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鬥智鬥勇

“是皇上爽約在先,怎能怪我食言?”司華遙推了推他的身子,道:“快去沐浴,皇上這身上都臭了。”

聽司華遙這麼說,趙韓青忙鬆了手,抬起手臂聞了聞,隨即訕訕地起了身,道:“確實有些味道,那我先去沐浴了。”

“去吧。”司華遙見狀眼底泛起笑意,想要拿捏他輕而易舉。

趙韓青本打算叫上司華遙,兩人一起洗,可身上的味道實在是一言難盡,戀愛中的人最怕的就是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趙韓青也不例外,便打消了這個主意。

司華遙起身上了床,拿起書看了起來。

趙韓青瞥了一眼,又抬手聞了聞身上的味道,不禁有些忐忑,忍不住泛起了嘀咕:早知道就洗了澡再來了,他肯定是嫌棄我了。

趙韓青磨磨蹭蹭地脫著衣服,還時不時地故意發出一些聲音,可司華遙好似沉浸在書中,完全沒有看過來地打算,趙韓青不禁有些挫敗,賭氣地脫掉身上的衣服,抬腳邁進了浴桶。

司華遙瞥了一眼,方才雖然並未看他,但清楚他在做什麼。他不看,並非嫌棄,而是心疼他這段時間的東奔西走,不想讓他太累。

熱水浸溼面板,趙韓青忍不住喟嘆一聲,說不累那是假的,只是他不想讓司華遙擔憂。他舒舒服服地泡了一會兒,又認認真真地清洗了身子,當然還有頭髮,最後抬手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待確定身上香噴噴,並無異味後,這才起身邁出浴桶。

赤身站在浴桶前,趙韓青拿起帕子,眼睛時不時地看向司華遙,心不在焉地擦著身子,期待著司華遙聽到動靜能看過來。可司華遙依舊沉迷在書中,甚至連抬頭都沒抬頭。

趙韓青回吻了一下司華遙,道:“哥哥,讓我來幫你。”

司華遙搖搖頭,道;“不臭。”

趙韓青撒嬌道:“可我不想起,就想窩在哥哥懷裡。”

“不想你太累。”司華遙揉了揉趙韓青的腦袋,道:“睡吧,很晚了。”

“別……”司華遙白皙的手指插進趙韓青的髮間,“髒。”

見他赤身裸體,司華遙依舊面不改色,趙韓青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道:“山上還是有些冷,我上去,哥哥再幫我。”

第二日,兩人都睡過了頭,直到晌午十分才醒過來,趙韓青像一隻饜足的貓兒,在司華遙懷裡蹭了蹭,笑著說道:“能睜開眼就看到哥哥的感覺真好!”

司華遙溫柔地拍了拍他的背,道:“該起了,不然早飯要和午飯一起吃了。”

“滿朝文武真正能辦事、肯辦事的有幾個,我早就看透了。”

筋疲力盡的趙韓青,癱軟地趴在司華遙身上,大口地喘熄著,司華遙的手彷彿有魔力一般,讓他沉浸其中無法自拔,過了好一會兒,腦袋才恢復清明。他抬頭看向司華遙,忐忑地問道:“哥哥為何不要我?”

趙韓青聞言心裡感動,又有些愧疚,道:“可哥哥很想……”

趙韓青抬頭看向他,“哥哥,交給我,可好?”

“忍忍就好,我對這種事並不熱衷。”司華遙親了親趙韓青的額頭,柔聲說道:“乖,睡吧。”

“讓他們衝鋒在前,他們怕死,那就讓他們坐鎮京中,若這也辦不到,那他們就沒有存在的必要。”趙韓青很享受司華遙這種親暱的小動作。

司華遙微微一怔,很快便反應過來,化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直到兩人都氣息不穩,才氣喘吁吁地分開。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白居易的《長恨歌》?”司華遙哭笑不得地說道:“你這是把我比作楊玉環?”

司華遙漸漸回了神,轉頭看向他,道:“我也是。”

趙韓青撐起腦袋,感慨道:“我終於能體會那兩句詩意思了。”

“這到底是看得什麼書,有我好看嗎?”

