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魔殤卻是意識到了不對。

冷然說道,“什麼狗屁道理,我還沒輸呢。”

自己身上毫髮無傷,怎麼可能算輸了呢?

“沒輸,沒輸你倒是繼續打啊。”落然渾不在意地說道。

“你......”魔殤一陣語塞。

看著自己已經微微顫抖的雙手,有些沉默。

自己先前可是拿起開山斧劈了不知道多少式。

這輩子自己練過的、見過的、聽說過的所有斧法。

怕是都施展了幾遍了。

可對方莫說受傷,連汗都沒有出一滴。

自己雖然沒有受傷,但是累卻是實打實的。

所以,魔殤自然不會上對方的當。

反正對方的防守能力如此詭異,卻是一直不主動攻擊。

估計進攻能力堪憂。

自己就跟對方耗著就行,大不了也是個平手。

思罷,魔殤冷笑起來,“算你厲害,能跟我耗成平手,你日後也是有了吹噓的本錢了。”

這話倒是魔殤的心裡話。

估計要不了多久,自己就會名揚大陸了,對方這種能夠跟自己戰平的人,自然也就不再是籍籍無名之輩。

卻見落然臉色古怪。

輕笑了一聲,落然緩緩搖頭。

“誰跟你平手?你不進攻了,我可要進攻了。”

魔殤聞言,也是雙眸嚴肅起來,莫非對方並不是只會防守,還擁有著什麼進攻能力?

正嚴陣以待,等待著對方動手之時。

卻是“啪”的一聲脆響。

魔殤一愣,只因自己又被對方抽了一個大嘴巴子。

可雖然羞辱性十足,但卻是沒有絲毫的攻擊力一般。

自己只感覺臉上有些火辣辣的,卻是並沒受太嚴重的傷。

有些惱怒地瞪了對方一眼。

“這就是你的攻擊方式?”

“怎麼?不可以嗎?”落然擼起了袖子,顯然是摩拳擦掌準備大扇特扇。

魔殤冷哼一聲,便是抽身拉開身位,不打算再給對方這樣的機會。

然後,“啪”。

又是一巴掌抽在魔殤臉上,不過這一次,是隔空的。

魔殤不可置信地盯著對方,“為什麼?你是怎麼做到的?”

自己明明已經有意閃躲了,可對方看起來奇慢無比的巴掌,自己居然躲不開。

“嘿嘿嘿。”落然怪笑起來。

自己這扇耳光的手法,可是一門靈階高階靈技。

這門靈技沒有別的作用。

唯一的作用就是能夠讓自己鎖定目標,保證自己的掌風能夠百分百命中。

但是這門靈技十分雞肋,甚至可以說是沒什麼用。

因為其並不能保證掌風的威力,只能保證命中。

但是落然在發現這門“珍寶”後,還是花費數年時間,毅然決然地將其修煉到了圓滿境界。

對於別人來說,可能沒用,但是對於自己來說,在某些特定場合,就是神技。

自己的目的也並不是為了追求威力,只要能達到羞辱的效果就行了。

隨即,魔殤不信邪地閃躲起來。

“啪”、“啪”、“啪”......

每一次閃躲,換來的都是一巴掌。

魔殤雖然沒受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已經隱隱感覺臉有些發腫了。

大庭廣眾之下被這樣羞辱,更是有些氣急敗壞。

“你就只會這種無意義的進攻嗎?”魔殤恨不得破口大罵。

落然冷笑起來,“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而後又是一道掌風向著對方飛去。

魔殤想要護住臉部,但卻是徒勞的。

一直被這樣如同打孫子一般的抽著巴掌。

魔殤再也忍不了了。

感受著自身恢復了一絲氣力,再度提起開山斧。

一記勢大力沉的豎劈便是對著對方腦門劈下。

“當”的一聲巨響。

落然頭頂著巨斧,滿臉無辜的模樣,依然是沒受什麼傷。

然後,“啪”......

魔殤都要瘋了,自己對其破口大罵。

對方便是會冷冷地來一句,“能動手別動口,不服你就砍我。”

可自己的攻擊卻是無法對對方造成什麼傷害。

而等自己打累了,對方便是樂此不疲地開始抽自己巴掌。

自己也想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可自己敏捷性不高,沒法如對方一般。

每一巴掌都穩穩地抽在臉上。

更客氣的是,自己開始這樣反擊之後,對方居然取出一件面罩帶在了臉上。

這副面罩,儼然是一件靈寶。

唯一的作用就是護臉,可以說十分雞肋。

但是搭配上對方萬法不侵以及擅長抽巴掌的特性,簡直就是量身定做。

不對,這面罩應該本來就是對方特意做的。

魔殤氣得都要吐血,怎麼會有這麼噁心人的狗東西?

最終,在魔殤臉腫得跟豬頭一般的情況下。

魔殤終於是逆血攻心,昏了過去。

大長老也是適時開口,“魔虛子,既然你們的弟子昏過去了,那便只能判負了,雖然他身上一點兒傷也沒有。”

魔虛子臉色難看起來,這下,自己終於知道探子為什麼稟報的資訊裡面說。

遇到這個落然,一定要速戰速決,不要陷入鏖戰,若是沒法儘快解決,就只能認輸了。

因為這個落然,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分明就是一條狗。

魔虛子冷哼一聲,抬手將昏迷的魔殤召回,安置在了一旁。

轉而對著一旁的其餘六子開口,“你們誰去解決他?”

除了魔崖子的幾人皆是面面相覷。

畢竟對方如此詭異,到現在己方也沒看明白。

為什麼他可以做到不受傷害。

如果自己上去,也是這樣一直被對方抽耳光,豈不是生不如死?

幾人都是有些佩服魔殤的忍耐性。

如果換自己上的話,根本就頂不了這麼久。

怕是第一輪狂轟濫炸之後,沒能破對面防,自己就只能認輸了。

哪兒能像魔殤一般,足足被抽了一個多時辰的耳光。

要是沒暈過去,估計他還能繼續咬牙堅持。

見幾人互相推諉,無人敢主動接下這一戰。

魔虛子也是臉色陰沉下去。

不過卻是有些無可奈何。

這種事情,換自己來,估計也不願意上吧。

另一邊的大長老以及天魔門的眾人倒是暢快起來。

這一下,卻是兩極反轉了。

輪到對面頭疼,該派誰出戰了。

畢竟不管派誰出來,都是挨巴掌的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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