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麻煩你順便幫我送一件東西到指定地點去,”琴酒道,“取東西的地點,在鳥矢町東都顯影所後面的街上,那條街上有一個紅色郵筒,郵筒正對著一棟公寓樓的入口,東西就在公寓樓一樓的201號信箱裡,信箱鑰匙則用膠帶粘在了那個紅色郵筒下面,你拿到鑰匙之後開啟信箱,取出放在信箱裡的包裹,包裹上寫有一個地址,到時候你再把包裹送到那個地方去,當然要帶上她一起,我會在暗中找機會觀察她,等送完了東西,你就帶著她直接回去,整個過程我們不需要進行接觸。”

池非遲把琴酒說的地點記了下來,“有沒有指定的送達時間?”

“沒有,不過越快越好。”

“那我準備好就出發。”

結束通話電話,池非遲把手機放到浴缸旁的置物架上,開啟了浴室裡的花灑,打算趁著灰原哀消化資訊的時間,快速衝個澡。

浴室外,灰原哀背靠牆壁,認真整理著頭緒。

她可以確定自己沒有聽錯,非遲哥剛才提到了‘那一位’,如果非遲哥是在跟某個人打電話,那對面一定是組織成員。

而且非遲哥跟對方談到那一位做了什麼,這種話題一般只有組織核心成員才會談起,如果是外圍成員,可能連這類資訊的風聲都沒辦法聽到,這就說明非遲哥和對方都是核心成員。

非遲哥在電話裡提到‘詳細計劃一下’、‘今晚不行就改天見’,應該是有什麼任務需要跟對方一起執行。

之後非遲哥說到‘我今晚有一兩個小時’、問對方‘要到什麼地方去’,還說到‘有沒有指定的送達時間’、‘我準備好就出發’……

也就是說,兩人還是決定在今晚行動或者碰面嗎?非遲哥很快就會行動了?

當然,非遲哥剛才也有可能是出現了幻聽、一個人在浴室裡自言自語,不過只要她盯緊非遲哥,很快就能知道非遲哥今晚到底是自言自語、還是真的跟組織某個核心成員約好了見面,這個問題倒是不用糾結。

當前最需要考慮的問題是――非遲哥沒那麼容易監視,她今晚該怎麼做才能盯緊非遲哥……

非赤見灰原哀皺眉思考,把頭搭在灰原哀肩膀上。

為了小哀,它剛才真的很努力地在演戲了。

希望小哀晚一點也可以演得很好~

灰原哀感覺到了非赤的動作,轉頭看著非赤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小腦袋,這才想起自己到一樓的原因,連忙伸手拍了拍浴室門,“非遲哥,你在洗澡嗎?”

“有事嗎?”池非遲在浴室裡問道。

“非赤剛才突然從我手臂上掉了下來,之後一動不動地躺在窗臺上,我把它拎起來檢查的時候,它也只是吐了一下蛇信子、晃了晃尾巴,沒有重新纏到我手臂上,看上去很沒有精神,”灰原哀立刻把情況說了一下,“雖然在我下樓來找你的時候,它又重新纏到了我手臂上,看起來跟平時沒什麼兩樣,但它之前的狀態真的很不對勁,我覺得還是應該早點讓你看看……”

“稍等一下。”

池非遲關掉浴室裡的花灑,結束沖澡,找了浴袍快速穿上,開啟了浴室的門。

灰原哀已經把非赤從手臂上拎了下來,在池非遲開門後,第一時間把非赤遞向池非遲。

池非遲接過非赤,藉著浴室的光線,翻著非赤看了看,“沒有外傷,也不像是生病。”

“我之前也沒有在它身上找到外傷,”灰原哀打量著非赤身上的鱗片,皺眉道,“會不會是什麼嚴重疾病的前兆呢?”