“不……”司華遙來不及拒絕,便被趙韓青吻住的雙唇。

趙韓青大膽地用腿環住司華遙的腰,“那哥哥還在等什麼?”

司華遙聞言挑了挑眉,道:“皇上這是想做個昏君?”

司華遙摩挲他的耳廓,道:“沒有那些大臣,皇上怎能放心在外征戰?雖然他們有時候不太中用,卻並未一無是處。”

司華遙聽得一陣好笑,道:“你這比喻倒是新奇。”

趙韓青漂亮鳳眼蒙上水霧,直勾勾地看著司華遙,軟軟地問道:“哥哥,我身上還臭嗎?”

愚熄……

趙韓青不情不願地說道:“算是有點用處吧。”

趙韓青心滿意足地笑了起來,在司華遙懷裡找個舒服的位置,很快便進入夢鄉。司華遙也很快便睡了過去,心中感嘆自己的幸運,能在這樣一個世界,找到與自己心意相通的人。

司華遙聞言蜷起腿,讓出了位置。趙韓青抬腳上了床,隨後背對著司華遙,跪坐在床上。

司華遙的眼神一暗,道:“不等什麼,馬上開始。”

看著他的眼睛,司華遙猶豫片刻,到底還是點了點頭,很快他便被溫熱包裹,大腦像是觸電一般,一片空白。

雖然很享受司華遙溫柔的對待,可趙韓青心裡就好似貓抓一樣-癢癢的,他更享受兩人融為一體的感覺。見勾引不成,趙韓青索性轉身抱住了司華遙的脖子,不由分說地吻了上去。

“事實證明,你能在前線高歌猛進,他們還是有點用處。”

完美的身體曲線呈現在眼前,尤其是結實的腰身和[tun]瓣,眼前的畫面有多麼強烈的衝擊性,只有司華遙自己清楚,尤其面前這人還是自己心愛之人。他本能地吞了吞口水,壓下心中升騰而且的慾望,抖開被子給他蓋上下半身,這才拿起帕子給他仔細擦著頭髮。

司華遙總是忘記他已經經歷過一世,且活到了六十歲,早就不是青澀的少年。究根結底,是因為趙韓青總是以弱者的姿態面對他,讓他有種隨時能駕馭他的錯覺。

看著司華遙蒼白的臉上泛上紅暈,看著他睿智的眼睛被□□佔據,趙韓青有前所未有的成就感,輕聲在他耳邊說道:“哥哥,我愛你。”

趙韓青心中鬱悶,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轉,走到床前,道:“哥哥,後背我夠不著,你幫我擦擦。”

趙韓青忙說道:“楊玉環怎能與哥哥比。我只是深刻體會到了唐明皇的苦楚,明明心愛的人就在眼前,偏偏要起床去面對那群有事不出頭,無數喳喳叫的蠢貨,實在是一件讓人無比痛苦的事。”

司華遙靠坐在床上,趙韓青站在床邊,他的視線剛從書中移開,便看到了……司華遙下意識地吞了吞口水,慌忙移開視線,抬頭看向趙韓青,若無其事地接過帕子,道:“你轉過去。”

司華遙感興趣地問道:“哪兩句詩?”

“好了,別磨蹭了,快起了。”

見司華遙要更衣,趙韓青赤著腳下了床,走上前說道:“我來給哥哥更衣。”

司華遙愣了愣,倒也沒攔著,就當做情侶間的小情趣。只是趙韓青明顯不規矩,兩隻手在他身上摸來摸去,還時不時地蹭著他的身子。

司華遙無奈地鎖住了他的雙手,道:“再不規矩,今晚便去別的禪房睡。”

趙韓青仰頭看他,可憐兮兮地說道:“哥哥,我錯了,再也不敢了,不要趕我走。”

司華遙鬆了手,道:“快點更衣,不準再磨蹭。”

趙韓青不敢再招惹司華遙,忙不迭地應聲道:“好。”

兩人洗漱過後,春海便端了藥過來,不滿地瞥了趙韓青一眼,道:“主子,您今日的喝藥時間過了。”

