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在修為恢復至通玄境後,他的武道極意也恢復了。

“砰!”

這時只見高啟一刀將許太平劈得連連後退。

在隱藏了修為的情形下,許太平還是很難化解高啟刀法的威勢。

不過,經過這麼一番交手,許太平差不多已經將這高啟的實力全部摸清,而他對這高啟的評價只有四個字——

“徒有虛表。”

對付這種對手,若是正常交手,他連通玄境下許太平的一刀都未必能接下來。

“問題是,這次該如何做,才能夠不引人注意地將他贏下。”

許太平一邊繼續閃避那高啟的追擊,一邊腦子飛速轉動,不停地思忖著應對之法。

“砰!”

這時,那有些惱怒的高啟,又一次向許太平使出了籠雀刀的絕招,將那一道道刀氣化作牢籠一般將許太平困住。

“這次看你怎麼逃!”

久久不能拿下許太平,那高啟早已暴怒,出手時根本不留餘地。

恰也在這時,許太平腦內靈光一閃,想到一道對策。

旋即,他也不顧朝自己襲來的那一道道刀氣,徑直從腰間取下一隻裝水的葫蘆,然後“砰”的一聲,一拳轟碎。

“嘩啦啦……”

這葫蘆也算是一件寶物,一葫蘆至少能裝十來缸水,所以當葫蘆破碎時,裡面裝著的清水開始如雨點一般遍灑整個擂臺。

“呼!……”

在清水灑遍整座擂臺的同時,許太平施展借霧術猛地撥出了一口氣,讓整座擂臺處於濃霧包裹之中。

“雕蟲小技,也想破我刀法?”

高啟冷笑一聲,同時繼續一刀斬向許太平。

其刀氣所過之處,濃霧盡數散開,根本就遮擋不住他的視線。

“唰!”

最後,氣爆破空聲中,高啟這一刀又一次將許太平的護體真氣劈斬開來,然後砍在了他身上的玄冰甲上。

“砰!”

因為他這一刀用上了全部的氣血與真元,所以威力遠勝於先前那一刀,所以許太平身上的玄冰甲直接被斬開,肩頭被重重砍下一刀。

但就在此時,許太平不顧肩頭的刀傷,調集真元與氣血猛地朝高啟衝撞去。

“砰!”

那高啟顯然沒料到,許太平會這般不顧性命地朝自己撞來,毫無防備之下被撞得腳下一個踉蹌,連連後退了幾步。

可這種程度的衝撞,對一名通玄境大成的修士來說,連他身上的護體真氣都破不了,更不要說受傷。

所以那高啟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但就在此時,不等那高啟站穩,許太平忽然雙掌猛地在地上一拍,一身真元全部化作了森森寒氣,讓擂臺地面上的積水,一瞬間全部凝結成冰。

而在做完這一切後,許太平又是一躍而起,猛地朝那高啟撞去。

“砰!”

原本就沒站穩的高啟,被許太平又這般一撞之後,腳下突然一滑,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向擂臺邊緣飛速滑去。

因為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再加上結上一層冰後的擂臺變得無比光滑,高啟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便“撲通”一聲從擂臺上滑下。

“我……這……我……”

掉下擂臺的高啟,好半響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而擂臺上圍觀的那些修煉者們,在短暫的愕然死寂後,齊齊發出驚呼與困惑之聲。

這聲音一下子將高啟驚醒。

只見他一躍而起,再次站在了擂臺上,然後指著擂臺對面的許太平一臉惱羞成怒地吼道:

“你使詐,這局不算!”

此時的他,護體真氣完好無損,身上更是連一道傷口也沒有,所根本就不甘心這般輸給許太平。

“你修為不如我,武技不如我,體魄也不如我,根本就沒資格參加這次比武招親大會!”

他接著怒吼道。

此言一出,擂臺下方又是譁然聲一片。

他們有的覺得許太平勝之不武,也有的覺得高啟有些輸不起。

許太平對此表現得十分平靜。

他沒去看高啟,而是將目光看向已經重新站在了擂臺上的那名天霜閣長老,然後面帶微笑地向他問道:

“敢問長老,掉下擂臺便算輸的這條規矩,可還算數?”

“這……”

長老聞言有些為難。

因為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高啟的修為遠在許太平之上,天霜閣更是有意招高啟為婿,所以他其實是不想看到高啟這麼早就落選的。

“誰輸誰贏,已經很清楚了,天霜閣難不成要為了偏袒霸刀谷少主而改規矩?”

這時,擂臺下方的南星忽然一臉義憤填膺地大喊道。

“還是說,你天霜閣早就定好了心中選婿的人選,招吾等前來不過是走個過場?”

公輸南星接著又補充了一句。

一聽這話,四周原本還在看戲的修煉者們,一下子炸了鍋。

因為天霜閣要真這麼做的話,那他們這些人,就都算是白跑一趟了,這他們肯定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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