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過我臥室窗臺,順著內院陽臺 (與其說是陽臺,但更確切的是外圍壘有半米高的排水溝)靠著牆,潛向另一棟單元樓。這片區都是家屬院,我們都是途中搬進來的,華胖子住在另一棟單元樓,我倆都住在二樓,也唯獨只有二樓有陽臺銜接著兩棟單元樓,中間還有一塊無人知曉的20平米大小的平臺,他住在平臺往右的第二戶,翻進去便是華胖子的房間,第一戶貌似沒人住,木質的窗戶常年緊閉,風吹雨打下生出了許多裂紋,不過倒也方便了我和華胖子透過。

“熱烈的馬,讓你少喝點酒不聽,害得老子還得送你回去,你不知道翻陽臺很累嗎?”我壓低著身子雙手攙扶著華胖子跟在身後。

“我又沒讓你送,再說了這也就二樓的高度摔不死我”

“我怕的你個二百五的身材受傷嗎?我特麼怕的是人行道被你砸壞,我賠不起。”

“有這麼誇張嗎?再說了我也沒有二百五,還差三十多斤好吧!”華胖子很不服地小聲嘀咕著。

“......”

安頓好華胖子,我便再次翻出窗臺,我不想被張淑文(華豪的媽媽,我的姑媽)知道我又跟他出去鬼混,不然又免不了一頓罵,張淑文從小就說我自己是個野娃,也要把她們家華豪搞野,所以一直不怎麼待見我,以至於以前逢年過節我和我奶去她家串門,到了她家也只有簡單的四菜一湯,後面我也索性懶得去了,只有我奶去,結果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海里遊的應有盡有,擺明了就是不歡迎我。後來又說我自己上了985大學就想著把她們家華豪帶壞,讓他考不上好大學。孰不知是那華胖子死皮賴臉地纏著我,拉著我去找王伊伊為的就是薅她的羊毛,不過我也挺樂意跟華胖子玩的,因為我們小時候也算是有過命的交情,他們上一輩的恩怨根本影響不到我們之間的感情。即便被張淑文發現也沒關係,無非是給我媽告狀,我媽再給我打電話念叨我幾句讓我少跟華豪接觸,起初我還爭論兩句,但她嘴上說是理解我卻還是責怪我要去招惹華胖子,最後我索幸又辦了一張電話卡,而我媽聯絡我的那張電話卡我每隔個兩三個月就讓它欠費一次,效果也是有的,以至於我媽也懶得再給我打電話糾結這事。

我再次翻過華胖子家的窗臺,沿著排水溝往回走,正要透過那扇老舊的木質窗戶的時候,“匡~”的一聲,“我操!”我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我捂著後腦勺憤怒地回過頭一看,撞我頭的那扇木質窗戶被拉回,四目相對下是一張絕美的面容,待我回過神,少女已經關上了另一扇窗戶。我無奈擺頭苦笑,可能被當強盜了吧,我繼續往回走,腦海中一直浮現著那張花容失色的臉。一陣尿意湧來,我熟悉地來到平臺,對著挨在樓牆一排的盆栽解開褲腰帶,叼起一根利群點燃後便開始雨露均霑地滋潤起每個盆栽,“阿西吧!我就是這麼一個博愛的人。”

正當我拉上褲子準備走人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陣節奏舒緩的鋼琴聲,彷彿將厚重燥熱的夏夜變得輕鬆涼爽。我深深地撥出一口濁氣,試圖讓被酒精麻痺已久的身體輕鬆一些,我對著那面牆捏著煙,閉著眼感受夾雜著曲子的徐徐夏風。我好久沒這麼感到放鬆了,我說的放鬆是靈魂層次的!毫無疑問彈鋼琴的人一定是剛才那位絕美的少女,她想表達什麼?暗示我她還沒睡,勸我知難而退?還是勸我回頭是岸?想到這我忍不住笑了-見過我這麼帥的賊嗎?我去當個小白臉不比這賺得多?不過如果她真是這樣想的,那她還真是個好人。

曲終煙盡,我準備回家,平臺樓下的人行街響起急促的警笛聲,緊接著平臺樓下的門市圍了幾位打著電筒的年輕警察,我頭皮發麻,那毒婦哪是勸人回頭,這是給人彈的送終曲。更是給住在這裡的其他住戶“通風報信”!因為此刻已經有住戶探出頭了。為了避免更大的誤會我趕忙順著警察搬來的梯子往下爬,正準備爬梯子的青年警察也是一臉懵逼。

落地後,我催促道:“大哥愣著幹啥呀,不帶手銬我就先上車了。”不等其他幾位警察反應過來,我便拉著其中唯一的年輕女警察的手跑向警車,其實我是故意不讓警察戴手銬的,不然街坊鄰居看到了我就跳黃河都洗不清了。上車前我回頭看了一眼,那毒婦正在客廳裡面得意洋洋地目睹著一切,我靈機一動邪笑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毒婦得意的笑容一下僵住了,趕忙拉上了窗簾。我暗自得意:嘿嘿,今晚你也別想好過。路上我向警察解釋這一切都是誤會,他們都保持半信半疑的態度,堅持要帶我回警局調查。事實勝於雄辯:我是被誤會的,經過這麼一折騰,被警局趕出來的時候已經將近凌晨四點,雖然過程有些狼狽不過好歹摸了女警察的手,也許是年紀相差不多的緣故,誤會解開後還和其談笑風生,好幾次她還因為被我的黃段子逗得臉紅,惹得好幾個男警察臉都綠了。我是可以理解他們,畢竟這女警察長得真不賴,說是警花也不為過。最後我也實在受不了那幾個男同志的眼神,要了警花的電話備註秋雅便匆匆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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