啊?

他在天道門到底學的是些什麼啊!

聖君姑娘站起來,抬腿就要踢他,只是裙襬又厚又重,這樣踢腿反而腳趾頭都伸不出來了。

算了,不踢他了,聖君姑娘伸出手指頭就戳他的肚子。

“啊——嗚嗚……”手指頭好痛。

他的肚子已經不是小時候的大肚肚了,手指頭戳一下,那肌肉馬上就繃緊的跟石頭一樣。

秦守安看到她好像根本沒有長大,依然是小時候的靈魂換了個大號的皮囊罷了,不禁好笑,像小時候那樣握她的手,吮住了她的手指頭。

聖君姑娘嗚嗚了兩聲後,得到了小時候的待遇,習以為常地偏頭看他,然後便發現了和小時候截然不同的感覺,異樣的酥麻讓她不由得抽回了手指頭。

“你幹嘛啊……”聖君姑娘嬌滴滴地盯著,嫵媚從眼角溢位,身子柔軟的就像他剛剛去碰她的耳朵異樣。

“咳……就是小時候,你們受傷,全靠我的口水。”秦守安連忙解釋,心中暗暗懊惱,一定是那些春宵百媚香乾擾了他的行為。

他得趕快離開這個叫醉花間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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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啊,這春天萬物萌動,我求票的心也蠢蠢欲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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