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少俠,話可不能亂說。”

眼見不滿之聲越來越大,那名負責擂臺裁斷的長老,忽然板起臉來朝著公輸南星呵斥了一聲。

“既然如此,那長老您還在猶豫什麼?畢竟,依照您在比試之前交代下的規矩,落下擂臺即可判負。”

許太平這時雙手環胸,面帶微笑地看向那長老。

不過這副表情看在眾人眼中,特別是那長老與那高啟的眼中,更是“小人得志”後的張狂。

“老夫眼睛沒瞎,誰勝誰負,自有定奪。”那長老臉色鐵青。

一聽這話,一旁的高啟頓時有些急了,當即上前一步對那長老道:“長老,你可莫要受他威脅!”

“高公子,還請退後。”那長老面容嚴肅地看了眼高啟。

見狀,高啟知道大局已定,自己再如何勸說已無用,便只好後退了一步,同時滿臉怨毒地瞪了對面的許太平一眼。

在高啟退後過後,天霜閣那位長老轉頭看了許太平一眼,隨後面向臺下眾人朗聲道:

“容老朽再重複一遍,這輪捉對比試,一旦掉下擂臺便會直接判罰,若因為一時大意掉下擂臺,可就追悔莫及了。”

這句話表面上是在警告提醒臺下眾人,實際上卻是在替高啟辯解,同時又暗諷許太平勝之不武。

此言一出,擂臺下眾人頓時不再爭吵,不少人甚至開始稱讚天霜閣辦事公允說一不二,同時看向許太平的目光之中,則多出了不少不恥眼神。

“這老狐狸,一句話為天霜閣和那高啟挽回了名聲不說,還暗戳戳的陰了公子你一把,讓大家以為公子您是那為求勝利不擇手段的小人。”

這時,公輸南星有些不忿地向許太平傳音道。

“無妨,越是如此,我的身份越是不容易被發現。”

許太平在心中回了公輸南星一句,然後面帶微笑地衝那天霜閣的長老拱了拱手道:

“有勞長老了。”

旋即,他也不再與二人廢話,縱身一躍而下,落到了公輸南星的邊上。

“公子您說得對,那些魔修定然想不到,公子您會用這種手段得勝。”

看著身旁許太平,公輸南星微微一笑,然後在心中傳音道。

許太平無奈一笑,目光再次看向前方擂臺。

……

“高公子,此回失利您也莫要太放在心上,等這一批人挑戰失利過後,老朽會與閣主商議一下,找個理由再將高公子您加進去。”

“所以在此之前,還請高公子您切莫輕舉妄動。”

就在高啟滿臉怒火地準備下擂臺上,那名天霜閣的長老,忽然又傳音於他。

一聽這話,高啟臉上的怒色頓時消減大半。

不過即便如此,他對許太平能夠先與他登臺挑戰這件事情,依舊很是不忿。

“長老,你們天霜閣,就這般甘心被這小子戲耍?”

他一邊走下擂臺,一邊不動聲色地傳音那擂臺上長老問道。

“放心吧高公子,等比武招親大會開始時,我會知會司幽堂主他們一聲,讓他們好好招待一下這位宋公子。”

聽到這話,高啟忍不住嘴角揚起,然後又傳音那長老道:

“有長老您這句話,在下便可以安心看戲了。”

說這話時,他的腳剛好落在地上,目光也隨之看向了人群之中的許太平。

……

“公子,這高丘並非善類,只怕不會就這般善罷甘休。”

神魂敏銳的南星,一下子便察覺到了高啟投來的不善目光,當即向許太平提醒道。

“在上場前,我都會讓玄元分身盯著。”

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後又頭也不回地向公輸南星提醒道:

“倒是你,在我上場之後要多加留意一下。”

“公子放心,等佈置好遁地陣後,翟墨大哥便會過來援助我等。”公輸南星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

“那就好。”

許太平抬起按在刀柄上的手,雙手環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前方擂臺。

很快,又一對前來參加比武招親的修煉者上到擂臺。

不過比之許太平與高啟那一場,這一場就要平淡許太平,兩名修煉者短暫的一交手過後便分出了勝負。

可能是因為害怕許太平與高啟那一局的情形再現的緣故,但凡有些實力的修煉者,上臺之後基本上都會盡全力。

如此一來,在接下來的比試之中,除了有零星的幾場打得還算焦灼之外,大多數的比試在場面上都是一面倒,很快便決出了勝負。

最後,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裡,場上的一百多名修煉者便只剩下了六十多人。

公輸南星因為要跟著許太平留在場內,所以剛剛也打了一場,並且順利得勝。

“公子,這六七十人中,最多也就六人修為還算過得去,看來寧遠國修行界的高手並沒有全數到場。”

公輸南星望了眼那群滿臉不甘地離場的修煉者,心中傳音許太平道。

“天霜閣的這場比武招親,一共要辦七天,今日是第一日,來的人當然不多。”

對此,許太平倒不是很意外。

從他得到的情報來看,寧遠國的很多門派對於天霜閣的這場比武招親都是持觀望態度,多數人不會在第一日道場。

而這也是許太平為何選擇第一日就來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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