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直愣愣的看著周家洛,陸遲清和於俊勇也停下了筷子,一臉嚴肅的看向他。

“因為她懷孕時過門,也無法核實她在張族長之前有沒有過其他男人吧?”周家洛喝醉了,嘴裡胡話不斷,“就算她有過別的男人,族長也不知道吧。”

話音剛落,便遭到陸遲清和於俊勇的齊聲呵斥。他抖了抖,顯然是被呵斥聲嚇到了,混沌遊離的眼神漸漸聚焦在陸遲清和於俊勇嚴肅認真的臉上,以及大寶那不可思議的表情。

“不要亂說些有的沒的,周家洛你知道你剛才的話是在給一個無辜的女性造黃謠嗎?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不去猜測和評價。”陸遲清皺著眉,“這些道理希望你懂,也希望你學會尊重女性,不只是尊重施文慧。”

施文慧這個名字就是周家洛的死穴,他一聽到施文慧的名字,立刻惡狠狠地瞪著陸遲清,指著他怒罵:“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泡文慧,我跟你說,只要有我在,你這個偽君子不可能得手的!”

說罷,周家洛踉踉蹌蹌地離開了房間,不知道去哪裡發酒瘋。

於俊勇想追出去,卻被陸遲清拉住了,指斥周家洛思想骯髒,以己度人,是小人之心。

他罵完了一輪,才意識到大寶還在,並且用驚訝的眼神看著他們。意識到這一點,陸遲清收斂起來,有些不自然地坐下喝茶。

氛圍頓時變得尷尬,於俊勇朝著大寶乾笑道:“不好意思啊,我們平時不是這樣的,都是喝酒上頭的鍋。小周酒量特別差,喝醉了就說胡話,偏偏又愛喝,我跟陸哥能喝,但是畢竟在別人家裡,就以茶代酒了。”

大寶擺擺手:“沒關係,我只是驚訝你們關係這麼好都因為搶女人吵架……其實他說的也有道理,我們這些僕人私底下有聊過的。”

陸遲清和於俊勇看了眼彼此,裝作不懂明知故問:“聊過什麼?”

“聊過五太太的孩子是不是老爺的。”大寶如實作答,“畢竟五太太跟著老爺回來的時候,肚子已經挺顯眼的了,儘管那段時間老爺經常出去,我們想他也沒那麼能耐吧……”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說了些奇怪的話,大寶捂住了嘴,扯開了話題:“不過聽我爹說,五太太的小少爺跟老爺小時候還是有幾分像的,所以肯定是老爺親生的。”

“算了,不說這事了,說回你們家老爺的生意,都是賣到哪兒啊?”陸遲清試圖引導大寶。

但大寶搖搖頭,表示自己一無所知,可能得問賬房先生。

“話說小週上哪了,怎麼還沒回來?”

陸遲清看向於俊勇,於俊勇猛地一拍腿:“哎,聊著聊著又把他忘了,我這就去找他回來,你們倆聊。”

說著他就要起身,結果大寶也跟著他站起來收拾碗筷飯盒,準備離開。

於俊勇見大寶也準備走,連忙和陸遲清用眼神交流。陸遲清擠了擠眼睛,示意他趕緊開門出去找周家洛,於俊勇點點頭。只不過他剛開啟門,大寶就讓他先別走,要他等等他。

於俊勇用眼神向陸遲清求救,陸遲清跟正在收拾的大寶說:“雖然小周口不擇言汙衊我,但我還是擔心他喝醉酒會不會打擾到其他僕人,尤其是女僕人。”

大寶再次感到驚訝:“看不出來他是這樣的人啊,那你們趕緊去找,別讓他發酒瘋碰了我們的女僕人,會觸犯平安谷的規矩的。”

陸遲清來精神了:“什麼規矩?”

“有主的女人是不能碰的,張老爺是張家所有僕人的主人,除非他允許,不然這些女僕人都不能隨便嫁人,其他男人碰了這些女僕人,就是冒犯了張老爺,按理來說要被點天燈的。”

點天燈這種古老的懲罰,陸遲清只在電視劇裡聽到過,而且還是封建迷信的年代劇裡。難以想象已經改革開放的七八十年代,居然還存在這種殘酷的刑罰。

於俊勇聽見大寶的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連忙衝出去把用樹木掩護、躲在牆角的周家洛帶回房裡。

其實周家洛根本沒有喝醉酒,不過是幾個人悄悄商量的圈套,打算聊其他事情來分散大寶的注意力,然後突然講話題帶到張族長的生意上,主打一個猝不及防。

但是沒想到這個分散注意力的話題選得太失敗了,好死不死又涉及一些僕人不敢以下犯上的話題。再加上後面硬生生的轉折,反而讓大寶什麼話都不敢說。

見周家洛臉上已經褪去潮紅,大寶放下心來,讓他們好好聊聊,不要因為幾句話傷了兄弟情,然後便提著飯盒瀟灑離去。

關上門,周家洛扶著額頭癱坐在地上,把於俊勇和陸遲清嚇了一跳。

“快,扶我上床,我好難受。”

原來剛才周家洛是真的猛喝了幾杯酒,雖然他酒量沒那麼差,但是猛喝幾杯酒還是讓他有些緩不過來,特別上頭。

“下次別讓我喝,上頭的感覺太難受了。”周家洛躺在床上嘟囔著,“我頭要痛死了,完全不想動。”

於俊勇嘆了口氣,問陸遲清怎麼辦。

陸遲清原本的打算是去王家那邊打探一下,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可以看到花田,這樣就能看清楚種的是什麼花。

“那你在這裡好好休息吧,我們去王家村打探訊息。”

周家洛無力地擺擺手,示意他們走吧,不用管他了。

“那你小心點,我們走了。”

陸遲清和於俊勇小心翼翼的關上門,周家洛也因為頭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因為頂著光歲大師的身份,陸遲清隨便在張家找個僕人就能問到去王家的路。

“對了,姚律師和他的下屬呢?怎麼不見了?”

“他帶著人去找各位太太和少爺小姐問話了,不知道問到誰。”

說完,僕人匆忙離開,也不理他在身後的叫喚。

兩人離開張家,於俊勇忽的想起之前跟餘夢曾經在附近撞倒孩子,還跟孩子的媽媽聊了幾句,那位母親好像姓王。

當時他感覺那位王女士有些吞吞吐吐、支支吾吾,他認為可以再探究竟,於是便帶著陸遲清左拐右拐,來到那個孩子的家。

敲了敲門,是一把女聲應門——

“來了!”

女人開啟門,看到是於俊勇的臉,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怎麼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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