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凜冽,大雪紛飛一片寂靜的一處深山中,傳聞中的玄城坐落在此,數千年來,無人驚擾。

因為,旁人根本無法踏入這片領域。

玄城,風水宗的宗城,擇天城老城主等人悄然而入,沒有驚動任何人,直奔城主府,府上玄城城主親迎等候。

看來,玄城和浮屠城不同,這裡早就被擇天城控在手中了。

這位城主不是換成了他們的人,就是一直是他們的人,總之,玄城早已不復當初。

“恭迎城主!”

手一揮,讓對方起身,負手大步向前。

“占星殿在何處?”看來,這位擇天城城主,並未到過玄城。

占星殿?

玄城城主伯賢德微微呃愣!其實他並未見過這未擇天城城主,只見過他身旁的龍大人,先一步收到大人的訊息,知曉他們來,他才在此侯著,從大人的態度判斷出誰是城主的。

所以對老城主的脾氣是半點不知。

“城主,占星殿就在後殿,只是塵封多年,沒有找到風水宗嫡脈,無法開啟!”

若是對老城主熟悉一二,絕對不會回這句話,難道老城主不知占星殿要如何才能開啟?

“帶路!”老城主倒是沒說什麼,只低沉道了句。

儘管如此,伯賢德依然倍感壓力,連忙帶路不敢再多說半句。

玄城人的裝束和浮屠城的人有所不同,玄城的人更帶了幾分仙氣!

本來就佔了一個玄字不是嗎?

伯賢德帶著老城主幾人繞出城主府,從東側一道門出去,就能看到一座白色的小殿,小殿屋角微微上翹,屋簷下懸掛著一排排銅鈴,遠遠就能聽到陣陣銅鈴聲,占星殿不大,卻十分打眼。

“城主,這裡就是占星殿!”說完微微低頭側身讓道。

這占星殿,他在玄城近百年了,也從未進去過,因為門一直是關著的。

期初,他也不信邪,可偷偷嘗試過幾次之後,便再也不想了,這做占星殿,不管裡面放著什麼,都不是他能肖想的。

他相信,這數千年來,也不止他對這這小小的占星殿望而生嘆了。

五城之中,依然留在舊址的,便只有他們玄城,當年五域界損毀之後,各城另闢一方重建宗城,唯有玄城依然沒動,最大的原因,便是這座占星殿。

因為這占星殿是五宗尊主親自督見的,所有觀測星相天象的地方,多少都有幾分靈氣和講究,不是胡亂選址的,既是尊主所選自然非同一般,所以,玄城為了這座占星殿,沒有同其他幾城一樣另外新建,而是在此重建了而今的玄城。

可以說,現在的玄城格局,都是圍繞這占星殿修建的。

站在這白芒山的最高峰,就能一睹全貌,也就能看出占星殿在玄城的地位了。

這座白色小殿,便是整個玄城的中心。

他們,當真能開啟這占星殿嗎?其實,伯賢德心裡也帶了幾分觀望的態度。

若是能...能在有生之年,目睹占星殿開啟,也算是沒白活了。

這座安靜了數千年的占星殿,在許多風水宗人的心裡,尤其是玄城人心裡,都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當年五域界損毀,各城都差不多被毀的差不多,這占星殿卻好似完全沒有收到任何影響。”老婦人拄著柺杖,望著占星殿神色灰暗。

像是有幾分觸動,平日目空一切,現在,總算能在她眼裡看出幾分不同的情愫來。

“尊主所建,自然不同。”老城主望著占星殿幽聲而道,臉上依然沒什麼表情,可熟悉他的人才知道,此刻他周身的氣場早已發生改變。

“城主,屬下去看看。”

老城主右側的老頭上前一步,這占星殿從建立之初,便只有風水宗的宗主才能開啟,自從風水宗嫡脈小時之後,這占星殿再沒開啟過,他就不信,時隔這麼數千年了,這占星殿還能認主不成?即便是尊主所建,也就是一個死物不是嗎?

“占星殿你開不了,都在這等著。”

老城主不帶任何情緒的口吻,卻是十分肯定的語態。

說完,自己上前,徑直走向占星殿大門,剛才那老頭自然不敢不聽老城主的話,只是不由自主跟著上前了幾步,才下的一個臺階,就被一道無形之力震退,像是在敬告他一般,讓他被震的連退三步。

看著眼前臺階,老頭一臉不可置信瞪眼而望,已經拾階而下的老城主步子也十分緩慢。

似是知道背後發生什麼,低沉而道:“以你們之力,靠近不得,這是尊主親自下的禁錮術,在臺階外等著。”

從聲音中,能聽出對方略有些吃力的感覺。

能將老城主身邊的人震退的禁錮術...雲長使早已嚇的臉色有些發白。

雖然沒有靠近臺階,卻還是能隱約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尊主的禁錮術...尊主!

這兩個字,平素在心裡都不敢多想。

“老木,在這等著吧,城主自有分寸,尊主的禁錮術,果然非同凡響。”老婦人也是一臉嚴肅,話倒是挺中肯的。

禁錮術?伯賢德一旁豎著耳朵聽著,心裡驚詫不已,再看占星殿,和從前感覺又不同了,油然而生的敬畏之心,讓他不由自主腳下後退幾步。

當年,他也是多次嘗試,最終止步臺階之前,明明那殿門就在臺階下不過十步之舉,可就是寸步難行。

只不過他並不知這裡又尊主親自下的禁錮術,以為是什麼高深的陣法。

他也曾試圖去研究一些類似的古陣,奈何,最後還是一步都沒法靠近。

那種絕望,會讓人從此連多看幾眼的念頭都不會再有。

因為,心裡清楚,這裡,是永遠無法踏足的領域。

再看那個已經下了三個臺階的老城主,伯賢德心裡不光是畏懼大於敬意,看似平凡無奇的一個老者,實力卻是自己無法想象的強大。

剛才他可是說了,尊主親自佈下的禁錮術啊!他能衝破嗎?

