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初婉這句話,沈玄修還真聽進去了。

他深感覺得或許可以效仿一二。

“你一入宮不去皇后那兒反而來了朕這裡,必然是有事情要說。”沈玄修溫聲開口,說完之後,他看了一眼郝義。

郝義抬手一禮,而後出去讓宮娥準備些茶點送過來。

謝初婉露出淺淺的笑容,“皇兄這話還真是好傷人,沒事情就不能來了嗎?”

沈玄修看著謝初婉這笑得溫和的樣子,笑而不語。

“我還真的是來送點東西孝順一下皇兄。”謝初婉攤了攤雙手,有些無奈的開口,“我都已經表明來意了,可皇兄就是不信我。”

很多事情她倒是想說一下,可她如今也沒什麼立場可以說。

沈玄修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眼謝初婉,見她穿著一身緋紅的長裙並未穿黑色長裙,問了句不甚重要的話,“南啟崇尚黑色,以黑色為尊,除去皇親貴胄,其他人是不是不能穿戴黑色?”

謝初婉點了點頭,“差不多是這樣吧,在南啟,婚服都是黑色,尋常人也就只有成親那天才能穿黑色。”

沈玄修點了點頭,心裡也有幾分瞭然。

謝初婉身著黑色是代表著南啟,而如今她穿了緋紅色,那就說明此次前來她並不打算說政事,不是政事,但她來肯定是有事情,那就是私事了?

是私事,但又不說,這不是謝初婉的作風,除非是她有口難言。

想說又不能說。

以謝初婉如今的身份,站在自己的角度,想說又不能說的事,除了……

沈玄修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

沒一會兒,宮娥就端著茶點進來了。

宮娥放下東西后向沈玄修和謝初婉一禮就出去了。

謝初婉端起茶盞淺抿了一口茶水,而後不緊不慢開口說了句閒話,“皇兄好像挺看重長陵侯府?”

“談不上看重,一來是長陵侯也算是真心實意的為民,二來侯府更迭過快對於對於朝政穩定有害無益,再則,可是你主動原諒長陵侯府的。”沈玄修不緊不慢開口說。

也是謝初婉表態在前,所以他才打消了動長陵侯府的打算。

如果謝初婉不打算和長陵侯府和解,為了兩國關係,他也只能犧牲一二了。

謝初婉笑了笑,而後低頭再抿了一口茶水。

“說起來,這件事朕心裡也有疑問,你為什麼會原諒長陵侯府,之前那幾家侯府你可不是這樣的。”沈玄修開口說。

或許別人不知道,但他不可能不知道。

昌聆候府、忠義侯府、乃至是永安侯府,這幾家侯府雖然自作孽,但也不少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那個人不是沈玄卿就是謝初婉,但這兩人向來一體,也沒區別。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謝初婉放下茶盞,不緊不慢開口,“不管是胡萱萱還是長陵侯夫人,她們母女態度真誠,而且幾句話也不是什麼大事。”

沈玄修打量了一眼謝初婉,像是第一次認識她。

“東西也送到了,茶水也喝了。”謝初婉提著裙襬起身,而後向沈玄修一禮,“這要是不去看看遙姐姐,她得生氣了。”

沈玄修擺了擺手。

從御書房離開之後後,郝義引著謝初婉往椒房宮走去。

“郝公公年事已高,還不打算告老還鄉?”謝初婉看著走在前面的人,溫聲問道,語氣關懷並沒有什麼惡意。

一般來說,這總管太監都是每一任帝王的心腹。

郝義是先帝的心腹,沈玄修沒有將他換下來而是繼續用他,這一點確實令人驚訝。

但,伴君如伴虎,郝義的身份也擺在那兒,誰知道沈玄修以後會不會變了。

謝初婉會多嘴一問,是因為郝義之前待她也不錯。

郝義笑了笑,他在總管太監這個位置上待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聽不出謝初婉的意思。

一朝天子一朝臣,這個道理他懂,但是吧……

“奴才也想著告老還鄉,可皇上的脾氣……”郝義搖了搖頭,甚是無奈,“奴才都收拾好包袱了,皇上的刀架在了奴才脖子上,奴才也只能繼續侍奉皇上了。”

說完之後,郝義看了眼謝初婉,繼續低著頭說,“奴才在先帝身邊伺候了很多年,也算是看著皇上長大的,皇上念舊情,殿下放心。”

謝初婉點了點頭。

郝義笑了笑,一邊在前面引路一邊說道,“殿下還是和以前一樣。”

不論是什麼樣的身份,殿下待他們這些奴才都是一樣的溫和謙遜有禮。

他與這位殿下的善緣還是因為這位殿下的溫和以待,自己也才會多提點一點,久而久之和這位殿下也能說上兩句話。

“人都是會變的。”謝初婉笑了笑,溫溫和和的開口。

郝義看了一眼謝初婉,笑笑不說話。

等將謝初婉送到了椒房宮,郝義一禮就告退了。

椒房宮的宮娥見謝初婉過來了,抬手一禮就引著她直接進去了。

“鎮國長公主殿下,有幾個皇室宗族的命婦入宮來給皇后娘娘請安,娘娘在正殿,奴婢這就帶您過去。”宮娥一邊抬手做請一邊恭恭敬敬的開口。

正殿。

謝初婉隨著宮娥才到門口就聽到裡面的交談聲。

宮娥聽到裡面說著什麼的時候,臉色煞白,她提著裙子跪在謝初婉腳邊,小臉蒼白。

謝初婉也不急著進去,她伸手將那個宮娥扶起來,而後讓她回去。

殿內。

“皇后娘娘,您是否知道那位鎮國長公主揹著娘娘你偷偷去和皇上見面?”一個命婦往著付子遙,開口說道。

付子遙眉頭微微一蹙。

繞了這麼久的閒話,可算是說到正題了,沒想到這次的整體居然扯到了婉婉身上!

一旁的楊嬤嬤低著頭,對於這幾個命婦的話,只覺得這哪兒是什麼命婦,這簡直是一群長舌婦。

謝大小姐是什麼樣的她還能不知道?那可是她看著長大的!

這幾個命婦顯然是有備而來。

“臣婦早就覺得這位鎮國長公主不簡單,她和大理寺卿走得很近,和安越王成親前還被玄越候救了,如今居然也……”命婦抬頭看著主位上的付子遙,語重心長的關心道,“皇后娘娘,您可不能掉以輕心啊!”

“…她如今是南啟的長公主,與皇上私下說些政事並無不妥吧?”付子遙抬手搭在軟枕上面,坐姿以舒服為主。

許是因為沈玄修的緣故,付子遙如今也是任性了不少,凡事都學會以自己舒服舒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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