“如果是生病或者生病前兆,它的身體一定會出現變化,比如鱗片色澤變暗、瞳孔變得渾濁,可是非赤身上沒有這種變化,”池非遲感覺到非赤身上的粘膩觸感,“只是鱗片表面上黏糊糊的。”

“那應該是果汁吧,”灰原哀道,“它掉到窗臺上的時候,把裝果汁的瓶子碰到了,果汁灑在了窗臺上,它身上也沾到了不少。”

“我先幫它洗一洗,”池非遲帶著非赤轉身回了浴室,開啟花灑,放水幫非赤沖洗身體,“你不用太擔心,非赤剛才突然掉下去,可能是打盹的時候忘了自己纏在你手臂上,放鬆了身體,所以才掉了下去,至於之後它在窗臺上一動不動,有可能只是因為犯困,不想動彈,畢竟它看上去很健康……我再觀察兩天,要是它有什麼異常,我就帶它去醫院。”

灰原哀相信池非遲的判斷,聽池非遲說非赤不像是生病,安心了不少,站在門口,將視線從非赤身上、移動到浴缸旁邊的置物架上。

非遲哥的衣服放在置物架最上層,手機則放在衣服旁邊,並沒有放在衣服口袋裡,說明非遲哥進入浴室後確實用過手機……

池非遲很快把非赤身上的果汁沖洗乾淨,從置物架上拿起一塊毛巾,低頭幫非赤擦著身上的水,“小哀,我待會兒要出去一趟。”

灰原哀心臟漏跳了一拍,抬頭看著池非遲平靜的神色,面上也維持著淡定,“現在都已經快八點了,你還要出門嗎?”

“我幫朋友送一件東西過去,”池非遲把非赤身上的水擦乾,任由非赤繞上自己的手腕,“最多兩個小時就回來了。”

“我跟你一起去,”灰原哀轉頭看了看玄關處,本來想表演出委屈嬌弱的模樣,但實在演不出來,同時也覺得那樣演太過了、不太符合自己平時的性格,所以最後也只是表現得有些猶豫,“七姐還沒有回來,要是你也出門了,那就只有我在家了,晚上到處靜悄悄的,我不想一個人待在家裡。”

池非遲抬眼看著灰原哀,故意沉默了一下才道,“你衣服上面好像也沾到了果汁,你先去換件衣服,我帶你一起去。”

灰原哀本來沒指望池非遲會答應,只是想試探池非遲,聽到池非遲答應下來,反而不敢相信,雖然覺得池非遲答應了就會帶她去,但還是想確認一下,遲疑著問道,“你不會趁著我去換衣服的時候,自己偷偷離開吧?”

“不會,”池非遲走到浴室門口,伸手揉了揉灰原哀的頭髮,“動作快一點,你之前留在這裡的衣服都在閣樓的衣櫃裡。”

灰原哀得到了池非遲肯定的答覆,決定相信池非遲,轉身往樓梯走去,“那我去換衣服了。”

池非遲把換下來的衣服塞進洗衣機裡清洗著,也到樓上房間裡換了一身衣服,一邊帶著換好乾淨衣服的灰原哀下樓,一邊給越水七打了電話。

“越水,我要幫朋友送東西,需要出去一下……沒錯,現在去……不用擔心,我會帶小哀一起去……你什麼時候能夠回來?我大概需要一個多小時……”

灰原哀跟在池非遲身旁,一開始還驚訝池非遲真的願意帶上自己,但很快就想明白了。

非遲哥願意帶上她,是因為非遲哥今晚行動的保密程度不高吧?

保密程度不高,就意味著非遲哥今晚很可能不會接觸其他組織成員,當然也不會跟什麼人密謀行動。

搞不好非遲哥真的只是幫忙送東西去某個地方,而且那個東西對於組織來說應該不是很重要。

不然非遲哥絕對不會帶她去、也不敢帶她去。

組織成員隨意對外透露組織的存在都是不被允許的,更別說帶著外人參與進行動裡,即便是小孩子也不行。

要是有組織成員違反規矩,把行動訊息洩露給了外人,那麼不僅知道訊息的外人會被滅口,洩露訊息的組織成員同樣會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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