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現在的社會上,好多人不管男男女女,有點什麼不開心的,就愛找第三個人訴說,並且美曰其名的冠上‘閨蜜’二字,不是說否定異性朋友之間的純友誼,但總的有個度,不要害的對方以為自己談了場戀愛的時候,卻到頭來發現只是當個朋友。

所以,以為二師兄是被人家給當了備胎以後,確實引起了我強烈的憤怒感!

結果,朱麗娜的表現卻大大的出乎我的預料,她挽著二師兄的手臂說:“媽媽,毛石人真的很好,我很喜歡他,願意做他的妻子,至於羅伯特,他的女朋友加起來恐怕可以排滿了倫敦大橋,我們的那個婚約還是算了。”

總算讓我長呼了口氣,他這說的還算是一句人話!

不一會兒,服務生上菜,毛石還算好,至於我,壓根兒就不會用刀叉,整個用餐的時間,二師兄始終表現的很拘謹,而那個英國佬卻是面色鐵青,雖說他們家是名門望族,可我二師兄交給他們的藏品,是有很多哪怕你肯花錢也是買不到的。

餐廳內悠揚的音樂如同情人之間的低語,不過,雖是如此,整頓飯卻依然是在那尷尬的氛圍中結束,二師兄後來的表現一直較為木納,就好似三個人鬥地主,他上來就出了王炸,導致他在後面的牌不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打了。

不過朱麗娜倒是很開心,又是夾菜又是講著笑話,有她調節氣氛,倒也能緩和不少,在吃完了飯,大家一起出了門,人家父母上二人一句話不說,主動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他們離開後,僅留下了們三個站在街邊。

二師兄問朱麗娜,怎麼不與她父母回家?

朱麗娜挽著他的手臂說:“你都答應娶我了,那我回家幹什麼?去你家。”

“不行不。”二師兄緊張的搖頭,暗罵了一聲他這個榆木腦袋,我趕忙上前打斷:“不什麼不,走走,一起回家,師嫂,以後你就是我們茅山第一位女人,誰敢惹您不開心,小寶替您出頭。二師兄,家裡的事兒不用擔心,一會兒白伍、程實我們三個就去賓館,放心吧。”

正巧來了計程車,我是連拉帶拽的讓大家上車,開什麼玩笑?現在拒絕,你讓朱麗娜住哪?剛剛她父母離開的方式已經很明顯了,就是對這個女兒很失望,如果朱麗娜想要回家,她已經跟上去了,既然沒去,就一個證明,如果她不與我二師兄在一起,肯定是沒地方去了。

再說了,他腦子是不是有病?這麼漂亮老婆投懷送抱,他卻要拒之門外,連我這個旁觀者看到都接受不了。

就這樣,我們一起打車回到玄術堂,二師兄的玄術堂分上下二樓,中國風古典的裝修,一樓是辦公,二樓有兩個臥室以及一個小儲物間,玄術堂的一樓則為降妖捉鬼的法器,還有擺著的接待的案臺。

等我們三個一進門,發現太歲神被白伍給吊在了房樑上,渾身上下的肥肉被繩子勒出了網格,白伍赤著上身,手裡拎著一節鞭子,單隻腳踩著小凳子,氣的直喘粗氣。

程實則像是一隻高傲的孔雀,哪怕掉了毛,眼神中卻依然保持著自己的傲氣,不過,今天師嫂第一次登門,他們倆這是幹啥啊,趕忙跑過去問原由。

程實卻非常囂張的說:“打!有能耐你就打死我吧,天哪,這叫什麼世道,我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卻要捱揍麼,虎落平陽被犬欺,龍游淺水遭蝦戲,我程實生不逢時,來吧!”

白伍氣的眼珠子瞪起,舉著鞭子又要過去抽,我抱著他說:“二哥,冷靜點,到底怎麼了?”

