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藤原佑早早地來到了警視廳,在高木涉的帶領下往檔案室走去,只不過……

“唉……”

嗯,這已經是某巡查部長在短短100距離米內第7次嘆息了。

停下腳步,藤原佑看向欲言又止了一路的高木涉,詢問道:“高木警官,你是有什麼覺得困擾的事情嗎?”

“藤原先生看出來了?”高木涉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臉頰微紅道:“我表現得這麼明顯嗎?啊哈,哈哈……”

我覺得這已經不是明不明顯的問題了。

藤原佑微微一笑,並沒介面,而是道:“如果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話……”

“咳咳,其實是有件案子讓我覺得有些疑點,只是……”高木涉眼睛微抬,又一次欲言又止。

“沒有證據?”

高木涉乖巧點頭。

“我知道了,”藤原佑點了點頭,道:“扣押的物品是在你那邊嗎?”

“對,案子還要進行進一步的偵訊,相關的物證和文字資料現在都收攏在我這邊。”

“那就去看看吧!”藤原佑直接轉身,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欸?現在就去嗎?”慢了一拍的高木涉三步並作兩步地追了上來,回頭看了看越離越遠的檔案室,問到:“不去看檔案了?”

“只是找點講座需要的素材而已,不需要很長時間,”藤原佑笑了笑道,“下午再看也一樣。”

“啊,好……”

……

當兩人來到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門口時,辦公室內正是一片熱鬧的景象。

刑警們或三三兩兩聚在一起,或各自忙碌著,而作為科系老大的目暮警部,則很有老大派頭地揹著手站在窗邊,看著外面平靜祥和的街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高木?你怎麼……”一個正巧起身的刑警先是注意到了自家同事,然後才見到慢了半步進門的藤原佑,“藤原先生也來了?”

“高木?藤原老弟?你們怎麼過來了?”聽到手下聲音的目暮十三回過頭,驚訝地看著本應在檔案室裡查資料的人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聽高木警官說起手裡的一件案子,覺得挺有趣的,就順便過來看看。”

藤原佑朝其他人的方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有趣的案子?”

因為沒什麼要操心的,所以才有空發呆的目暮十三跟著來到了高木涉的辦公桌前,回憶道:“高木的話……是船本家發生的那個案子嗎?”

“是的……主要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有頂頭上司在一旁看著,高木涉明顯緊張了不少,抱著證物箱吞吞吐吐道:“那個……並沒什麼證據……”

“高木!”目暮十三臉上有點掛不住,這都把人喊來了,你跟我說沒證據?

“有時候第六感就是證據——”藤原佑插話道,“很多線索可能你本身並沒有注意,但潛意識卻幫你注意到了,所以你才會下意識地覺得不對。”

“是這樣的嗎?”高木涉眨巴眨巴眼睛,怎麼感覺他的潛意識比他自己厲害?

“這都是你多年工作經驗的積累才能培養出這種潛意識,身為一個工作多年的刑警,多相信一下自己的判斷怎麼樣?”

視線劃過高木涉手裡的箱子,藤原佑接著道:“而且就算真的想錯了又怎麼樣?查證這件事不是應該盡全力做到最好才對嗎?”

“是!我明白了!”高木涉鄭重地點點頭,放下箱子開始介紹起了案情——

“2月4日上午,鳥矢町三丁目船本家的女主人船本兼世女士被幫傭的傭人發現後腦勺中槍,死在了自家的陽臺上。”

高木涉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一張案發現場的照片,可以看到死者是頭側靠在陽臺牆壁呈跪坐姿態死去的。

貼著前額傷口處的牆壁上還有血液蜿蜒而下的痕跡,以腦部中槍的出血量來看,的確是第一現場沒錯。

“死亡時間約在前一天的晚上九點至十點,也就是女主人從朋友開的家庭派對上回來後不久發生的。”

“家庭派對麼……”藤原佑打量了一下照片上女子的穿著,“船本家是做什麼的?”

“男主人船本達人是在附近非常有名的資本家——”高木涉想了想,補充道:“據傳,船本女士不僅經常參加各種派對,每週也會特別舉辦一次大型派對,有派對女王之稱。”

派對女王?

藤原佑微一挑眉,暗暗記下後道:“還有什麼其他發現?”

“從子彈射進去的角度來看,開槍的應當是身高在180以上的人,因為子彈從後至前貫穿了腦袋,我們對周圍進行了搜尋,雖然得到了周圍居民的協助,但直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子彈的痕跡——”高木涉頓了頓,接道:“另外,因為陽臺面向河堤,不引人注意,一直到現在都沒接到相關的目擊報告。”

藤原佑邊聽邊翻口供,等高木涉說完後,指著資料上的一行字道:“死者丟失了當時身上佩戴的總價值100萬左右的珍珠項鍊和手鍊……之後還有人光明正大地拿著這兩樣鏈釦上都刻著死者名字的髒物去珠寶店進行售賣?”

“是的,他就是本起案件的嫌疑人山本村二先生——”高木涉看著檔案上嫌疑人的照片,抿唇道:“但他一直堅稱自己只是受人所託才會拿這兩樣東西去珠寶店售賣,手機上也的確有和人交談的委託記錄,但我們無法找到對方,也許是這人杜撰的也不一定。”

如果交給弘樹,怕是馬上就能知道兇手是誰了吧?

藤原佑翻到被列印下來的那頁對話記錄,暗道可惜,除非是什麼特殊的大案要案,否則這種透過非法途徑得來的證據,法院一般不予以認可。

接過高木涉遞來的珍珠項鍊和手鍊仔細看了看,又將整本口供重新翻了一遍後,藤原佑道:“你們推測下來的犯罪經過是怎麼樣的?”

“玻璃門的下側靠近門栓處有一塊玻璃被砸了個洞出來,陽臺欄杆上也有連線著繩子的掛鉤——”目暮警部接過了話頭,指著檔案裡夾著的幾張照片道,“所以我們基本判斷是兇手是在案發前就已經偷偷進入了房間,然後船本夫人回來時兇手見財起意,將其殺害後又迅速逃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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