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闖入了西餐廳,眼前是一片奢華的裝修,石雕的大理石地面,頭上是金色的吊燈,紫檀色的桌椅餐具,穿著紅馬甲的服務生穿梭在顧客之間,餐廳內的所有工作人員皆為大鼻子的外國人,廳內琴聲悠揚,大堂的正中央有著一名身穿黑色晚禮服的女子正在表演者大提琴曲。

各個餐桌前,皆坐著穿著西裝革履的顧客,他們多數是有著中國人面容,然而,嘴裡吐出卻是一口流利英文的假洋鬼子。

再看看我們倆,二師兄穿的還算得體,而我則穿著玄術堂裡的長馬褂,一雙小布鞋,如果再戴上個帽子,像極了當鋪裡的掌櫃的,門口的兩名洋大個沒追進來,這時,在來了一名服務生攔路。

彼此語言不通,二師兄說:“我是來吃飯的。”

人家沒讓我們入座,不一會兒,又有幾名保安走過來,我在四處搜尋朱麗娜影子的時候,很快,在角落的位置發現她正在走過來。當我們眼瞅就要餐廳保安人員發生一場武鬥的時候,朱麗娜的及時出現,算是終止了這次爭端,當她在與餐廳的服務人員溝通時,我看了看身側的二師兄。

他那雙眼睛就沒離開過這位一身穿修長黑色禮服,露著天鵝頸,脖戴著寶石的絕代佳人,目光深情,情不自禁的說道:“美,真美!太美了!”

“二師兄,認識你這麼久,我才發現你的眼光行啊,簡直是老牛吃嫩草。”

他瞪了一眼:“屁!你懂什麼,男人二十歲太躁,三十歲太飄,我這四十歲又沒結過婚,思想健康,身體沒問題的不躁不飄,剛剛好。”

“得嘞,我叫她什麼?師嫂?”

“呸,別亂叫,還沒結婚呢瞎叫啥,一會兒叫姐就行,等成親以後改了口,二師兄我再給你包個大紅包。”

二師兄拍將手搭著我的肩膀,我戲稱人家未見得有我年紀大呢,叫姐不叫老了麼?可我師兄掐了我一下,為此,我忙說:“叫姐叫姐,咱們說定了,紅包要大大的,還有,你看著沒有,你未來的岳父岳母好像不是特別的開心。敵軍火力比較兇猛,不過,咱們是親兄弟,有師弟在這兒幫您,你就放心衝,多少的火力,由我掩護,讓他向我開炮!”故意挑了挑眼神。

正巧朱麗娜也交代完了,她走過來,親暱的挽著二師兄的手臂,一瞬間,我感覺二師兄的身體有些僵硬,她說:“毛石,這位是你說過的小師弟?”

此情此景,令我感慨萬千,二師兄幼年疾苦,二十歲時負氣離開茅山,後在外面惹了東南亞所有的門派追殺,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屬不易。他對我那是沒的說,親兄弟!今天見到自己的師兄能有了心愛的女人,我是打心眼裡替他高興。

“姐姐好,我叫張大寶,不過,在姐姐面前不敢叫大寶,您叫我小寶就行,我師兄哪哪都好,做菜洗衣服做飯帶孩子啥都會,您跟著他以後就享福吧。”

將朱麗娜逗笑了,她說:“帶孩子?不會以前有過孩子吧?”

“臭小子。”二師兄瞪了我一眼,腦門都出汗了,他說:“他胡說八道的,麗娜,你等著,明天我就去戶籍處給你調出檔案看看,清清白白!”