司華遙出聲說道:“晚一會兒便晚一會兒,無妨。”

不待春海說話,趙韓青率先開了口,道:“是我不好,下次我會注意。”

春海一怔,臉上的表情緩了緩,道:“奴才去把飯菜端來。”

見春海離開,趙韓青愧疚地說道:“哥哥,是我任性了,保證下不為例。”

與趙韓青而言,司華遙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春海方才的話讓他警覺,他不能因自己的任性,而有損司華遙的身子。

司華遙安慰道:“一次兩次沒什麼大礙,不必放在心上。”

司華遙不在意,但趙韓青在意,且牢牢記在了心裡。

與司華遙呆了一日,趙韓青便要返回山城,那裡是約定的和談的地點。剛剛相聚,又要分開,趙韓青很是不捨。

司華遙仔細思量了思量,也是時候出現在眾人面前,便決定和趙韓青一起前往。趙韓青自然是求之不得,恨不能全天下人都知曉他們的關係。

春海去銘城取了馬車,一行六人便趕去山城。而浮游寺,司華遙讓春海等人收拾好,又買了些米麵和銀子,當做借宿的費用。

和司華遙在一起的趙韓青,活像是他的掛件,就連坐在馬車上,也必須緊緊靠著,但凡司華遙離開他超過十公分,他都會靠過去。司華遙很是無奈,卻也享受這種被人粘著的感覺。

眾人來到山城城門處,玄影亮出身上的令牌,城門的守衛仔細查驗後,便將他們放進了城門。

馬車在原山城守將於關山的府邸前停下,守門的侍衛見是玄影二人,連忙迎了過來,行禮道:“參見二位大人。”

玄影等人翻身下馬,來到車前說道:“主子,咱們到了。”

趙韓青掀開車簾走了出來,卻並未放下車簾,而是回頭看去。緊接著司華遙從車內走了出來,那張絕美的臉出現的瞬間,在場的人都陷入呆滯當中,直到趙韓青不悅地乾咳了一聲,才猛地回過神來。

玄影和清影也不例外,司華遙的易容是在車上取下的,他們並不知情。當他們得知面前的男人是攝政王時,趙韓青的所作所為便有了合理的解釋,只是他們還是難以接受。明明現在司華遙勢單力孤,為何不將他抓起來,而是和以前一樣甘願做他的禁囹。

趙韓青率先跳下馬車,隨即伸手去扶。司華遙無奈地笑笑,將他的手握住,也隨之步下馬車。

趙韓青可是一國之君,卻在司華遙面前做著奴才才做的事,這讓在場眾人有些不適,只是他們不敢說。

趙韓青掃了眾人一眼,道:“愣著作甚,還不參見攝政王!”

玄影和清影對視一眼,行禮道:“參見攝政王。”

“參見攝政王。”其他人見狀紛紛行禮,儘管他們滿心疑惑。

司華遙淡淡地應了一聲,轉頭看向趙韓青,道:“皇上,有事進去再說吧。”

“好。”趙韓青沒意見,下意識地讓司華遙走在前面。

司華遙見狀會心一笑,道:“皇上請。”

趙韓青這才回過神來,率先走了出去,不過剛走出一步,便回頭看司華遙是否跟上。司華遙眼中的笑意更濃,抬腳走了過去,兩人幾乎是並肩走了進去。

府內的人聞聽趙韓青來了,慌忙過來見駕,在看到司華遙時不禁一陣怔忪,隨即回過神來,行禮道:“末將等參見皇上。”

眾人在猶豫片刻後,接著說道:“參見攝政王。”

趙韓青滿意地點點頭,道:“都平身吧。”

“謝皇上,謝王爺。”

將軍府裡住著的是趙韓青派來駐守山城的李肅,以及他的副手劉志和,都是趙韓青麾下大將。為官多年自然認得司華遙那張臉,只是沒想到司華遙竟會出現在山城,而且是和趙韓青在一起。

“攝政王迴歸,與朕與趙國都是大喜事,你們該高興才是。”

“是。”李肅笑著接話道:“王爺迴歸,確實是大喜事,末將這就讓人準備酒菜,為王爺接風。”

