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冬月只是動了動手,那兩個婆子便被直接丟在了地上。

於姨娘被打的吱哇亂叫,絲毫沒有半分姨娘該有的體面。

香兒的臉也被打的腫了,壓根叫喊不出來。

至於那兩個婆子,也被冬月用藤條抽的滿地打滾。

一時間,楚雲錦的院子外頭慘叫聲不絕於耳。

楚大夫人與二夫人趕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二人皆是一臉驚訝。

尤其是楚大夫人,從驚訝即刻變成了怒意。

反倒是二夫人,瞧著於姨娘被打的大喊大叫,那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不過礙於楚大夫在一旁,她還是強撐著沒有直接笑出聲來。

楚雲錦見楚大夫人急匆匆地過來,她卻絲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你這是做什麼?”楚大夫人沉聲道。

“母親,女兒在管教不聽話的下人。”楚雲錦說的坦然。

“大夫人,二夫人,給妾身做主啊。”於姨娘哭喊道。

“住手。”楚大夫人厲聲喝道。

“大夫人,老奴要被打死了。”一旁的婆子也喊道。

“還不住手?”楚大夫人冷聲喝道。

可是,冬月與霜降全然不聽,依舊不停地抽打。

楚大夫人見這兩個丫頭不聽,便冷冷地看著楚雲錦。

“還不讓住手。”

“那也得等處置了才是。”楚雲錦看向楚大夫人道,“母親不是常常教導女兒,要賞罰分明的,像這樣沒有規矩的下人,本就該教訓。”

“你……”楚大夫人冷聲道,“就算於姨娘有錯,也不該你來教訓。”

“可是……”楚雲錦為難,“是於姨娘自個說要讓女兒處置的。”

“噗……”二夫人沒有忍住,笑了。

楚大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二夫人。

二夫人捏著帕子,掩飾著。

楚雲錦眨了眨眼,“母親,女兒管教下人有錯了?”

楚大夫人又看向二夫人,“二弟妹,你屋子裡的,也該你來管教。”

“啊?”二夫人見楚大夫人將難題拋給了她,她連忙打馬虎眼,“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何事,更何況,錦兒不也說了,是她自己要錦兒處置的,我若現在叫停了,錦兒日後在府上怕是更沒有人將她放在眼裡頭了。”

反正呢,只要是楚大夫人不順心的,二夫人就要做,還是這個作威作福的於姨娘,當初,若非是楚大夫人用了算計,將她給塞過來,自己也不會因此動了胎氣,沒了兒子。

所以,二夫人心裡頭不說,這筆賬還是記下了。

這於姨娘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是巴不得有人替她教訓呢。

這不……報應來了。

二夫人覺得這硬氣起來的大小姐還真是可愛的很呢。

楚雲錦感受到了二夫人讚賞的目光,看來,這於姨娘素日沒幹什麼好事兒。

怕是仗著二老爺的疼愛,沒少作威作福。

如今可算是有人收拾了,二夫人怎麼可能在一旁阻攔?

可是,這府上誰不知道於姨娘是大夫人暗中送過去的,也是大夫人的人,打於姨娘的臉,不就是打大夫人的?

故而,二夫人就算心裡再憋屈,也沒辦法對於姨娘如何。

可現在不一樣了,她自己的女兒動手了,看她能如何?

二夫人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哎呀,今兒個晚飯,她定然能多吃兩碗。

楚大夫人盯著她,“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跟我作對了?”

“母親此言何意?”楚雲錦不解,“若是母親覺得女兒責罰錯了,那女兒便將人帶去祖母那……”

“你……”楚大夫人氣的揚手便要打過去。

楚雲錦卻靜靜地看著她,“母親,這香兒每隔兩日都要來女兒院子外頭路過,說是採花,女兒待會打算去於姨娘那瞧瞧去。”

二夫人驚詫不已,“採花?我怎麼記得於姨娘對花粉過敏啊。”

“你……”楚大夫人扭頭怒瞪著二夫人。

二夫人卻是一臉無辜。

楚雲錦疑惑道,“可這丫頭說是採花,每次都要從女兒這路過,可女兒的院子離後花園也太遠了。”

“就是,走這麼遠,就是為了去採花,而且,又對花粉過敏,採了做什麼?”二夫人盯著還被藤條抽的死去活來的於姨娘,“我可記得,當初你有喜的時候,眼巴巴地來我院子,結果回去便肚子疼,滑胎了,說是因我院子內的花兒過敏,才導致的,怎麼這會子就眼巴巴地採花呢?還是每隔兩日都讓自己丫頭過來?”

“這麼嚴重?”楚雲錦一臉驚訝,“那香兒這樣勤快地採花,於姨娘如今還好好的……”

“不成了,此事兒是該讓老夫人做主了。”二夫人想起當初的委屈,這些年來,二老爺總是用此事兒來找她不痛快。

她這些年來,也因為此事兒在屋內抬不起頭來,以至於後來也不去管束這些個姨娘,任由著她們踩在自己的頭上。

而二房的孩子也一個接一個的,反正她只有兩個女兒,連個兒子都沒有,楚大夫人還時不時地拿她生不出兒子揶揄她。

可是,那些個姨娘卻都接二連三地生了,而為了不讓於姨娘當初的事情再發生,她還要小心地在陪著伺候著。

想想就憋屈。

楚雲錦見二夫人眸底溢滿了怒意與委屈,她又看向疼暈過去的於姨娘,遞給霜降一個眼神。

霜降隨即便給於姨娘診脈,而後衝著她搖了搖頭。

楚雲錦連忙道,“靈福,去請祖母與二老爺過來,另外再請個大夫過來。”

“是。”靈福點頭應道,連忙轉身與靈芝分頭去辦了。

楚大夫人看著暈死過去的於姨娘,又聽著二夫人的抱怨,她暗叫不妙,覺得這丫頭要搞事兒。

她連忙道,“既然都管教了,便將她們抬下去吧。”

“這可不成。”楚雲錦慢悠悠道,“二嬸嬸可說了,於姨娘對花粉過敏,那她的丫頭為何要路過女兒院子採花?”

她又道,“此事兒必定是要稟報祖母的,女兒可不能做主。”

她說罷,還一臉委屈地看向二夫人,“還請二嬸嬸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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