“大寶你別攔著我,今天我非得弄死這個狗日的,他媽的,還當自己是太歲神呢?”白伍氣的直喘粗氣。

“給個面子,一會兒再揍,今天我師嫂回來。”

白伍一聽,惡狠狠的咬咬牙,算是把火氣壓下來了,等我將程實救下來以後,那胖子居然像是沒打疼一樣,歪著脖子,依然還是那副欠揍的模樣。

後來,白伍告訴我,他在上廁所的時候,程實居然跟過來了。白伍攆他滾,程實說:“本仙君在仙界最喜歡吃的就是你這樣土泥鰍的鞭,裡面陽氣充裕,是很好的煉丹藥物,看你凡氣很重,但火氣太足,不知道能不能用來煉出好的丹藥。”

氣的白伍當時就火了,踹了他一腳,可程實居然很憤怒的罵他,說他只不過是割了而已,也不會有什麼影響,煉丹能補充修為,他想試試可以不可以脫下凡體,還答應煉出來的丹給白伍分享,讓他自宮,因此也導致了他被捱揍的事情發生。

我徹底服了,難道他就不能認清一下現狀麼?

好在朱麗娜有西方人的開放,並不會建議的今天的舉動,我把程實叫到一邊,嚴肅叮囑他,要是敢掉鏈子,下個月不給他解藥,嚇得小胖子捂著肚子罵我陰險。

“我的房間在哪?”朱麗娜四處看了看。

“樓上樓上,麗娜姐,我帶你上去。”我趕忙在前面引路,她又說:“小寶,我的行李還在公寓裡放著,有時間你幫我取回來吧。”

我拍著胸膛的說:“放心,包在小寶的身上!”由我將他領到了我的屋子,平時我還是比較乾淨的,又沒有什麼私人物品,讓她踏踏實實的在這兒休息,我又下了樓。

“二哥,你去準備準備行李,晚上咱們去賓館。”

二師兄阻止我離開,但我很堅持,不管多麼鐵的關係,哪怕是親人,一旦對方打算成家,還是要儘可能的給對方考慮,為他營造出更多的私人空間,二師兄茅山血誓都發了,顯然是對人家姑娘一心一意,早晚都是我師嫂,也不差這幾天。

又將二師兄單獨教叫到一邊,我問他什麼時候結婚?

二師兄說:“等大師兄回來的。”

“別等了,咱們不能太自私對不對?你倆先把事兒訂了,等我忙完了去瓦屋山看看,大師兄化凡,需要的時間或許多也說不定,今天吃飯時候,你沒看出來麼,人家朱麗娜已經沒地方去了,再說了,人家還有未婚夫,咱們不趁勝追擊,跑了怎麼辦?”我低聲說。

二師兄搖搖頭:“師兄不在瓦屋山,不過,他應該也快回來了。我們的事兒還是一切隨緣吧,我毛石只做無愧於心,何況朱麗娜答應我,那就不會騙我。”

“行行,今天入鄉隨俗,二師兄,西方人的傳統與咱們中國不一樣,你總惦記古禮來,但也得尊重尊重人家姑娘的意思,所以,今天先把事兒辦了,明天登記結婚,趁著我還在香港,也能幫幫你。”我說。

二師兄還是有點沒邁過心裡的坎兒,後來在我強烈的堅持下,他才答應與朱麗娜談談,但是當晚,我們三個卻依然堅持的離開玄術堂。

出了門以後,我們涉及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就是他們倆沒有身份證件,這樣的話根本沒法入駐酒店,漆黑的夜色下,我打算去武館,那裡現在梁五負責,我帶著他們倆住一宿應該沒什麼問題。

攔車的過程中,忽然,玄術堂的門口來了幾個黑衣人,三更半夜,必然沒什麼好事,由於沒走多遠,隔著一條馬路,幾步衝了過去,攔在大門前,嚴肅道:“你們是幹什麼的?”

三更半夜,這些人行色匆匆的來到玄術堂,像是有什麼急事,不過,二師兄現在剛剛戀愛,甚至聘禮都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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