“酒菜先不急,讓人打掃好院子,這兩日我們便這裡宿下。”

“是,末將這就讓人去準備。”

趙韓青轉頭看向司華遙,道:“王爺旅途勞頓,隨朕一起去廳中喝茶。”

司華遙笑著說道:“勞皇上掛心。”

在外還是要給足趙韓青面子的,畢竟他是一國之君。

兩人一起來到正廳,相繼落了座,下人端上茶點,放在兩人手邊。

春海突然出聲說道:“王爺喝不慣別人泡的茶,還是由奴才重新泡吧。”

司華遙明白春海信不過這裡的人,唯恐他們對他動手,畢竟他的人都帶去了無名島,留在趙國的都是趙韓青的人,萬一有個一根筋,非要為國盡忠,殺掉他這個篡國者,那便太悲催了。

趙韓青聞言微微一怔,隨即說道:“那就把茶具拿出來,由春海來泡吧。”

春海接著說道:“皇上,這泡茶十分考究,對茶和水的要求十分嚴格,奴才需從源頭挑起。”

“好,那你去吧。”

春海的擔憂不無道理,司華遙自然不會阻攔。

春海轉頭看向李肅,道:“李將軍,勞煩派人給咱家帶個路。”

李肅久經官場,怎會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雖有不滿,卻不敢多說,招來手下,帶春海走了出去。

司華遙淡淡地瞥了一眼李肅,將他的表情看在眼裡,問道:“李將軍,齊國的使臣可到了?”

李肅忙答道:“回王爺,還未到。”

“皇上,和談明日開始,他們卻到現在還不見人影,看來齊皇對此次和談並不重視。”

趙韓青點點頭,道:“確如王爺所說,沒有誠意的和談,只能浪費時間。”

司華遙微微蹙眉,道:“皇上可在趙楚邊境加派人手?”

“王爺的意思是他們在拖延時間?”趙韓青瞬間明白了司華遙的意思。

“不無可能。”司華遙頓了頓,接著說道:“楚國接連兩次出兵援助齊國,在他們看來已與齊國綁在了一條船上,若齊國被滅,那楚國危矣,所以他們不可能放任趙國覆滅齊國。”

趙韓青點點頭,看向李肅,道:“山城交給劉志和,朕給你三萬人,你負責攔截楚國的援軍。”

李肅說道:“皇上此事還未有定論,或許是齊國使團在來的路上被什麼事被絆住了,要不我們再等等?”

趙韓青面色一沉,道:“戰局瞬息萬變,若真如王爺所說,楚國大軍突然出現,與齊國前後夾擊,那我們又該當如何?”

李肅心中一緊,忙起身說道:“是,末將愚鈍,皇上恕罪。”

趙韓青緩了神色,道:“事不宜遲,點齊兵馬,馬上出發。若因此誤了事,朕決不輕饒!”

“是,末將遵命。”李肅不敢再耽擱,大步流星地離開。

司華遙看向趙韓青,道:“皇上就不怕本王判斷錯誤?”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被人抄了後路,那我們就危險了。況且不過分兵三萬,若齊國這邊有變,照樣能將他們打回去。”

見他一副‘捨我其誰’的模樣,司華遙眼底漾起笑意,這才是一國之君該有的模樣。不過他知道,趙韓青在他面前,依舊是那個愛哭又愛撒嬌的少年。

在將軍府住下以後,司華遙便和趙韓青分了房,這裡人多眼雜,又是兩軍交戰的敏[gǎn]時期,還是注意一些為好。趙韓青滿心的不情願,卻知道司華遙說得在理,便應了下來。

是夜,司華遙半睡半醒間,突然聽到窗前一陣異響,猛地睜開了眼睛,隨後便聽到春海的聲音響起,“深更半夜,藏頭露尾,定是小賊,若再不離開,別怪我不客氣!”

趙韓青剛溜到司華遙臥房的窗邊,一把匕首便抵住了脖子,隨後身後便想起了春海的聲音。

跟在暗處的玄影見狀忙現身,道:“住手!”