“開個玩笑,你不要太認真啊。我爸爸媽媽都來好久了,走吧。”

就這樣,跟著朱麗娜一起去了餐桌,她的父親是英國人,母親是中國人,瞧著倆人的派頭,多半也是個名門望族,不過看著年紀應該與我二師兄相差不多。

朱麗娜的確很美,甚至我覺得她比起電視上什麼維多利亞模特里面的名模還要漂亮,既有西方人的狂野,又不缺中國人的婉約,當她脫下了護士服換上晚禮服,不管到哪,都會是最閃亮的焦點。

“伯父伯母好,敝人毛石,這位是我師弟張大寶。”二師兄站起身鞠躬道,我跟著也一起鞠躬,不過,沒等我開口呢,二師兄又說:“既然咱們是在中國的土地上,還望遵循中國人的禮數,我毛石自幼是孤兒,師父前些年去世,大師兄至今下落不明,身邊就這麼一位小師弟算是親人,能與朱麗娜小姐相識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我不想放過這次幸運,所以,當著自家親人的面兒,我毛石發誓,這輩子不會辜負朱麗娜,如違此誓,天誅地滅!”

他的聲音透漏著一絲威嚴,朱麗娜挽著她的手臂,我不知道這個漂亮的女人是否與我二師兄一樣專情,但是,自己的師兄是什麼秉性,我太瞭解了,他雖然有著難以想象的閱歷,可卻在感情處理的問題上卻單純的像個孩子。在當下滿是洋腔洋調的餐廳內,他在兜裡拿出了一張符紙排在桌子上,看的朱麗娜父母都懵了,然而,最震驚的卻是我!

此乃茅山血誓,引萬鬼誅心!

二師兄指甲很輕易的摳破眉心血,在這道符紙上畫了一道,又將脖子上的玉佩取下,粘了一下符紙,拿起桌子上的杯子,手掐法指,符紙頓時燃燒,嚇得英國人喊服務生,不過,二師兄竟然將杯子舉起,如同火罐一樣扣在自己的嘴巴上,就見那團火苗瞬間入口,嚇得朱麗娜連連問他幹什麼。

放下了杯子,毫無任何灰跡,一切都像沒發生過。

二師兄說:“這是茅山血誓,最古老的誓言,源自於巫蠱之法,當初我師父去南疆時候學來的。”

“哦,天吶,這太危險了,你的心意我知道,快看看舌頭有沒有被燙到。”朱麗娜讓我二師兄伸舌頭。

當即,人家父母那邊一句話沒說,二師兄還能實在的又發誓,又表態,接著,還說:“既然是打算娶令千金,那麼得拿出一些誠意。”他在衣服裡拿出了一個卡包,交給了對方父母。

“這是我二十年的積蓄,當然,我自己留了三成用來養家餬口,剩下的都給二老,其中多在花旗銀行、滙豐銀行、珍品拍賣行保管,其中瓷器一百三十五件,總價值三千六百萬港幣,有一件是趙匡胤用過的傳國玉璽,現在價值我不知道多少,但至少應該在八千萬到一個億港幣左右,還有王羲之的字,祝枝山的真跡,哦,對了,還有一個漢朝年間的樂器,整套的,那個很貴,太多了,有的我也記不清了,因門派規矩,我這兒沒有現金,這些東西,二老如果拿去拍賣的話,應該能價值五個億左右。”

二師兄的話說完,不單單是我,就連朱麗娜也驚呆了,她回頭問:“你說多少?五個億?”

“如果多儲存幾年的話,肯定還會升值,這些年文物古董熱,而且,我剛剛說的價格是五年前評估師給我鑑定。”

怪不得我二師兄淡定的可以養活夜叉,這。。這是簡直太有錢了!

這麼多錢,別管是不是富豪,肯定也要被擊倒了!五個億,哪怕是香港,他也算得上富豪了。

可是,對方的父母卻同時嘆了口氣,朱麗娜的母親說:“麗娜,你的事兒媽媽不想過多參與,可是,你如果和她結了婚,那你現在身上的婚約該怎麼辦?我知道你前些日子與羅伯特鬧了一些矛盾,可總不能在香港隨隨便便找個人就嫁了吧。”

聽得微微皺眉,什麼意思?還有個蘿蔔?媽了個雞的,不會是拿我二師兄當備胎了吧?我次奧,要是這樣,今天肯定掀桌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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