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顧同知不應該先問,我為何穿著男裝嗎?”

她騷包的拿出摺扇甩開,自詡風流瀟灑的在胸前搖晃兩下。

快誇我,快誇我。

連福兮那丫頭都覺得我俊俏。

你那麼大一雙眼睛,挺正常的眨巴眨巴的,難道就看不出來我好看麼!

顧礪寒上下打量她一遍,認真回答:

“這不是男裝。”

“啊?”

“男裝是左襟,你的開在右邊。”

“啊?!!!”

秦陌青手指僵硬到扇子都掉在地上。

不是!

顧礪寒,朝廷花了那麼多銀子把你培養成才,結果你的才能就用在拆穿本公主的嗎?

全天下都是傻子,就你一個聰明人,是吧?

“還有……”

“還有?”

顧礪寒冷漠疏離的掃她一眼,錯開身邁步而過。

“還有你自稱我,那便是平民。錦衣衛辦案,閒雜人等不得干擾。”

干擾!!!

秦陌青額角的青筋都跳了跳,迅速撿起地上的摺扇,就追著他那雙大長腿而去。

足足追出五六十步,才算衝到他面前。

“你說騷擾,我或許可以承認。可我都不知道你在辦什麼案子,我怎麼就干擾你了?”

女人嘛!

天生就是不講理的,尤其是在我就想和你糾纏不清的情況下。

理智?

女人根本不存在這玩意兒。

顧礪寒冷傲的視線抬起,先是看了看天色,確定距離集合還有一段時間。

又把高傲的視線落在,面前張開雙臂攔路的女子身上。

既然不說明白她就誓不罷休,那便講清楚好了。

“錦衣衛辦案只聽陛下一人吩咐。公主若是想知道微臣在辦什麼案子,不如篡位做個女皇再來?”

橫了她一眼,錯身邁步繼續走。

冷幽默?

沒看出來啊!

這滿臉寫著冷漠,全身寫著傲慢的男人。

被逼急了還這麼有才華呢!

秦陌青嘴角勾起弧度,追他的腳步就更積極了。

“這方法太遙遠了,說個現在就能行的法子。”

不依不饒倔強的腳步追隨,簡直就像個小尾巴跟在他身後。

顧礪寒本來還不想理她,可是幾個呼吸之後,他突然回身抓住她的肩膀,低聲道:

“見閻王爺問問,算不算最快的?”

“啊?”

她微微一愣,耳畔就有飛鏢劃破空氣的聲響。

顧礪寒抓著她連續躲閃五次,突然鬆開她的左肩,右手凌空抓住飛鏢。

用力向來源之處射出,遠處就有倒地的聲音響起。

此時月至半空宛若新鉤,三層高樓之上猶如身陷雲海。

視線遼闊,卻看不到任何敵人。

秦陌青這半吊子武功,也就欺負欺負池君遇那樣的文弱書生行。

這會兒倒是有些害怕,一把就抱住顧礪寒精壯的腰身。

“我我我我、我恐高啊!”

顧礪寒要去追趕賊人的腳步一頓,低頭看著就像腰間玉佩的‘掛件’,大寫的無語出現在俊顏之上。

“放手!”

“不放!我害怕!”

“你真不放?”

“不放!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就!是!不!放!”

秦陌青的話十分篤定。

顧礪寒突然就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帶,為了方便進行這個操作,居然還把她死死環住他的手臂向上拽了拽。

這是神馬操作?

秦陌青的眼珠子差點沒掉到地上去。

她整張臉貼在他的胸口,只能聽到屬於男人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特別的清晰規律。

向來對自己很有信心的秦陌青,在這一刻不得不產生懷疑。

她到底還是不是個女人啊?

顧礪寒就這樣任由她抱著,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看來江斐然給她進行的青樓訓練,真的是很普及啊!

估計像錦衣衛這樣冷血的職業,肯定也做過。

而且會比江斐然那臨時的草臺班子更豐富刺激。

想到他都不拿自己當個女人,秦陌青突然就覺得自己也沒那麼激動了。

雖然他這人長得的確很好看,可架不住他……

“啊!你要幹什麼?”

她驚恐的喊叫聲響徹雲端,簡直把隔壁小孩兒都要嚇哭了。

“當然是好好治一治殿下的恐高症。”

這沒人性的錦衣衛,拿自己的腰帶兩下就栓在她的腰帶上,緊接著拎起她的後腰帶就用輕功開跑。

秦陌青還沒想通,到底什麼辦法能治療恐高時。

人就已經被他掛在九浮塔的頂端。

這可是整個京城最高的地方,沒有之一!

“顧礪寒,你個混蛋,你放我下去。否則本宮一定稟明父皇,把你抄家滅族!嚶嚶嚶……”

秦陌青嚇得眼角飆淚,是真的哭出來了。

顧礪寒足尖點在四十五度角傾斜的瓦片上,悠閒的抱臂睨著晃盪在半空中的她,輕笑一聲回答:

“那萬一殿下下去也沒臉見陛下呢!比如說,摔成需要用勺子挖起來的樣子,您還會告狀嗎?”

論嚇唬人,錦衣衛是專業的。

秦陌青立刻停止哭泣,憤怒的咬牙,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回答:

“謀殺皇嗣是重罪!本宮死了,你也活不成。”

“那人不僅活著,還活的好好的。”

此話一出,秦陌青都顧不上害怕閉眼睛。

她不敢置信看向迎風而立的顧礪寒。

他那襲招搖的紅色飛魚服,因為失去束縛而在夜幕之下凌風飛舞。

就像隨時可能飛昇的殺神一般。

英俊瀟灑這等凡間詞彙,已然無法形容他此刻的完美。

可是天上的讚美,秦陌青又暫時沒學會,於是閉嘴直接正題道:

“你在追查仁芳?”

“順帶而已。”

他依舊惜字如金,根本不肯給她一點線索。

不過此話脫口而出以後,顧礪寒也有些不解的蹙了蹙眉頭。

“殿下知道什麼?”

“知道我被人騙了!”

秦陌青越想越生氣,咬牙切齒的繼續說:

“那人告訴本宮,皇貴妃與仁芳沒有勾結。可是你明明在查王閣老,卻牽扯出仁芳。”

好你個江斐然,給我的第一個訊息就是假的,簡直欺人太甚。

等她從這裡下去,非衝到沉浮宮活撕了他不可。

顧礪寒看她這般激動,倒是好心提醒道:

“你確定自己沒有分析錯誤?”

這話就是妥妥的懷疑長公主殿下的智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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