趙韓青見狀忙輕聲說道:“你們小點聲,莫要驚動他人!”

春海譏誚地笑了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皇上這般所為與掩耳盜鈴又有何異?”

玄影壓低聲音,道:“春海,你怎敢對皇上如此說話!”

在司華遙的易容卸去後,春海也卸下了易容,玄影自然認得。

“這怎麼能叫掩耳盜鈴?”趙韓青將脖子上的匕首往外推了推,朝玄影揮揮手,示意他離開,隨後又看向春海,道:“春海,當年的事確有我的責任,這事我認,也從未推脫。我知道你對王爺忠心耿耿,心疼王爺死裡逃生,所以對我心有怨恨,這些我都明白。即便你對我不假辭色,我也忍氣吞聲,不為別的,只是因為在王爺心裡,你們是家人是夥伴,我不想讓王爺為難,也為你們這樣的主僕情而感動。但有一點,我想你記住,王爺在我心裡分量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包括我這條命。”

春海絲毫不買賬,道:“皇上心機深沉,就連王爺都栽在了皇上手中,奴才可不敢信。”

見春海油鹽不進,趙韓青很是無奈,道:“王爺的智謀如何,天下無人能及,他都能信我,你為何不信?”

“奴才是吃一塹長一智。”春海收起手裡的匕首,道:“人常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王爺縱然再聰明,也是身在局中,難免會出現判斷錯誤,當奴才的自然要為王爺多長個心眼。”

司華遙聽得一陣好笑,春海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彆扭,就好似在說他是個戀愛腦,被愛情衝昏了頭腦。

趙韓青看著春海一陣無語,這倔脾氣一上來,也不打算翻窗了,直接往臺階上一坐,道:“嘿,今兒我還就跟你槓上了,我就不信你是塊石頭-油鹽不進。”

春海看他這副架勢,眼角不禁抽了抽,道:“奴才很忙,皇上若想找人談心,請移步。”

“不行,就是你,必須是你!”趙韓青擼起袖子,一副要大幹一場的模樣。

不止春海無語了,就連旁邊的玄影也是,心裡思量著是否先走一步。

司華遙實在聽不下去了,揚聲說道:“讓他進來吧。”

春海瞧了一眼趙韓青,利落地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玄影見狀也縱身一躍,消失在夜色中。

趙韓青看著恢復寂靜的院子,得逞地勾起唇角,起身來到窗前,翻窗進了房間,心裡得意地想道:“跟我鬥,你們還嫩了點。”

司華遙靠在床頭看過去,好笑地說道:“若讓別人知道堂堂一國之君,竟喜歡翻牆爬窗,是否會笑掉大牙?”

“誰敢笑,我把他大牙拔下來。”趙韓青利落地爬上床,窩進司華遙懷裡,道:“還是在哥哥懷裡睡覺踏實。”

司華遙無奈地笑了笑,道:“那便睡吧,明日早起,再爬回去。”

趙韓青抬頭看向司華遙,道:“哥哥,我不想偷偷摸摸的,我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哥哥是我的!”

司華遙明白他的心情,道:“皇上可知趙國百姓如何評價我?又將如何評價我們的關係?”

趙韓青撐起身子,直視司華遙的眼睛,道:“哥哥何必在意別人說什麼,只要我們過得幸福不就好了。”

司華遙一怔,不禁長處一口氣,道:“你說的對,人生苦短,何必在意別人說什麼,只要自己問心無愧便可。”

趙韓青眼睛一亮,隨即說道:“那哥哥是同意公開我們的關係?”

“順其自然便可,不必刻意去公開。”

“嗯,聽哥哥的。”

雖然沒達到自己預期的結果,但可以不必刻意保持距離,已經算不錯了,至於以後如何,慢慢來便可,反正司華遙只能是他的。

“睡吧,夜深了。”

“嗯,哥哥好夢。”

兩人相擁而眠,睡得很香很沉。

齊國的使團在和談當日晌午到達山城,剛好是他們約定的和談時間,這就相當於他們是踩著點來的。

趙韓青很是不悅,言之齊國並無誠意,取消此次和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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