突然一陣風起,占星殿屋簷下的銅鈴突然發出一陣陣樂聲,很有節奏,和剛才隨風而奏的聲音明顯不同,聲音漸漸有些刺耳,入耳的聲音也越來越急湊,讓人不由跟著心跳加速渾身不自在。

“後退!”

這是有人硬闖禁錮術的反噬之力,就像是敬告所有人,不得靠近一般。

數千年過去了,尊主下的一個禁錮術,竟還有如此威力。

要知道他,當今世上,他們幾人已是至強存在了,可在一個禁錮術面前,還被震的心神難寧,威逼他們不得不後退避讓。

“城主他...”

雲長使看著老城主腳步越來越艱難,臉上一臉擔憂,卻不敢上前分擔。

別說分擔,他站在這都有些艱難。

“城主會有分寸,在這等著就就是。”

老婦人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可眼眸深處,一樣是擔憂之色,這禁錮術的威力太過驚人,她也不知城主硬闖是否能平安無事。

就算衝破強行開啟占星殿,恐怕城主也無法安然無恙。

因為這禁錮之術的反噬之力著實瘮人。

明明只有七八個臺階,臺階到殿門,也就十來步的距離,近在咫尺,卻彷彿隔著天涯,那邊難以逾越。

老城主的手,終於不再負在身後,禁錮術的反噬之力,讓他沒上前一步都倍感吃力,下到第六個臺階時,雙腿已經有些打顫,只能釋放自己的力量與之抗衡。

他們衝破不了她的禁錮術,他龍行天未必不可以。

數千年過去,他不信,她留下的一個禁錮術,還能攔住他的腳步!

雙手一動,手心朝下,一道白色光芒突然乍現,將老城主團團包裹,光芒太過耀眼,讓臺階之外幾人忍不住抬袖遮擋。

老頭和老婦人明顯驚了一瞬。

多少年沒有看到城主開啟星域之力,這個禁錮術...竟逼的城主動用星域之力相護才能繼續前行。

怪不得,每次提及尊主,城主整個人就格外不同。

兩人忍不住抬頭看了看天際,若是今日不能強行開啟這占星殿,天幕遮擋之下,就連他們也都只能任由命運安排,無法窺探天機,會增加許多麻煩,本就生了諸多變故...

莫非,這個千年之際,還要出現什麼意外不成?

不行,他們等待的夠久了,這一次,哪怕是天幕遮天,也不能阻擋他們完成大業。

“第八個臺階了。”

雲長使此刻的緊張,讓他看著和平素高高在上的樣子截然不同。可此情此景,就是兩位老者,也難免暗暗緊張,更何況是他。

因為他們都知道,八個臺階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尊主的可怕,也意味著城主的恐怖。

因為,他們一個臺階都下不去,這一比較,簡直...沒可比性。

這位城主...這就是他的星域嗎?若是自己,能在他手上過幾招?伯賢德已經不再有任何念頭了。

這等可怕的實力,已超出他能想象的範圍,今日這占星殿,能開啟嗎?

現在,伯賢德心裡,生出幾分希翼,究竟這占星殿中是什麼呀,會是他們風水宗的絕世寶貝?還是尊主留在這的什麼東西。

剛才,這幾人的反應,他都盡收眼底,天幕暫閉,他早已發現。

所以,他們現在想要強行開啟占星殿,就是因為這個吧。

什麼天象重要的非要衝破禁錮,開啟占星殿觀測天象...是因為上次那個堪破星域之人?

早些天,他便接到了大人的密令,詢問玄城最近時候有人堪破星域,可答案是否定的,玄城最近,只有兩個堪破星域的,首先時間對不上,其次,這兩人開啟的星域之力,屬實一般,沒有天象顯示,所以,不可能是他們。

不是他們玄城的人,外頭風水宗的人就更加不太可能,為了確定,他還著人出城查探了一番,沒有任何發現,所以應該不是他們風水宗的人。

那麼霸道的星域,不是他們風水宗的人,其他幾宗怕也不太可能,所以...

他們著急知道嗎?不想節外生枝!

哎,這世道當真是愈發莫測了,天幕暫閉,神秘而又霸道的星域之力臨世,天下大亂...

“還有五步...”

隨著雲長使一句話,幾人立刻收斂心神,不敢再分心,生怕一眨眼就錯過了什麼。

五步,五步之舉,可以說,老城主已經到了占星殿門口了。

就差推開那扇門了。

可他們並不知,現在老城主想要再向前一步,都十分吃力,五步,看著不過五步,對強行衝破禁錮的老城主而言,就是無數個五步。

星域之力都難以護著他周全了,可今日,他必須進入這占星殿,想著,身上幻息釋放,內息也跟隨釋放。

多久了...久到他都忘了,他有一天,還需要用到這些。

到他這個境界,早已在無形之中,將這諸多力量融會貫通了,無需刻意釋放各宗之力,今天,卻被逼的不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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